她十分自然的起身,阮月白下意識的抓住秦安的手不想讓她起來,兩人四目相對,還有些尷尬。

    最終還是阮月白先鬆開了手。

    秦安爲了緩解尷尬先開口,“你的人辦事效率是真的很低,建議直接炒掉。”

    “炒掉?”阮月白一時間有些不明白秦安話裏的意思,秦安笑着解釋道,“就是將他們全都解僱的意思。”

    她說完之後,忽然感覺腿腳疼得不行。

    她的腿上受了傷,昨天一天又一直在被強迫高強度運動,早就已經受不了了。

    “你怎麼了?”阮月白有些擔憂的看着秦安道。

    秦安咬了咬嘴脣,看向了自己的雙腿。

    “不行,我得快點帶你去找大夫。”

    秦安咬了咬嘴脣,“你身上尚且還十分虛弱,如何能送我去叫大夫?”

    “這附近可有什麼村子之類的?”秦安問道。

    “這附近是有一個村子的,那村子裏面的人照看花田。”阮月白十分擔心的看着秦安的腿。

    大概是他昨天晚上已經休息了一晚上,再加上忘憂草藥效的緣故,此時阮月白的狀態明顯已經好多了。

    秦安忍不住皺眉,“不對。”

    “哪裏不對?”阮月白忍不住問道。

    秦安道,“若是那村子的人幫你照看花田,我們來到這裏這麼長時間,他們應該會至少來看一兩次纔對。”

    “所以那村子多半也不是很安全,還是要另尋去處。”秦安淡淡開口道。

    她此時大腦正在全速思考,眼睛也十分全神貫注的看向遠處。

    阮月白看到的秦安,是就算在危難時刻也會嘻嘻哈哈的人,他還從來都沒有看過這樣的秦安,一時間竟然被迷住了。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美麗,認真的女人何嘗不是?

    “若是我沒有記錯,那邊應該還是有個村子的,我們可以先去那邊看看,馬車應該已經不能用了,我們只能走過去,你可有力氣走過去?”秦安看向旁邊的阮月白,十分認真。

    一時間,阮月白竟然有些鬼迷心竅的點點頭。

    秦安隨意挑了一根還算是比較粗壯的木棍做柺杖,她看到阮月白還坐在地上,於是主動伸出了手。

    世人皆知阮家公子是有潔癖的,若是平時有女人敢這樣湊過來他怕是早就要開始皺眉了。

    但是此時,這人是秦安,經過昨天一天和秦安的接觸,他感覺自己對秦安已經完全沒有牴觸了,於是直接搭上了秦安的手。

    秦安使了把勁將阮月白拉了起來,隨後腹誹道,“你便偷着樂吧,還好我來到這裏之後就開始積極鍛鍊,若是我還是以前那個柔弱的秦安,怕是要先你一步掛掉。”

    若是平時,阮月白定然是要仔細探究一番秦安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是此情此景,他竟然完全拋棄了自己的想法,聽到秦安這樣說,也只是對這她笑了笑。

    兩人繼續往前走,沒多久,秦安就看到了一個村子。

    “這村子裏面應該有大夫,對了,你有錢嗎?”秦安看向一旁的阮月白問道。

    阮月白摸遍了全身上下,很尷尬的開口,“沒有。”

    秦安身上自然也是沒有的,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阮月白,隨後從他的腰間拽下來一個玉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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