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塊雕工十分精美的白玉玉佩,“我們到時候怕是要用這塊玉佩來抵藥錢了。”

    “好。”就算是兩人已經如此落魄了,阮月白笑的還是十分溫潤好看,像極了謫仙。

    秦安又險些看呆了,心中忍不住感慨,這阮月白還真是妖孽啊妖孽。

    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妖孽,一顰一笑全都能勾人心絃。

    兩人很快便已經走到了村子裏面,好在這村子裏面還是有大夫的,那大夫看到秦安還有阮月白兩人嚇了一跳。

    他也是有眼力見的人,自然知道眼前這兩位都不是什麼普通人,於是更加倍小心的照顧。

    秦安指了指阮月白,“他中毒了,不知道什麼毒,但是我給他吃了不少忘憂草解毒,不知道解了多少。”

    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腿,“這條腿一個月前骨折了,嘶。”

    她這一路走過來精神都是高度緊張,如今終於鬆懈下來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腿是有多疼!

    簡直是鑽心的疼,疼的她一瞬間就拽着阮月白的衣服哭了起來,還順便將眼淚抹在了面前阮月白的衣服上。

    阮月白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秦小姐這是怎麼了?”

    秦安哭的更厲害了,她也不顧男女有別,直接一把抱住阮月白的腰,“疼!”

    女子的身體已經長開了,該有的地方也全都有了,此時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還有那處高聳,讓阮月白一時間身體完全僵直。

    之前在花田的時候秦安的表現一直都是絕對的冷靜,讓他甚至都忘記了她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女,而現在少女撲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才讓讓他忽然意識到了,秦安其實還是個脆弱的小姑娘。

    她哭的撕心裂肺,和之前一直十分冷靜的簡直判若兩人,一時間讓阮月白有些哭笑不得。

    要知道,秦安這一輩子,最怕的就是疼!

    那大夫看到秦安這樣也被嚇得不行,連忙給秦安看腿,待到褲子全都擼起來的時候,那大夫驚了一聲。

    秦安就算是不看也知道肯定腫的不成樣子,於是轉過頭去堅決不看。

    她像只可憐的小狗一樣緊緊的拽住阮月白的衣服,抓住阮月白的衣服直接哭了起來。

    阮月白因爲秦安的接觸有些不知所措,他根本沒怎麼接觸過女人,就算接觸,也是那些每天詩詞歌賦,大家閨秀,舉止端莊的姑娘,還從來沒有見過秦安這樣直接回抱着人哭的。

    儘管如此,他還是嘗試着,輕輕拍了拍秦安的後背。

    秦安拽住阮月白純粹就是因爲疼,實在是太特麼疼了!

    她疼的眼淚都止不住,便又想要故技重施擦在阮月白的衣服上。

    卻沒想到阮月白看到她的眼淚好像呆愣的想到了什麼,隨後用那雙修長的手指,溫柔的將她臉上的眼淚全都擦拭乾淨。

    這手指纖細修長,加上阮月白這謫仙的氣質。

    秦安一時間竟然沒有空感激,便又尖叫了起來,“啊!”

    這聲音用“殺豬聲”來形容完全不爲過,秦安疼的不行,又眼淚汪汪的覺得十分難受,她看向阮月白。

    阮月白思索了一會兒,隨後將自己的手掌放到了秦安的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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