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郡主當道:美男有點多 >第137章 赤果果的威脅
    以光速解決了整整一鍋藥粥,驚呆了周圍衆人。九歌打了個嗝,滿意的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

    如今她喫飽喝足,又因爲這身子在牀上躺了幾個月,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便想起身下牀走走。可是沒想到剛掀開被子伸出一隻腳便被弋歐寧一把攔住:“你這是做什麼?”

    “我想下牀走走。”

    “你剛醒來,身體還未大好。如今外面正下雪,若是染了風寒怎麼辦?”

    九歌哪裏會聽他的大道理?再說她如今精神飽滿,也沒覺得身體有哪不對勁,再加上聽弋歐寧說外面正下雪,雙眼立馬露出幽光。她還沒看過大雪呢。

    “哪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在這牀上躺了那麼久,如今也睡不着。你就讓我出去走走唄。”

    “睡不着我就在這兒陪你,今晚,你必須老老實實呆在屋裏。”

    九歌哪能那麼容易聽他的話?她是個南方姑娘,居住的城市幾十年難遇一場大雪,就算是偶爾去北方表演,也往往是時節不對。她很少出去旅遊,一門心思都鑽在舞蹈和樂曲裏,看過最多的雪景也只能是在電視裏。如今有這個機會,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看弋歐寧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九歌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先是點了點頭假意答應,卻又嘟着嘴滿臉埋怨:“不出去就不出去,我睡覺總行了吧,你們該趕忙幹嘛去,別打擾我睡覺!”話音剛落便立馬躺下身去拉了被子蒙過頭,不再理會屋子裏的人。

    知道九歌來了脾氣,弋歐寧見狀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爲牀上的女子掖好被子,一臉的語重心長:“我們也是爲了你好,你先休息,我們就住在隔壁,有什麼事情叫一聲便好。”

    雲鷹見狀趕忙轉身收拾好銀針一腳開溜,卻誰知剛走到自己的房門口便被跟上來的古越喊住:“我想知道,月兒剛剛爲何會如此慘叫?”

    聞言,雲鷹心中暗自呸了一聲,他就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放過他。可是那又如何?如今樓玄不在跟前,他還能怕了他們不成?

    想到這,那面具下的雙眸一凜,一腳踢開房門隨手一扔,那裝着銀針的藥箱穩穩當當地落上了桌。順勢轉過身來環抱着雙手望着古越戲謔一笑:“呵,古將軍說得好笑,本樓主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又怎會知道這些?”

    “是嗎?本將軍還以爲是樓主是又想受樓玄的訓斥故而手癢癢了呢。”古越知道雲鷹以“本樓主”自稱是爲了用鷹樓來壓他,但是隻要有樓玄撐腰,那他的底氣便是很足的,故而也回敬了個“本將軍”。

    雲鷹一聽古越用樓玄來壓他,立馬便了臉色:“你們還真當本樓主是好欺負的?別以爲有樓玄撐腰就可以肆意妄爲,要知道他可是巴不得本樓主爲他除去情敵呢。”說完,一雙眸子得意的看着古越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

    弋歐寧也退出來關上了房門,剛到院子裏便聽到雲鷹這麼句話,轉身問了一旁的香蘭:“香蘭你說,剛剛到底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我進房門的時候便看見郡主摔在牀下,而神醫就站在一旁。”

    古越聞言望向雲鷹,本來剛剛聽了他那話還有所顧忌,但是隻要香蘭將她所見和盤托出,那這廝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思及此,臉上的顧慮少了幾分,那說出口的話裏多了絲底氣:“這你要如何解釋?”

    雲鷹只是冷笑:“解釋?我堂堂鷹樓樓主,還需要向你解釋?”

    弋歐寧見狀倒也毫不示弱地冷哼一聲:“你不需要向我們解釋,不過我勸你最好先想好藉口,否則等到樓玄回來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話音剛落,雲鷹立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般有些炸毛:“整天打小報告,你們也算是男人?”

    弋歐寧只是輕笑:“我們可沒打算說什麼。”話落,一雙眼神落在香蘭身上。

    香蘭見狀領意立馬開口:“香蘭可是個實打實的女子。”

    雲鷹氣急,怒瞪着香蘭,卻半天才擠出一個字來:“你!”

    香蘭擡着頭,不甘示弱地瞪着雲鷹:“我什麼?”她算是看清楚了,縱使這鷹樓樓主再怎樣可怕,在樓公子面前照樣慫。只要自己抱緊了樓公子這條大腿,哪裏還用怕他?

    再說了,爲了郡主,她不怕與任何人爲敵!

    雲鷹睥睨,冷哼了一聲,一甩袖子“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他堂堂鷹樓之主,一個大男人,纔不會與一個女子計較!(其實某妖想說,他只是不願意承認他與樓玄一樣在這口頭的仗上從來都只會輸罷了。)

    香蘭被關門聲嚇了一跳,暗自摸了摸小心肝,其實在她心底還是害怕的,畢竟剛剛那人被世人稱作活閻王,就算有樓公子撐腰,可如今樓公子又不再府裏,萬一真把他惹生氣了,自己還是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雲鷹那暴走的模樣,一旁的弋歐寧笑得一臉得意,趕忙給身旁的香蘭豎起了大拇指:“香蘭,幹得好。敢拿月兒做實驗,還想在這月竹園裏好過?”

    香蘭拍了拍胸口,呼了口氣:“都是爲了郡主,不然我說什麼也不敢得罪他。”

    古越看着一臉得意的弋歐寧嘆了口氣:“好歹如今也要靠他給月兒整治,若真是惹毛了他,小心他暗地裏使絆子。”

    弋歐寧聞言只是冷笑:“他要是敢使絆子,樓玄還不得將他生吞了?”

    “也虧得樓玄能夠治住他,否則你們也不知死了幾百回。”

    弋歐寧摸了摸鼻子眼神閃爍,有些心虛,他確實是仗着有樓玄撐腰纔敢在這活閻王面前胡作非爲的。

    “若不是爲了月兒,誰願意得罪他?不好好治治他,萬一他哪天又來了興趣拿月兒做實驗,到時候我們上哪哭去?”

    “好在如今月兒已經醒來,他也就不該有那心思了。”

    聞言弋歐寧心中五味陳雜,月兒醒來他再高興不過,但是沒想到她竟忘了一切。縱使之前已做了最壞的打算,卻終究是忍不住的失落。他之前的努力如今都打了水漂了。

    看來從此以後只有加倍地對她好,就算是再死皮賴臉地做一回狗皮膏藥,也必須緊緊黏住她。好在如今梅莊已經打理完畢,那滿山的紅梅鮮豔如血。若是將梅莊當做禮物慶賀她醒來,定能在她心裏博得個好映像。

    這樣算起來,說不定也是個機會,畢竟哪個男人真心願意與人共事一妻?思及此,伸手打了個呵欠,那手下的薄脣笑得邪魅,一雙黑眸卻是波瀾不驚:“我先睡了,你們也早些睡吧。”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