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郡主當道:美男有點多 >第143章 逃命去了
    小心翼翼地將身下熟睡的女子抱上牀,看着那滿身的紅莓,古越心裏一陣甜蜜盪漾,他終於得到了她。

    輕悄悄的從櫃子裏拿出新的棉被換上,又點燃了爐子裏的薰香,仔細地掩蓋了一切痕跡。

    這件事不能讓弋歐寧知道,如今最該做的便是一致對外,若是此時惹怒了他,到時候得意的只會是別人。

    收拾好一切走到外間,往碳爐裏添了碳火。他可不能爲了情|欲讓月兒着涼。吹滅了蠟燭,小心翼翼地關上房門。院子裏的燈籠在風中搖晃,而他的心裏卻是溫暖如春。

    擡頭望了眼弋歐寧的屋子,沒有燈亮着,看來已經睡了。這才徹底長吁了口氣,心裏竟如同做賊般心虛。

    清晨,九歌是被一鳥鳴叫醒的,想要坐起身來,卻覺得全身痠痛。被子滑落,只看到遍身紅痕。想起昨晚的瘋狂,雙頰如同被火燒般發燙。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有如此放|浪的時候。

    聽到院子裏的動靜,心虛地趕忙下牀穿好了衣服。她不知道這事若是被弋歐寧知道會發生什麼,不過總歸不會是好事。

    披上斗篷,戴上圍脖,仔細檢查了沒有遺漏,這才放心地往外間走去準備讓香蘭打水洗漱。

    打開房門,一股冷風襲來,擡頭竟看見院子裏坐着個陌生男子。那男子原本低頭擦劍,聽到九歌這邊的動靜擡起頭來。

    那是一雙多美的眼眸?九歌望着那眸子失了神,她彷彿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了浩瀚無垠的星空。倏地,她突然胸口一緊,莫名的壓抑讓她不能呼吸。九歌擡頭捂着胸口微微皺眉——這一幕,竟爲何如此熟悉?

    她彷彿看到那桃樹下,一片粉嫩花瓣輕悠悠地晃盪,落在了那擦劍的男子身上。

    樓玄見狀趕忙放下劍跑過來扶着九歌,擔心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事。”九歌搖頭,輕輕推開樓玄問道:“你是?”

    雲鷹的信裏說的很清楚,樓玄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她推開自己的那一剎那,心還是忍不住顫抖。臉色有些蒼白,努力的扯着嘴脣笑道:“我叫樓玄。”

    “樓玄?”九歌見他面色有些憔悴,沒來由地生出一絲心疼。“你看起來有些疲憊。”

    “無礙。”他一回到皇都便馬不停蹄地來了月竹園,那時天將矇矇亮,他不忍心打擾她,就這麼坐了一個早上,爲的就是能讓她在打開房門後第一眼看到自己。

    “還是去休息會兒吧。”

    見九歌關心自己,樓玄心裏生出一股暖流。她雖然失了憶,卻仍舊是在意自己的。輕柔地挽起女子那額前的碎髮笑道:“我想多陪陪你。”

    九歌聞言本是感動,卻又突然沒來由地生出一股怒氣。她原以爲這上官月的身份會生活在爾虞我詐中,卻沒想到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鐵了心對她好,竟能忍受其他男人的存在。這上官月到底哪裏好了?

    一股醋意升起,她竟開始妒忌起那已死之人。倏地甩開樓玄的手,冷冷開口:“我要去洗漱了,你請自便。”

    樓玄詫異,不知道是哪裏惹到了她。本來剛剛還好好的,怎得突然就生氣了?

    “月兒?怎麼了?”

    “別惹我!”

    “是我哪裏做的不對嗎?我可以改!”

    聞言,九歌心裏越來越煩躁,那股醋意更甚。轉頭便衝着後院大喊:“香蘭,將洗漱的東西端到我房裏來。”

    後院傳來香蘭的聲音:“是!”

    樓玄不死心地拉着九歌的衣袖:“月兒,你到底怎麼了?”

    九歌瞪了眼樓玄,將衣袖從他手裏拉出,轉身進了房間不再理他。

    香蘭端着洗漱的水進了前院,卻看見樓玄站在九歌門外發呆。有些疑惑:“樓公子?”

    樓玄回過神來,掩了心裏的失落開口:“月兒的飯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一直在爐子上溫着。”

    “那就好,我先回去休息了。”

    “樓公子不先去看看郡主嗎?”

    樓玄一愣,搖頭道:“不用了。我累了,就先走了。”他不敢說,他已經見過了她。

    “樓公子慢走。”

    九歌在屋子裏聽着兩人的對話,聽到樓玄那微微嘶啞的聲音,想起那蒼白的臉色。胸中一緊,那疼痛再次傳來。

    難受地捂着胸口喘息,又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悉數甩了下去,碎裂的瓷片灑了滿地。

    香蘭剛推開門便被那飛濺的瓷片嚇住,以爲她又是頭疼,趕忙上前將她扶住:“郡主!郡主你沒事吧?我這去叫大夫!”

    九歌轉過頭來拉住欲走的香蘭,怕她的聲音引來剛剛那個男人,趕忙開口:“我無礙,你先將東西放進屋裏。”

    香蘭聞言,望着滿地的瓷片有些遲疑:“這······郡主真的沒事?”

    “沒事。”

    香蘭舒了口氣,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轉身到門外去拿東西。

    九歌彎身準備收拾地上的碎片,卻被剛轉身進來的香蘭叫住。

    “郡主放着我來!可別傷了手。”

    九歌沒理她,徑自撿着:“香蘭。”

    “恩?”

    “剛剛門外的男子是誰?”

    香蘭放下東西走出裏間,蹲身幫着收拾:“他叫樓玄,是王爺的隨侍。”

    “那他跟我是什麼關係?”

    香蘭聞言,拿着瓷片的手一頓。這東西她也不好說。畢竟這尤國怕是找不出第二個如郡主這般傳奇的女子了。與多個男子糾纏不清,若是其他人,怕是早就浸了豬籠了。

    最後想了想還是說道:“樓公子愛着郡主。”

    九歌聞言不再說話,見地上的瓷片已經收拾乾淨,拍了拍手起身走進裏間開始洗漱。

    她果然猜的不錯。

    香蘭收拾了屋子,拿出了繡花坐在一旁穿針引線。

    九歌洗漱完畢,喫着藥粥望着一旁的香蘭問道:“爲何今日不見其他人?”

    “弋公子出門談生意,古將軍被陛下喚進了皇宮。”

    “那戴面具那人呢?”

    “郡主是說神醫?”

    “恩。”

    “神醫去了鷹樓,說是處理公事。其實香蘭覺得,神醫是聽說樓公子要回來,逃命去了。”

    九歌有些驚訝:“爲何?”

    香蘭放下刺繡,有些憤懣:“那天晚上他將郡主您摔下了牀,害您摔了個大包,若不是我來的及時,還不知道他要如何害您呢。我自然要將這件事告訴樓公子,這世上能治住他的怕是也只有樓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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