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了大娘專門收拾出來的房間,無憂過意不去,說什麼也要多給些銀兩。

    可是那大娘卻是執意不收:“你與我們有緣,又漂泊在外,這般亂世與個方便又需得什麼錢財?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提便是,莫要客氣。”

    見大娘如此,無憂也不願再多見外,大不了臨走的時候把錢留下便是。這兩個老人家又無兒無女,有什麼事他多幫襯着些,便也算是報答吧。

    “既如此,無憂多謝大娘了。”

    “你這孩子說什麼客氣話,我與你大爺就住在後院最裏面的那間屋,有什麼事知會一聲就是,那我也不多打擾你了。”

    “大娘慢走。”

    望着大娘漸行漸遠的身影,無憂退回屋中關上了房門。

    大娘說,這是他和九歌曾住過的房間,不知能不能引起從前的一些回憶。

    伸手摸上那略有殘缺的八仙桌子,若有所思地往窗外望去。

    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妻子,可卻還是有太多的疑惑揮之不去。

    上官墨叫九歌月兒,可公主的名字卻是夜婉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一點,若公主真的是九歌,又怎麼會不與他相認?不止不相認,竟還爲了讓他做事而給他喂穿腸疽。難道是因爲生氣他忘了她?又或者,是因爲有蓮香的存在?

    思來想去得不到個結果,他怕自己再推翻了之前的結論。便逼迫自己不再去想。

    公主一定是九歌,一定是的,否則從何解釋她會叫他無憂?

    胸腔裏的心臟跳的越來越快,額頭上的青筋也跟着心臟的跳動而砰砰直跳。他想要說服自己相信公主就是他從前的妻子九歌,可又總是會忍不住去剖析那些疑點。他有能讓自己相信公主就是九歌的證據,可光只是爲何上官墨口中的月兒會突然成了鳳嶽的公主這一點他便已經解釋不出。

    原本俊秀的眉毛擰成了川字,任憑頭頂傳來如何的疼痛,他最終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

    公主是九歌,是他的妻子。不會錯的,他愛的永遠都只有一個人!

    ……

    鳳嶽京都,三公主府。

    九歌讓簡池守住自己的嘴巴,這兩天來,公主府內愣是沒有一人發現她的行蹤。

    總算是休息夠了,她突然發現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般睡得天昏地暗了。這兩天,她除了喫飯上廁所,其餘的時間似乎都是在睡夢中度過。

    她何時變得如此嗜睡了?就連當初懷着然兒的時候也不曾像現在這般。

    難道成了活死人,生活習性也變得不一樣了?不對啊,她成爲活死人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可能到現在才突然改變纔對。

    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她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她爲什麼會覺得自己精力充沛,就像是每個毛孔都在呼吸?

    這種感覺她隱約記得似乎很久以前也有過。那是在月城,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在淇江部落的古老遺址。吐羅門罕爲了驗證她是不是真正的聖女,便用她的鮮血打開了八卦鏡。當八卦鏡內的靈力涌入她身體的一刻,她的感覺便是如此。

    自從恢復記憶後她便一直在藉助八卦鏡修煉,莫不然,是最近的修煉有了成就?

    思及此,幽黑的雙眸中閃過興奮的光芒。只見她內力一提,立馬便激動地往後山飛去。

    她必須找個沒人的地方試試自己的階品到了何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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