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過剛剛這一幕,祁鐵山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打溼。
對於嶽月剛剛故意的刁難,江然坐在臺下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
隔空對着嶽月豎起了大拇指。
在得到了嶽月的同意以後,祁風顫顫巍巍的解開手銬。
隨後小心翼翼的打開鑲滿寶石的盒子。
裏面價值連城的手錶頓時通過大屏幕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全球獨一的手錶立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驚呼。
不少人開口感嘆道:“祁家手筆如此之大,難怪可以搭上戰神這艘大船!”
“是啊,換作是我的話,我還真拿不出來。”
儘管手錶很是精美,但是嶽月眼神裏卻沒有流露出一絲波動。
表情平淡的從祁風手中接過手錶,就連多謝都沒有說一句。
見到嶽月接過手錶,祁鐵山笑得合不攏嘴。
一張老臉就像春天的花朵一樣燦爛。
就在祁鐵山準備邀請嶽月入座之時。
嶽月忽然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盯着祁鐵山。
緩緩開口問道:“聽聞祁鐵山一生家業不傳兒,不傳女。”
“卻偏偏選中了孫子當繼承人!”
“今日盛宴,爲何不見祁家未來繼承人祁連海?”
祁鐵山怎麼也沒有想到嶽月會忽然開口提出這個問題。
頓時面露難色。
在種場合之下,他祁鐵山總不能說自己的孫子被一個不知名的廢物給打廢了吧?
如此一來,祁家將會顏面盡失!
“這,這……”
祁鐵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嶽月見狀,面色一沉。
有些不悅的開口道:“怎麼?難道我不配讓祁連海出來迎接我嗎?”
嶽月一怒,祁鐵山頓時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向自己襲來。
當即嚇得哆嗦起來。
“不,不是您想的那回事。”
祁鐵山嘗試性的解釋了一下。
但嶽月並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聲音變得更加冷漠起來。
“嗯?”
這一聲質問,頓時擊垮了祁鐵山的心理防線。
隨後下意識的跪在了嶽月的面前。
“嶽大人,真的不是您想象的那種情況。”
說到這裏,祁鐵山猶豫了一下。
隨後有些無奈的開口道:“實不相瞞,連海被人打成重傷,正在醫院躺着的。”
祁鐵山的這一番話,立刻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驚呼。
每個人都在心裏揣測着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敢對祁家子弟動手。
看到祁鐵山如此狼狽的模樣,嶽月和江然對視一眼。
隨後冷笑一聲調侃道:“祁家公子定然是囂張跋扈慣了,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吧?”
聽聞嶽月對祁連海的事情如此關心,祁鐵山心裏更是七上八下。
但也不敢在嶽月面前提出自己的疑問。
只能硬着頭皮答道:“並非什麼大人物,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
“也怪我孫兒太過大意。”
這樣一說,在場之人更是露出了難以理解的表情。
很多人都開始對祁連海的事情小聲議論起來。
祁鐵山知道自己將實情說出來以後,會受到很多人的白眼。
此時的祁鐵山心裏已經恨透了江然。
恨不得立刻就把江然抓到自己的面前碎屍萬段。
如果不是江然,祁家也不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受到這樣的屈辱。
想到這些,祁鐵山臉上不經意之間就露出了一副難看的表情。
而這一幕又正好被嶽月所捕捉到了。
嶽月聲音充斥着不滿道:“怎麼,你不願意解釋?”
祁鐵山連連搖頭,生怕惹惱了嶽月。
嶽月嘴裏勾起一絲幅度,冷冷一笑:“如此一來,方可原諒!”
得到嶽月的諒解之後,壓在祁鐵山肩膀上的那座大山總算是輕鬆了一下。
暗暗舒了一口氣,趕緊對着嶽月磕起頭來。
“多謝,多謝嶽大人體諒!”
說完在旁邊人的攙扶之下緩緩站起身子。
恭敬的對着嶽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還請嶽大人就座,慶典馬上就開始了。”
嶽月聽聞,身子卻依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祁鐵山見狀,還以爲嶽月是沒有聽見自己的話。
鼓舞了勇氣,再次小心翼翼的開口說了一句:“嶽大人,請!”
嶽月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祁鐵山一眼。
隨後指了指中間的主位,搖了搖頭。
“那個位置,我不配坐!”
嶽月這番話立刻引起了人羣的躁動。
所有人紛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什麼?不配?”
“嶽大人都說自己不配?”
“……”
嶽月的一番話頓時讓在場之人難以冷靜下來了。
而早已安排好一切的祁鐵山也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一出。
額頭上的汗珠頓時冒了出來。
勉強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嶽大人說笑了,在場之人,除了您還有誰配坐那個位置呢?”
說完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對着嶽月恭敬的鞠了一躬。
一臉認真的開口道:“恭請嶽大人就座!”
祁鐵山的話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反響。
在場之人紛紛模仿着祁鐵山道:“恭請嶽大人就座!”
嶽月聽聞,面色寒冷,目光在祁鐵山身上掃視了一眼。
“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祁鐵山從嶽月的聲音中聽出了不悅。
不敢出言再勸。
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敢問誰人可坐那個位置?”
嶽月眼中閃過一絲尊重。
緩慢從嘴裏吐出幾個字:“我師傅!”
聽聞嶽月此言。
祁鐵山頓時冷汗直流。
全華國的人都知道嶽月的師傅就是大名鼎鼎的戰神大人。
能夠讓嶽月尊稱爲師傅的也只有戰神一人。
想到這裏,祁鐵山趕緊在人羣之中掃視了一圈。
隨後戰戰兢兢的開口問道:“您的意思是戰神大人也親臨此地了?”
嶽月嘴角勾起一絲幅度。
“自然!”
聽到嶽月肯定的回答。
祁鐵山頓時感覺到有些腿軟。
支支吾吾的開口:“還請嶽大人見諒!”
“小人實在是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