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江然的方向。
隨後自顧自的走下了主席臺。
見到嶽月動了,祁鐵山也是趕緊招呼祁家衆人。
“快,快跟我一起去迎接戰神大人!”
很快,祁家幾十號人都跟在了嶽月身後,慢慢的朝着人羣中走去。
見到嶽月逐步朝着人羣的方向走過來。
所有人都是一臉激動。
每個人都是不停的打量着身邊的人,生怕自己身邊坐着的就是戰神。
“什麼?戰神竟然坐在後面?”
看到嶽月的身影並沒有在前排停留。
很多人都是難以置信的驚歎了一聲。
而祁鐵山此時更是緊張,若不是身邊有兩名祁家子弟在攙扶着他。
他早就已經因爲腿軟而倒在地上了。
“什麼?嶽大人竟然還在往後面走?”
看到嶽月腳步堅韌的朝着後面走去,很多人都是一臉疑惑。
此時的祁鐵山心裏拔涼拔涼的,生怕會怠慢了戰神。
從第一排走到倒數第二排,嶽月的身體都沒有停下來。
直到走到最後一排之時。
嶽月忽然停止了腳步。
嶽月這一反常的動作,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疑惑不已。
心裏想着難不成戰神並沒有在這個地方?
可是嶽月接下來得動作,直接否定了他們之前的猜測。
只見嶽月一個轉身,沿着橫排得空隙朝着江然走去。
見到英姿煥發的嶽月朝着自己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張蕊一臉驚喜的同時是震驚。
因爲這個位置上只有她和江然兩個人。
想到這裏,張蕊眼神複雜的看了江然一眼。
“是你?”
這一刻,張蕊徹底的證實了之前所有的設想。
難以置信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喃喃道:“看來我猜的沒錯,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在知道江然的身份之後,張蕊自嘲的笑了兩聲。
在此之前,張蕊還認爲江然每次都是在說大話。
可是現在看來,人家已經在盡力低調了。
思緒之間,嶽月已經走到了江然的面前。
看到嶽月停留在了江然的面前,祁連海心裏忽然萌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特別是在看到江然的面孔之後,祁鐵山的心情更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這個祁鐵山做夢都想殺掉的面孔難道真的是戰神大人?
此時的祁鐵山知道自己已經身處懸崖邊上了。
沒有絲毫辦法的他只能閉着眼睛,祈禱着江然不是戰神。
然而,事實證明,上帝並沒有站在祁鐵山這一邊。
“師傅,久等了!嶽月向您報道!”
一道聲音傳進祁鐵山的耳朵之中。
後者睜開眼睛,目瞪口呆的盯着嶽月的動作。
只見嶽月對着江然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後人恭敬的爲江然讓開了一條道路。
在場所有人看到嶽月的這一舉動,紛紛瞪大了雙眼。
他們根本無法相信,華國至高無上的戰神竟然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崩潰,就在一瞬間!
親眼目睹這一切,祁鐵山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恐懼。
此時的祁家衆人也已經顧不上祁鐵山了。
一個個看到江然的面孔就像是見到了鬼一般。
片刻之間,嶽月已經帶着江然來到了祁鐵山的面前。
看到大家面帶驚恐的樣子,江然冷漠開口。
“我長得很可怕?”
祁鐵山聽聞,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眼神。
隨後帶着最後一絲希望的看了嶽月一眼。
嶽月冷冷一笑,直接開口道:“這就是我的師傅,華國戰神!”
聽起來簡短的一句話卻成爲了壓垮祁鐵山的最後一根稻草。
後者面具不甘的看了一眼江然。
隨後一口鮮血從嘴裏噴涌而出。
眼神也變得空洞起來。
江然並未在意祁鐵山的反應。
邁着輕快的步伐朝着主席臺走去。
在經過夜瀾身邊之時,江然還可以放緩了腳步,一臉戲謔的瞟了對方一眼。
而夜瀾也跟祁家人一樣,根本不能接受這件事。
兩眼無神的盯着前方,嘴裏不停的喃喃道:“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戰神?”
“明明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他怎麼可能一下子到達那麼高的地位?”
儘管心裏一萬個不相信,但是眼前所見的一幕還是深深的刺痛着夜瀾的內心。
此時的夜瀾心裏除了恐懼,更多的還是後悔。
注意到江然停在了自己身邊,夜瀾一臉茫然的和江然對視了一眼。
聲音沙啞道:“是我選錯了嗎?”
江然不屑一笑:“成年人應該爲自己所做的每一個選擇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完加快了步伐朝着主席臺走去。
“你,你真是戰神?”
事到如今,張蕊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霎那間,張蕊只感覺面前的江然變得很是陌生。
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她可以隨意調侃的姐夫了。
想到這些,內心本能的恐懼讓張蕊莫名得緊張了起來。
話語之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順着她的面頰滴落在了地上。
江然微微一笑,:“你還是把我當成姐夫吧!”
“記得替我保守祕密。”
聽見江然輕快的話語,張蕊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了許多。
兩人對視一笑以後,江然加快了腳步走向主席臺。
拿起話筒,江然直接開口道:“除了祁家之人,全部離場!”
短短一句話,就把戰神的威嚴展露無疑。
在場之人皆是震撼不已。
戰神已經下令,沒人敢不遵命。
一時間,所有人都非常有自覺性的排隊離開了會場。
片刻之間,原本人山人海的會場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整個會場變得一片空曠。
主持人也在這個時候非常有眼力見兒的關掉了喜慶的音樂。
“師傅,這是祁家所送的手錶。”
說完雙手恭敬遞到了江然的面前。
江然非常自然的接過手錶,隨後戲謔的看了一眼祁風。
“多謝!”
此時的祁風哪裏還敢回答江然的話。
沉默低着頭,連看江然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