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皇叔家的崽崽又嬌氣了 >第233章 氣死元瀅兒
    烏秀秀回到自己的屋裏。

    她迅速把門給關上,手腳都是發抖的。

    “怎麼會有香料呢……”

    她聲音帶着哭腔說道,她還不停地抓着自己的頭髮,整個人有些狂躁。

    她家境不好,能入尉陽書院讀書能讓她們家在那個小地方揚眉吐氣,她也可以避免嫁給屠夫的命運。

    可是,在京城生活,書院裏那麼多有錢的千金貴女,讓她心生自卑。

    她發了狠的想要獲取更多的影子。

    所以在元瀅兒說讓她幫忙對付元德音的時候,事後會給她一百兩影子。

    她猶豫了一下,很快就答應了。

    在她看來,元德音是郡主,有九王爺和皇上寵着,就連院長都對她刮目相看,她要的東西唾手可得。

    所以即使那麼珍貴的院服不見了,於芳姑姑最多就是責罵她而已,對她又沒有什麼實際傷害。

    元德音那種雲端的人,被冤枉、被責怪一次,就當是體恤她們這種老百姓的痛苦了。

    可是誰知道,元德音居然那麼執着要找出真相。

    “該死,那香料的味道到底是怎麼樣的?”烏秀秀把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嗅了很久。

    雖然嗅不出什麼味道,但是她心裏就是很不安。

    她趕緊用水盆倒了一大盆水,然後把手伸進去,不停地搓洗。

    元德音她們現在估計在前面的屋裏,她必須要在她們到來之前,把這該死的味道都給洗乾淨。

    但是忽然,她想起了什麼。

    趕緊跑到花盆後面,把牆上的一塊磚給搬下來。

    然後一個缺口就露出來了,裏面有一個盒子。

    這盒子就是裝偷來院服的,上面估計也那香料的味道。

    她必須要把這盒子給扔了,這樣元德音等會過來,即使是認出這個房間,她找不到盒子,也一樣是死無對證。

    這樣想着,烏秀秀心裏倒是沒有那麼慌張了。

    她快速把盒子給抱起來。

    但是在她抱起盒子的時候,她卻發現,這盒子……很重。

    她遲疑了一下,然後用手把盒子給打開。

    結果一套院服整整齊齊擺放在,院服的裙襬上面,有着清晰可見的卉璇刺繡。

    “砰”的一聲,烏秀秀手一抖,就慌亂地讓盒子倒在地上。

    也是這個時候,大門被人打開,一衆人等都站在門口。

    地上那有着卉璇刺繡的院服就這樣映入她們的視線裏。

    完了……

    她,完了……

    烏秀秀的腦子裏只有這個一個想法。

    她趕緊衝過來,在於芳姑姑的面前跪下。

    “於芳姑姑,這,這院服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它爲什麼會在這裏。”烏秀秀瘋狂解釋。

    “原來是你,烏秀秀……”於芳姑姑冷笑一聲。

    她雖然是在笑,但是烏秀秀卻感覺到一股涼意爬上自己的心頭。

    她知道,於芳姑姑估計是徹底厭惡她了。

    “於芳姑姑,您要相信我,一定是元德音把東西放在這裏誣陷我的。”

    烏秀秀還不願意承認,她還在死死撐着。

    “本郡主誣陷你的?刺着卉璇刺繡的院服就在本郡主身上穿着,本郡主如何陷害你?”元德音冷着一張小臉,冷眼看着烏秀秀。

    “對,於芳姑姑,那有着刺繡的院服就在她身上穿着,那我房裏的就不是真正的院服了,我沒有偷院服!”

    烏秀秀像是終於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她趕緊順着元德音的話撇清楚自己的關係。

    “如果你沒有偷院服的話,那爲何本郡主在說查人手上香料的時候,你會跑回來慌亂地洗手,還主動去把這個盒子給找出來!本郡主的院服就是被你給偷走的!”

    元德音厲聲說道。

    “胡說,你院服不是在你身上嗎?”烏秀秀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直接對元德音大聲囔囔。

    “德音郡主身上穿着的,可不是院長給她指定的院服,地上的這個纔是。”

    這個時候,一直在沉默着的婁萍姑姑又開口了。

    什麼?

    聽到婁萍姑姑的話,衆人震驚的神情在元德音身上和地上的裙子之間來換切換。

    “婁姑姑,你剛纔不是說那她那院服是真的嗎?”

    於芳姑姑的語氣有些生氣了,她覺得婁萍姑姑是在欺騙她。

    婁萍姑姑輕笑了一聲,她緩步走到那邊,把地上的裙子給撿起來。

    然後動作熟練地把裙子的領子給掀開,指着上面一個“元”字。

    然後纔對衆人說:“每年新入院學子的院服都是我親自準備,今年我心血來潮,在每個人的領子後面都刺了她們的姓。德音郡主的裙子雖然是院長指定的,但是不影響我一視同仁,幫着刺字。”

    衆人看過去,那上面果然是有一個“元”字。

    在圍觀的衆人趕緊互相幫忙看,結果發現她們剛纔換上的院服領子上,果然是有自己的姓的。

    “你們別看本郡主,本郡主這件衣服上沒有。”元德音聳了聳肩,很平靜地說。

    “那你……”於芳姑姑憤怒地轉頭看着婁萍姑姑,想要質問她,爲什麼剛纔說那就是元德音的院服。

    但是她的話都沒有能說完,婁萍姑姑就轉頭,很平靜地說:“於芳姑姑,我剛纔只是說了,那刺繡是真的。從未說過,那院服是德音郡主的。”

    “德音剛纔也只是說刺繡是卉璇刺繡,沒有說是哪個卉璇刺繡哦。”元德音小姑娘也擺了擺手,很是乖巧地解釋。

    衆人愣住,她們細想一下,好像真的是那麼一回事。

    於芳姑姑咬着牙齒,心中火氣滔天。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她就覺得婁萍姑姑和元德音是故意糊弄她的。

    她盯着元德音身上的刺繡,然後冷聲說:“既然這院服都不是院子給的那件,那這刺繡怎麼就是真的卉璇刺繡了呢?”

    說完,她質疑的眼神還看來婁萍姑姑這裏。

    大有一種婁萍姑姑今日若是不好好解釋清楚,那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因爲元德音的事情,於芳姑姑現在都有把婁萍姑姑視爲自己敵人的傾向了。

    衆人嗅到這劍拔弩張的氣勢,她們看戲的姿態又出現了。

    “刺繡都是自成一家的,誰獨創的繡品好,這刺繡就以她的名字命名。所以卉璇刺繡,並不是說是‘卉璇’本人刺的繡品,而是和她刺繡的手法一模一樣的繡品。德音郡主身上的繡品,和卉璇前輩的手法完全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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