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諸天反派模板 >第二百一十二章 計劃推行
    看了看筆記本上的自己羅列出的計劃,嶽斯笑了笑:“來攪得天翻地覆吧!”

    嶽斯做事有一種獨屬於他的風格,那就是在靈光一閃的短時間裏列出自己想要事情發展的方向,然後推着一切事物向自己設想的方向發展。

    這是他上輩子寫網絡小說時留下的習慣,大結局和開頭幾乎是同時寫成的,然後再根據大結局在中間確定大致的框架,首先錨定一個確定的方向然後把劇情向着結局推,甚至某個情節是爲了某個角色口中說出的一句臺詞而服務的。

    在長峯重樹講述他身上的遭遇的時候,嶽斯已經將自己將要做的事情一樁樁地寫了出來,雖然事情的發展註定不會完全按照他的思路走,人類的思維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琢磨的事情,某些設計好的步驟必然會因爲某些人的存在而出現偏差,但是嶽斯一定會讓最後的結果變成自己需要的那種。

    《伊甸湖》世界裏,嶽斯在車上講的那個故事便是如此。

    至於提前找到長峯繪摩、阻止悲劇的發生,嶽斯曾經想過這樣做,但是一座城市那麼大,一千多萬的人口,連大致的地址都不確定,只知道幾個人名就能找到對應的人物,無異於大海撈針癡人說夢。

    甚至嶽斯知道長峯繪摩遇害的消息,還是在電視新聞上看到的。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或許是上個世界COS人物玩得很開心,嶽斯也想過學着美漫英雄去行俠仗義打擊罪惡,穿着由防刺服改成的假面騎士皮套、戴上被高科技裝備改造得花裏胡哨的頭盔,趁着夜色打擊罪惡,也拯救了一些人,但沒有救下的人更多。

    還是那句話,城市太大了人太多了,罪惡發生在每一個角落,你怎麼去救?

    你在拯救一個人的同時等於放棄了其餘正在遭受不發侵害的人。

    長峯繪摩就是被嶽斯“放棄”的那個。

    畢竟嶽斯不是紅色之子,確保每個人出門都帶着傘纔會讓雨點落下。

    他只是一個分身,沒有本體那份強大的實力,同時那樣做對他的任務絲毫沒有幫助。

    究其實質,那種打擊犯罪的行爲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罷了,其行爲本質也是在觸犯法律,嶽斯還曾見到自己的通緝令——人物肖像是從監控錄像中截取的畫面,就貼在車站旁的廣告牌上。

    因爲嶽斯,東X還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導致某個前搞笑藝人爲主角的來打緊急撤換編劇該換風格,導致劇情質量開始下滑,新時代的老大哥變成只會喊口號的笑話。

    最可笑的是,明明是搞笑藝人出身,除卻本人除了騎士踢崴腳之外,連拿來玩梗的名場面都沒有一個。

    看到這四個符號,部分人的腦海中自動都響起BGM了有沒有。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嶽斯離開了自己臨時租的房間,去到臨近的電器街,非常利落地購入了早已挑選好的相機以及數張配套的儲存卡。

    事先多次踩點,電器店的老闆已經對嶽斯有了印象,替嶽斯打包好之後問到:“掙到錢了?”

    嶽斯僞裝出一副淳樸的笑容,迴應到:“昨天晚上有客戶上門,訂了一個人物的半身像,交了一大筆定金,湊夠錢了。”

    就像某撲街寫手爲了掩飾自己整天在鍵盤上敲敲打打的行爲,向家人謊稱自己是在網絡上當水軍掙錢,嶽斯萬事屋的身份當然不會廣而告之,表面的身份被刻意營造成一個不如意的泥塑愛好者。

    雖然只是一具分身,嶽斯依然和本體一樣,品嚐不出食物的味道,所以日常飲食能夠填飽肚子就夠了,不必喫得那麼好,更加劇了窮苦形象的塑造。

    他之前多次在電器店裏閒逛,挑選合適的相機,最後以暫時沒有足夠的錢爲理由遺憾地離開,一來二去這個老闆記住了自己這個人物設定。

    帶着新相機,嶽斯來到隔壁街常去的麪包店,老闆見到自己都準備着手打包最便宜的白麪包了,嶽斯趕忙說出自己的需求,挑了一款不是最貴但也不便宜的麪包。

    當老闆好奇地問出嶽斯如此“豪爽”的原因,嶽斯則把之前說過的理由又講了一遍,在老闆的恭喜聲中,嶽斯付款並接過了打包好的麪包。

    再到街角的奶茶店裏點了一大杯的珍珠奶茶,嶽斯拎着這些東西來到附近的公園中,坐在長椅上傻笑着喫着麪包喝着珍珠奶茶,然後把垃圾收拾一下,扔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中,包裝還未打開的相機和內存卡就放在長椅上。

    就在他起身扔垃圾的時候,一個人剛好從從長椅旁邊路過,順手就把嶽斯的相機提走了,頭也不回地大步走開了。

    嶽斯扔垃圾回來之後,看着空蕩蕩的長椅表演出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嘴中卻說到:“按照計劃進行中,新買的相機被路人偷走了,然後我會去報警——這臺相機以後拍到什麼東西就與我無關了。”

    偷走嶽斯新相機的當然不會真的是路人,而是他製作的一具黏土分身,這臺相機在過了一道手之後會被送回到嶽斯租的那間屋子,但在表面上它是被偷走了。

    走完報警的手續之後,嶽斯垂頭喪氣地回到租的房子,但在關上門之後立即切換成原本的神態。

    黏土分身與兩隻黏土鳥早已在屋中等候。

    那兩隻粘土鳥分別吊着兩樣東西——一張拍立得照片,一份光盤。

    它們根據長峯重樹提供的地址分別去往了伴崎敦也和菅野快兒的家,以鳥類身份的僞裝時刻監視着他們。

    伴崎敦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社會敗類,他做過多起侵犯女性的事情,但女方爲了名聲什麼的,事後通常不會選擇報警,再加上未成年畜牲保護法這塊免死金牌在,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做起事情來更加肆無忌憚,受害者之一的長峯繪摩的死亡只是一個意外。

    將自己對被迷藥迷暈的女性施加侵害的過程拍照以及拍攝視頻刻錄成光盤,是伴崎敦也常做的事情,粘土鳥趁伴崎敦也不在家趁機潛入,找出關於長峯繪摩的部分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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