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刑老再如何,跟江風也算是平起平坐,你們江家仗着人多勢衆就這麼欺負人,是不是有點過了?芸思小姐如果這時候都不能管一管江亦清的話,我看日後你們江家舉辦的酒會就還敢來,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你兄長,我們豈不是要沒命?”

    衆人心生不滿,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涌。

    江芸思面對衆人的質問,臉色很不好看,她說:“衆人多慮了,你們所說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難道現在不是已經發生了?”秦薇淺詢問。

    江芸思目光犀利:“秦薇淺,若不是你,今天也不會搞出這麼大的亂子,你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現在鬧事的人難道不是你們江家?”秦薇淺反問。

    江芸思說:“如果不是你在找麻煩,根本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你竟然還好意思把責任推卸到我們江家的身上。”

    “芸思小姐,是你兄長的人把我女兒推下水的,跟秦小姐有何關係?”胡德壽怒聲質問。

    江芸思說:“胡總,剛纔人多擁擠,令千金是不慎落水,沒有誰會故意害她。龍門的人也提出過救人了,是你自己不允許,如今卻在這裏野蠻攀咬,沒什麼意思。你既然是江風邀請過來的客人,我就不會爲難你,但是你的手下若是敢動手,那就是在跟江亦清和龍清河作對,恕我不能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離開這裏,不要多管閒事。”

    “江家有江家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得插手,還請在場的各位能夠清楚!”

    最後一句話完全是在警告在場的所有人了!

    江芸思的這個態度引起衆人的不滿,再看看江亦清,他們這一家子哪裏有半點謙虛和禮貌?完全一副自己就是京都老大的樣子,是個人看了心裏都不舒服,因此在江芸思的話說完之後當即就有人反駁了。

    “芸思小姐真是可笑,這是你們的家事那麼簡單嗎?江亦清做的事情很明顯已經違法的道德人倫,他搶了別人的東西,你不管也就算了,還想讓我們所有人都順從你們,當你們的幫兇,這件事我們都已經給足了你們江家面子,你還是這語氣!是覺得這裏沒人能拿捏住你了嗎!”胡德壽質問。

    江芸思說:“江家的事情自然只有江家的人可以插手,除此之外,任何人插手都是多管閒事。秦薇淺說白了也只是江珏的外甥女,且過往二十年並沒有和江珏有來往,江家的醫療企業也不瞭解,她沒有資格接管江家的醫療企業,這是事實。”

    “人家有沒有資格不是你們說得算的,你們江家旁支跟江珏纔是毫無關係,最沒有資格說話的是你們這些旁支的人。”胡德壽譏諷。

    江芸思冷笑;“江珏都沒有親自出來指責我們的不是,你一個外人倒是比江珏本人更操心,胡總,你這不是在說公道話,而是在泄私憤。”

    胡德壽說:“可笑,我一個外人就管不着你們江家的事情了那你和江風這兩個早就跟江家斷絕關係的人呢?再說了,誰不知道江珏最反對的就是江亦清接管江家的醫療企業,你倒是夠厚顏無恥,竟然說江珏沒有指責你們?他若是真的沒有,當初又怎會去隆和莊園找你們討要說法?當時你們江家都是怎麼做的?如今把江珏害成這樣子,非但沒有一點點愧疚之心也就算了,竟然還說江珏沒有指責你們?可笑,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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