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臣女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
秦臻眸光一緊,痛苦被深深隱藏,只聽她道,“他的命,我要親手解決。”
“可。”
只聽蕭鳳棲道。
得了這個答案,秦臻心裏的這口氣卻始終沒有松,她低頭看向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蕭泓宇,即使是陷入昏迷,他亦是不得安寧的模樣,眉頭緊鎖。
“玄王爺,接下來要怎麼做?”
蕭鳳棲半晌沒有聲音,秦臻便出聲問道。
“火寒蠱毒不解,本王拿他毫無辦法。”
蕭鳳棲的語氣挺淡的,有些冷寂。
“玄王爺還未找到替你解蠱的女子嗎?”
秦臻擰眉問道。
這已經過去好些天了,對大夏玄王來說,找一個清白乾淨,又心甘情願願意爲他解毒的女子應該不是難事。
“尚未。”
蕭鳳棲道。
秦臻抿了抿脣,“那玄王爺真應該抓緊時間了,畢竟您也沒多少時間了。”
秦臻這話落下,月色下的三人俱是心思複雜。
尤其是馮晨,幾次張嘴都沒敢將心底的話說出來。
他看的出來,面前的君姑娘是個有祕密的,但是她對景行的態度着實疏離,說白了就是毫不上心,就今晚上發生的最後的種種,君家大小姐對六皇子帶着一種很深沉的恨,恨到讓她想殺了六皇子。
男子與女子之間,不管是愛,還是恨,這都說明兩人之間有着很深的羈絆。
但是君大小姐對景行,卻是情緒淡漠的很,這就說明,景行的生與死她並不放在心上。
馮晨看懂的,蕭鳳棲自然看的懂。
“如果一直找不到呢?”
忽聽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秦臻有些詫異這話,擡頭看向蕭鳳棲道,“應該不會,想要爲玄王爺獻身的女子不計其數,但看王爺接不接納。”
秦臻說的雲淡風輕。
蕭鳳棲只覺得無名的火氣直衝向腦海。
他忽的伸出手,一把拽住了秦臻的手腕,“如果,本王只想要你呢?”
馮晨和冷牧速速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只恨不得立刻隱身。
秦臻似是怔了一下,面上倒是沒有什麼驚慌之色,只道,“玄王爺說笑,您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臣女之前也說過,臣女不想死。”
“如果本王有辦法讓你不死呢?”
聽到秦臻的話,蕭鳳棲不但沒有鬆開鉗住秦臻的手,竟又出聲問道。
這一次秦臻確實是驚詫了一下,原因是蕭鳳棲竟然有辦法讓解蠱之人不死?
但接着秦臻便開口說道,“若王爺真有辦法,那爲您解蠱的女子也算是有福分,能留的性命,但這人不會是臣女,玄王爺,臣女跟您說的很清楚,與您只是合作的關係,並無其他。”
秦臻拒絕的乾脆利落。
她死過一次,重生成爲君緋色,說話便也沒有是秦臻時候那般溫和,竟是透着三分厲色,不喜歡便也直接說出來。
蕭鳳棲脣瓣抿的極緊,他對面前這個女人自認了解的很透徹了,但就是因爲透徹所以才知道,她對他的態度疏離冷淡的過分。
“還有......”
秦臻頓了頓,這一次她轉過頭認真的看向蕭鳳棲。
她想起了之前在玄王府確診蕭鳳棲中蠱的那天,也是夏若彤出事的那天,蕭鳳棲似跟她說過喜歡她?
“還有,若不是喜歡之人,臣女絕對做不到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