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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結束後,溫晴剛走出酒店大門,早已在門口蹲點的記者們立馬迎面上前,紛紛舉着話筒對向她。

    站在她身邊的助理見狀,立馬上前擋在她面前,替她攔下了一部分記者。

    但是有一部分站在靠前的記者,已經開口提問了,“sunnay小姐,聽說你要在本市辦畫展,是不是真有其事?”

    衆所周知,從畫家sunnay成名以來,就辦過三次畫展。

    這三次畫展分別辦在了三個不同的國家,風格各異,也讓她聲名鵲起。

    再加上sunnay身份的神祕,更讓人感覺她在哪裏舉辦畫展,對當地的知名度,都能得到提高。

    溫晴脣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優雅地點了點頭。

    站在她面前的記者看到她的迴應,急忙再次問道:“那您這次還是讓溫氏當主辦方,舉辦畫展嗎?”

    在本市,人盡皆知溫氏現在附屬於厲氏集團。

    而厲氏集團則是本市巨頭,所以面對sunnay畫展這麼震撼的展覽理所應當會落到厲氏集團的頭上。

    聽到熟悉的字眼,溫晴微微皺眉。

    本不想作答的她,在下一秒,不經意看到不遠處厲應寒跟溫思柔雙雙從酒店出來的身影。

    她瞬間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溫晴不動聲色的轉回視線,得體露出微笑,開口打斷了助理說到一半的官方回答。

    “對於今晚的拍賣會我很不滿意,並且我個人不打算再和厲氏集團以及旗下的任何企業合作。”

    溫晴的身後,溫思柔剛走出酒店門口兩步。

    她聽到這鏗鏘有力的回答,溫思柔面色跟着一沉,放在身側的小手不自覺收緊。

    該死的溫晴,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厲氏會稀罕跟她合作?

    而站在她身邊的厲應寒眸色深邃,面上沒有任何一樣,只是眼底的光芒晦暗不明。

    溫晴用餘光看到溫思柔僵硬的神色,面上的笑容愈發滿意。

    溫思柔,我早已不是當初的溫晴了。

    我失去的東西,我會慢慢的,一點點的全都討回來!

    溫晴眸色一暗,側身對着溫思柔的方向得意地聳了聳肩,笑着轉身坐上了停在路邊的車,揚長而去。

    厲應寒看到這一幕,也皺眉跨步向自己的車走去。

    這一次,他絕不會讓她就這樣離開了。

    站在他身邊的溫思柔,看到心愛的男人要去追溫晴,心下不禁有些慌亂。

    她擡腳想跟着一起去,卻被剛剛圍堵上來的記者攔下腳步。

    “應寒,我……”

    溫思柔想告訴厲應寒她還沒上車,就聽到厲應寒涼涼的聲音在車後座響起,“這裏交給你了。”

    話落,厲應寒穿過記者,啓動車子,消失在黑夜裏。……

    原地,溫思柔根本走不了。

    她看着車子絕塵而去,心下一陣氣惱,但是耳邊盡是記者的吵雜聲,彷彿在提醒她千萬不能動怒。

    她現在代表的是整個溫氏企業,在外形象根本容不得閃失。

    溫思柔想到這裏,只能按耐下心裏的煩躁,笑着應付記者們的提問。

    另一邊,在車上休息了半個小時後,溫晴順利到達酒店門口。

    剛剛在半路上,她聽司機說到後面有輛車子在跟,心下就猜到是厲應寒的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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