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邊的厲應寒則是不悅地皺眉,伸手抓過溫晴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彎處。

    他微微側頭,對着站在身邊的女人耳語。

    “別忘記我們的協議,厲太太。”

    溫晴想起倆人之間的協議,咬牙忍下心底的煩躁。

    會場裏。

    這次的宴會是一個跟厲氏有合作的老總舉辦的,來的人自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厲應寒領着溫晴一一認識厲氏的合作伙伴後,就放開溫晴,讓她自己去交流。

    他端了一杯香檳,則坐在窗邊,餘光一直落在溫晴身上。

    不久後,他就發現,現在的溫晴跟當年的她一點都不一樣了。

    現在的她很會交際,不管和誰,都交流十分得體大方。

    厲應寒微微垂眸,她真的是變了,變得獨立,變得……不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厲應寒眸色愈發深邃。

    而另一邊,溫晴和幾個投資商,相談甚歡。

    不經意的一轉頭,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許安琪,而許安琪的身邊站着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有些眼熟,溫晴回憶了一下,想起那個中年男人前一段日子和結髮妻子鬧離婚,還上過微博熱搜。

    至於許安琪是什麼角色,溫晴也沒多餘的心情關心。

    許安琪像是感覺到溫晴的視線,也轉頭看去,在看到溫晴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手裏握着的酒杯不自覺收緊。

    要不是溫晴,她也不會淪落至此。

    上次的大火沒燒死她,真是可惜。

    溫晴微微蹙眉,看着許安琪怨毒的目光,眸中閃過幾分寒意。

    只一瞬間,又消失無蹤。

    道別了幾個投資商,溫晴去冷餐區拿了一杯香檳。

    突然,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隨即是許安琪驚訝的嗓音傳來。

    “這不是厲太太嗎?消失了五年,沒想到還活着呀?”

    溫晴抿了口香檳,沒有搭理眼前的女人。

    可許安琪看到她這副樣子,更來勁了。

    “聽說,厲太太現在成畫家了?”

    說着許安琪搖了搖手裏的香檳,看着溫晴的眼神愈發譏諷。

    “不過,你那些畫被燒了怪可惜的。看你現在,還不是要靠男人才能來這裏。”

    溫晴冷笑,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許安琪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溫晴揚起下巴,覷了一眼許安琪。

    “我現在是厲應寒的太太,你又是什麼身份?過氣的三流女模特?還是別人的情婦?”

    許安琪臉色瞬間漲紅,一臉惱怒地瞪着溫晴。

    溫晴卻沒有任何懼怕,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你不管是哪種身份,你都沒資格站在這裏跟我說半句話。”

    許安琪咬脣,手裏的酒杯緊緊地握着。

    不等她說話,溫晴突然上前一步,靠近她低聲嘲笑了笑。

    “我正愁着酒會無聊呢,這次可是你自己撞槍口的。”

    許安琪還沒反應過來,溫晴就伸手直接奪過許安琪手上的香檳直接潑過去。

    “啊!”

    許安琪感覺到滿臉的冰冷,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聚集過來。

    他們一臉疑惑地看着許安琪,有些不明所以。

    頃刻之後,周圍的人慢慢回神,皆是一臉看好戲地看着一臉狼狽的許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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