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琪也愣在了原地,隨即,尖聲叫了起來。

    “溫晴,你瘋了嗎?”

    溫晴嘴角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手指微微鬆開。

    她手裏舉着的香檳杯瞬間掉在地上,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音。

    “咣!”

    站在不遠處的厲應寒聽到聲音,眸色一頓,擡腳向溫晴走去。

    而溫晴在杯子碎裂後,淡淡地環視了一眼四周站着的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一些著名的記者媒體。

    下一秒,厲應寒高大的身影停在溫晴旁邊,彷彿保護牆一般站在她身後,睨着許安琪,聲線清冷。

    “怎麼回事?”

    原先站在許安琪旁邊的四十多歲的男人李向光也匆匆走過來,一臉疑惑地看向許安琪。

    許安琪看到靠山來了,立馬撲進男人懷中,委屈的哭訴起來。

    “向光,我好委屈。我不明白厲太太,爲什麼無緣無故朝我潑了我一杯香檳?”

    李向光聽到厲太太三個字,臉色一沉。

    溫晴看到許安琪嬌柔做作的樣子,心下忍不住微微感慨。

    模特果然就是模特,做不來演員那一套。

    這蹩腳的演技,看着真叫人噁心。

    溫晴收回視線,主動伸手挽起厲應寒的手臂,微微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是她羞辱我在先。”

    話罷,溫晴用餘光看了一眼離得最近的兩位名媛,微揚下巴道。

    “剛纔發生的事情,相信兩位小姐也聽到了,是許安琪誣衊我在先,我纔出手給她一點教訓的。”

    厲應寒順着溫晴的目光,掃向她說的那兩個人。

    兩個名媛頓時有些無措,她們從頭到尾只是站在這裏,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現在這個問題是厲太太問的,她們也不得不回答了。

    一邊是厲總放在心上帶來參加宴會的太太,一邊就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女伴,聰明人,都知道該選擇厲太太。

    兩個人略微頓了一下,異口同聲地回答道:“對對對,我們剛剛都聽到了,就是那位小姐先挑釁厲太太的。”

    許安琪聽到這話,被氣得臉色鐵青,張口反駁道,“你們這些人怎麼這樣,怎麼可以胡說?”

    厲應寒眼睛微微眯起,冰冷的聲音打斷了許安琪的嚷嚷。

    “既然是許小姐誣衊我太太在先,那我不介意跟你走一下法律程序,維護一下我太太的名聲。”

    許安琪身子一僵,不安地伸手扯了扯站在一邊李向光的手。

    李向光不敢得罪厲應寒,也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只得開口打破僵局。

    “厲先生厲太太,是我女伴不懂事,您大人大量,讓她給您太太道個歉,這件事咱們就翻篇,您看怎麼樣?”

    厲應寒臉色平靜,看不出情緒,只微側頭看了一眼溫晴,道:“和我說沒用,具體怎麼解決,看我太太的心情。”

    圍觀的衆人看到這一幕,心下微驚。

    他們怎麼感覺厲總好像,很寵愛這位幾年之後纔回來的厲太太?

    難道之前的消息都是假的?

    而此刻的溫晴也感覺到,厲應寒是在趁這個機會給她在衆人面前樹立地位。

    她看到許安琪眼神裏的恨意,但是又礙於衆人不敢表現出來,嘴角微微輕揚。

    “這件事情,我也不想鬧的太難看,不如這樣吧,你正式給我道個歉,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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