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柔跟着去,現在他也去,一個個都閒着無聊?

    不過他們去不去,都不關她的事。

    反正她是真的去工作,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倒是溫思柔……那女人要跟着去,恐怕只會給她添麻煩。

    看來,這次去環島勘察,只怕不會太平。

    厲應寒見女人不爲所動,語氣故作輕嘲:“怎麼,不歡迎我去?”

    “公司現在是你的,跟我歡不歡迎有關係嗎。”

    溫晴聲音疏離冷漠,眸色淡淡。

    厲應寒是大boss,她哪裏有資格管大老闆去不去勘察工作。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面色不悅。

    對他就這麼冷冰冰的,剛剛接封子戚電話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個態度。

    他眼睛微微眯起,“不怕我去打擾你跟封子戚的好事?”

    溫晴斜了這廝一眼,抿脣沒說話,繼續收拾行李。

    有些無聊的人啊,習慣性忽略就好了。

    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對於女人的無視,男人薄脣緊抿。

    如今的溫晴,就是一個刺蝟,對誰都能收起鋒芒,唯獨面對他時,周身都是刺。

    可他無法真的生她的氣,因爲……造成如今這一切的人,是他自己。

    當初,是他把溫晴送到封子戚面前的。

    如若不然,他們兩個現在都不會認識彼此。

    這一刻,他很後悔之前對她的傷害與侮辱。

    想到過往,男人菲薄的脣掀了掀,說道:“我之前說的話依舊有效,只要你同意,溫氏就是你的。”

    他的聲音剛落下,溫晴漸冷的聲音也在房間裏響起——

    “不需要。”

    她的答案,依舊如此。

    “要是沒什麼事,我想休息了。”

    看出她臉上的疲憊,厲應寒沒再作聲,幾秒後,他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當房門重重關上時,男人站在走廊上,眸色幽深。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嘴角又勾起一抹輕笑。

    如今彼此之間,這麼相處,似乎也不錯。

    至少……

    她不會再像四年前那樣消失,至少他現在能時刻看到她。

    活着的她。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封子戚是第一個到達出海碼頭的。

    此時的碼頭霧還沒散開,朦朦朧朧的樣子讓人彷彿置身仙境一般。

    朝陽剛剛升起,和煦的陽光照在薄霧上,顯得異常唯美。

    九點還沒到,就有一輛汽車在不遠處停下。

    溫思柔下車,就看到了停靠在碼頭邊的豪華遊艇,眼底的驚豔一閃而過。

    封子戚這個花花大少,出手果然闊綽。

    她下車後,車上又下來了一個女人,女人看着停在不遠處的遊艇,眼底滿是興奮。

    封子戚一眼就認出,跟在溫思柔身後的女人。

    他嘴角微挑,出口的聲線清冷又疏離。

    “這不是許安琪嗎?”

    火災那件事,他不用查也知道,是誰做的。

    不過溫晴不去計較,他也就沒多管閒事,沒想到這女人現在還敢出現,跟着溫思柔一起來。

    許安琪還在因爲能參與這次的環島勘察,而洋洋得意着。

    溫思柔抿脣沒有說話,眼底的算計一閃而過。

    是她特地打電話叫許安琪來的,要是沒有這個蠢貨在,她怎麼辦事?

    此時的許安琪,笑不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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