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秦甜看到渣爹的模樣,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呆愣的站在原地。

    渣爹,竟然不相信她和媽咪。

    她看向渣爹的眼神滿是失望,心底更多的是難過。

    而站在一邊的秦栩栩聽到這話,嘲諷的冷笑了一聲。

    這個渣男都已經認定了是她們母女兩個人,欺負溫雅兒了,她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反正,從始至終,他在乎的也只有溫雅兒母子兩個,不是嗎?

    她想到這裏,看向霍景行的眼神更加冷漠。

    索性,她從來就沒想過霍景行會相信她,所以在樓上剛聽到溫雅兒的動靜時,一早就做好了準備。

    秦栩栩勾了勾嘴角,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了錄音筆——

    “真相我都已經錄下來了。”

    溫雅兒聞聲,震驚的瞪大眼睛。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有這種心機,還事先準備好了錄音筆!

    就在她心裏想着怎麼挽回現在的局面的時候,秦栩栩已經按下了錄音筆上的播放鍵。

    ——小賤人,最後再跟你說一遍,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給我滾!

    ——我打死你這個野種!

    ……

    溫雅兒尖銳又惱怒的斥責,和秦栩栩對甜寶的維護,一聲聲重新回檔在客廳中。

    霍景行聽完,臉色已經十分不悅。

    秦栩栩冷漠的看着霍景行,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先生,我是甜甜小姐的保姆,保護她是我的工作。”

    霍景行轉頭,森冷的目光落在了溫雅兒身上。

    溫雅兒身子一顫,慌亂的上前一步,戰戰兢兢的開口解釋:“景行,你聽我解釋!事情根本不是你聽到的那樣。”

    “解釋什麼?”

    男人目光暗沉,像是一把利刃一樣掃視着站在眼前的女人,像是想看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溫雅兒放在身側的手一緊,焦急的說:“我……我今天過來,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然後子琛他想你了,所以我就帶他過來看看你。”

    “景行,今天的事情……”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景行厲聲打斷了。

    “夠了!”

    溫雅兒神色一慌,看着眼前冷厲的男人,心裏是從未有過的恐慌。

    這幾年,她佔着自己是霍子琛的母親,一直打着未來的霍太太的名頭辦事,而霍景行也因爲霍子琛一直對她的所作所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今天的事情,顯然已經觸及到這個男人的底線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就在她恐懼的時候,霍景行薄脣輕啓,冰冷的聲音從薄脣中傳出:“溫雅兒,如果你再鬧,就沒有資格做孩子的母親。”

    溫雅兒瞳孔一縮,放在身側的手又是一緊。

    她從始至終都知道兒子就是她的保命符,可如今霍景行竟然……爲了這兩個賤人這麼對她。

    看來這兩個人,絕對不能再留了!

    她掩下眸子裏的狠辣,擺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景行,我……”

    “回去。”

    男人的聲線陰沉冰冷,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

    溫雅兒咬了咬嘴巴,到底只能選擇先離開這裏。

    她牽起霍子琛的小手,眼裏滿是狠毒。

    下一次,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賤人!

    霍子琛害怕的縮了縮腦袋,低頭一句話也不說。

    溫雅兒看到孩子怯弱的模樣,心底的火氣更甚了。

    等溫雅兒母子兩離開後,秦甜一想到剛剛渣爹不相信自己跟媽咪的模樣,心裏就很氣。

    她不高興的瞪了渣爹一眼,轉身自己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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