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剛剛對那個男孩是一副很在意的模樣,這些年,渣爹對他一定很好吧……

    可是自己和哥哥們呢,過了這麼多年沒有爹地的日子。

    都是他的孩子,他怎麼能這麼偏心!

    秦栩栩看到女兒傷心的跑走,轉身就想去追。

    可她剛走出兩步,就被霍景行喊住了。

    “夏羽。”

    秦栩栩的步伐一頓,並沒有回頭。

    下一刻,男人冰冷的詢問聲自她身後響起:“你爲什麼要錄音?”

    女人轉頭,看向霍景行,面露不解。

    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霍景行的目光緊緊盯着她:“我不喜歡心機深沉的女人。”

    他總感覺這個女人現在留在他身邊,是別有預謀的。

    不然又怎麼會在溫雅兒找上門的時候,提前準備好錄音筆錄下一切過程?

    男人想到這裏,眼底的眸色漸深,心底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他不想曾經乾淨單純的秦栩栩,變成如今這樣步步算計,隨時提防別人的人。

    他的另一層含義,秦栩栩自然也聽出來了。

    她無奈的勾了勾脣,心裏滿是對霍景行的嘲諷,面上卻依舊維持着自己淡漠的模樣。

    “先生,我這是讓你明白客觀事實。”

    “如果自證清白也算有心計,那我管你喜不喜歡,我就是這種人”

    她說完這話,轉身離開原地,上樓去找自己的女兒。

    霍景行見她要離開,眉頭微蹙,上前一步,伸手直接扣住她的手腕。

    他薄脣緊抿成線,沉默了半晌後,開口說了一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栩栩不耐的抽出自己的手,淡淡的回答:“霍先生不用解釋,我只不過是個傭人。”

    霍景行聽到這話,眼底的眸色漸深,深邃的目光緊緊鎖在眼前女人身上。

    “你不是傭人,自始至終,你都是這裏的女主人。”

    女人聞聲,身子微僵,紅脣抿着沒有說話。

    她用餘光看着這自己周圍的一切,都跟五年前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暮地,她又想到了剛剛在這裏發生的一切,溫雅兒帶着那個小男孩出現的畫面。

    這一刻,她突然感覺霍景行這個渣男,說的話真的很可笑。

    她回眸,嘲諷的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諷刺的笑了笑。

    “先生說笑了,女主人我可不敢當。”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霍景行,笑道:“這別墅的女主人不是剛纔那位女士嗎?”

    霍景行的俊眉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再次出口的聲線依舊清冷。

    “溫雅兒不是我的妻子。”

    “怎麼會?”

    秦栩栩有幾分詫異。

    要不是自己的一對兒女搗亂,他跟溫雅兒的婚禮早就圓滿結束了,現在在這裏說什麼鬼話?

    再說了,霍景行都跟溫雅兒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怎麼會還不結婚?

    就在這個時候,秦甜從樓上走下來,糯糯的聲音打斷了樓下二人之間無聲的硝煙。

    “我餓了,想喫咖喱榴蓮飯。”

    秦栩栩立馬側目看向女兒的方向,露出一抹笑容。

    “好的,我現在就去做晚餐。”

    “把我的那份,一起做了。”

    霍景行突然出聲說了一句,緊跟着立馬拿出手機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助理疑惑不解的聲音從電話那邊響起,“霍總?”

    “今晚的應酬暫時推了。”

    男人淡淡的說完這話後,直接掛斷了手裏的電話,轉頭好睱以整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女人。

    秦栩栩回神過來後,看向霍景行的眼神滿是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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