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行瞳孔微縮,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固執地盯着秦栩栩。

    “你就那麼喜歡他?爲他生孩子,爲他隱瞞我,現在還要維護他?”

    秦栩栩只覺得他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可笑,但現在這種時候,她不能反駁。

    她用力地掰開男人的手,而後將男人推開,故意說道。

    “那又怎麼樣!”

    女人的話語像是火把一樣,一下子就把霍景行心底裏壓抑的怒火點燃。

    他用力的將女人按在牆壁上,惱怒的低吼:“秦栩栩!”

    秦栩栩仰起精緻的下頜,毫不畏懼地直視着他。

    霍景行眼底的眸色一深,低頭直接堵住了女人的嘴巴,在她柔軟的脣瓣上肆意啃咬。

    女人被咬破嘴脣,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用力地推搡眼前男人,只覺得現在的霍景行就是一個瘋子。

    “放開我!”

    霍景行緊緊地按着她,堵住女人的脣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只屬於她。

    等秦栩栩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他終於放開眼前的女人。

    “秦栩栩,你該死!”

    女人聽到這話,憤怒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沒好氣的說:“你要是覺得我給你戴了綠帽子,那就離婚啊!”

    霍景行俊眉緊蹙,緊咬牙關,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拆食入腹。

    可站在他面前的秦栩栩卻仿若未覺,再次出口的聲音更加冷漠,“離婚對你,對我都好。”

    “不可能!”

    霍景行厲聲打斷了女人的話,黑色的重瞳裏滿是陰鷙。

    他上前一步,惡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俊臉滿是陰沉,“秦栩栩,你死了這條心,你這輩子,都只能留在我身邊。”

    他陰惻惻地說完這話後,轉身直接離開了原地。

    徒留在原地的女人黛眉緊蹙,咬住下脣瓣。

    爲什麼不放她離開?

    他在乎的人明明是溫雅兒,爲什麼不肯和她離婚!

    ……

    就在秦栩栩還在疑惑的時候,霍景行已經負氣開車離開了醫院。

    等他飆車了半個小時後,車甩尾停在了一處山坡上。

    他沉着臉撥打了一通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起來,助理恭敬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

    “霍總。”

    “拿我的血,和秦栩栩女兒的血去做個親子鑑定。”霍景行眸色陰沉地盯着前方,心底深處仍對秦栩栩說的話抱有一絲懷疑。

    萬一,那個小女孩是他們的孩子,秦栩栩只是跟他說的氣話呢?

    電話掛斷後,霍景行獨自一個人在車裏坐了一個晚上。

    ……

    醫院。

    秦栩栩剛準備詢問醫生甜寶什麼時候能出院,就看到了霍景行的助理急匆匆地走進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裏。

    她眉頭微蹙,看向辦公室的目光滿是不解。

    她都已經跟霍景行說的那麼清楚了,難道他還是不死心?

    等她走近兩步之後,剛好聽到了辦公室裏傳來助理和醫生的對話——

    “醫生請問甜甜小朋友的血液,醫院是否有留檔?”

    助理的聲音剛落下,就傳來了主治醫生疑惑的詢問聲,“沒有,你問這個做什麼?”

    “想給孩子做個親子鑑定。”

    站在門口的秦栩栩聽到這話,放在身側的手猛地一顫。

    霍景行要跟甜寶做親子鑑定?

    她瞳孔微縮,腦海裏立馬浮現出霍景行知道甜寶是她女兒之後的事情。

    到時候,甜寶一定會被霍景行帶走的。

    秦栩栩眸色一沉,她絕對不能讓這個情況發生。

    她走到樓梯口的隔間裏,給睿寶打了一個電話。

    “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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