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知道,這次老爹說的話,也是給他聽的,

    因爲要藉助自己的嘴,把這些話讓項大龍和其他人傳回去。

    因爲可以看到的是,這一場不見刀兵的戰爭,將是一場持久戰!

    也是一場華夏和其他文明之間的戰爭。

    他現在有這樣的。人手,就要發揮相應的作用,老爹從來不會,浪費任何可以利用的資源。

    而另一方面,他作爲如今最有可能的繼承那個位置的皇子,自然要知道之後大秦的對外方針。

    當然,繼承人這件事情也沒有定死,按照老爹的說法,誰對大秦最有利,誰纔會上那個位置。

    他心中也有些疑惑的是,

    他這些年跟着老爹,就察覺到似乎對方早就想着有人能夠頂替這個皇帝的位置,並沒有太在意。

    天底下誰不想那個位置呢?

    可自己老爹表現出來的意思,似乎早就不想幹了,只想找一些培養出一個合格的接班人,然後自己把位置讓出來。

    難道說那個位置真的這麼不好嗎?

    趙昊想不通,當然也沒有多想,反正老爹的想法全天下都沒幾個人能跟得上。

    就看剛剛,這些已經跟了老爹十幾年的大臣們,現在不也被嚇得連頭都不敢擡。

    自己這一位以仁德智慧,教書育人著稱的扶蘇叔叔,躲過了第以次,結果中間還是被老爹給,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所以他也就不再多想,老老實實跟着老爹定下的方向就是。

    酒宴還在繼續,直到天色漸

    晚,趙昊纔跟着老爹,準備將扶蘇和韓信送上離開的馬車,

    這當然是極爲禮賢下士的表現了,甚至說有一些,看輕自己,

    畢竟身爲皇帝,並不需要做到這個地步,走出來想送就已經是極爲重視了,

    更何況是送到馬車邊上,當然,但凡有一點腦子的人,都不敢輕看自己的這一位陛下,

    然而只會覺得越發的敬佩,甚至是恐懼。

    如此手段,如此的權威,還能保持這樣的心性,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架子,

    這樣的人,他們怎麼敢有一點點的輕視?

    多少人哪怕有了一點點的成就和權勢之後,都會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就在這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隨後胡亥的聲音遠遠的傳過來,

    “浪哥,浪哥,我回來了,酒宴是不是還等着我呢!”

    趙浪擡頭看去,就看到一臉興奮外加滿足的胡亥,騎着馬跑了過來,

    直接到了他的跟前,看着周圍似乎要散的人羣,不由帶着幾分着急說道,

    “浪哥,這酒宴就要散了嗎?”

    “我還沒開始呢。”

    他今天帶着百姓們熱鬧了一個下午,剛剛快要天黑了才把大家散開,

    然後急急忙忙趕到了這裏,卻發現酒宴似乎也快結束了,這怎麼行?

    他還沒有在這些朝臣們的面前威風呢!

    …

    趙浪這時候不由得看向一旁的奴,

    奴只能露出一個苦笑,他當然是安排了人來拖住對方的,沒想到這一位福王也是不按常理做事

    的,哪有拋下所有的儀仗,自己騎馬趕過來的?

    只是現在又不大好拒絕,畢竟所有的朝臣們可都在,扶蘇和韓信也還在旁邊,

    只能絞盡腦汁想了個勉強過得去的理由,正準備說話,

    這時候一旁的趙浪卻似乎想到了什麼,提前開口對,胡亥說到,

    “你剛剛在前面耽誤了那麼久,我聽說你還強行讓人給你撒那兩回花瓣雨,”

    “現在酒宴已經結束了,你難道想再來一次不成?這耗費多大?”

    聽到趙浪的話,胡亥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爲了威風,的確讓人,多,撒了兩回花瓣雨,嘟嘟囔囔的說道,

    “浪哥,這樣的機會可不常見,自然要讓百姓們多樂呵樂呵。”

    趙浪這時候沒好氣的說道,

    “到底是百姓要樂呵,還是你要耍威風?”

    “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的花費,足夠,讓一箇中等縣的百姓舒舒服服的過一年了!”。

    胡亥,不以爲意的撇,撇嘴,

    “不就是一點錢財嗎?我…”

    胡亥的話纔出口,就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眼睛一睜,連忙擺手,想要說什麼。

    他可被坑的警惕起來了。

    但已經遲了,趙浪這時候高聲說道,

    “福王就是福王,果然大氣,你說的沒錯,不就是一點錢財嗎。”

    “也是,我聽說你這一次從南邊回來,可撈了不少好處。”

    “既然如此,那這一次的花費,就交給你了!”

    “奴,到時候記得到福王殿下的府上去拿錢。”

    一旁的奴頓時笑着應和到,

    “是,主人。”隨後又對一旁的胡亥說道,

    “福王殿下果然慷慨大方!”

    “真是衆人的楷模!”

    胡亥這時候急得臉都紅了,

    “不是…我沒有…”

    但趙浪哪會給他機會,大聲笑着說道,

    “既然福王殿下請客,大家就不妨再留一會兒。”

    “扶蘇,你也好久沒有和胡亥見過面了,正好好好聊一聊。”

    “韓信,你也辛苦一些,以後大軍開支,也還要仰仗福王。”

    聽到這話,衆人的臉色頓時有些古怪起來,

    這次的開銷也都算了,什麼叫做大軍開支,也要仰仗福王?

    要知道,平常的話,不管家中有多少錢財,誰要是敢參與軍中的開支等等,那可就是越俎代庖的死罪!

    也就這位福王殿下,不會引起任何的懷疑了。

    但這開銷可就…

    陛下這是真不把,福王當外人了!

    往死裏坑!

    這時候,原本已經準備離開了的扶蘇和韓信也神色古怪的重新走了回來,

    隨後跟着說道,

    “福王殿下果然慷慨大方!我等各王都儘量佩服。”

    …

    聽到這話,原本都有些着急了的胡亥,立刻有些上頭了,

    畢竟現在可是其他王,來這麼恭維誇讚他,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

    只是一想到自己要丟了那麼多錢財,卻又心痛無比。

    一時間他又喜又憂,也不知道該不該應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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