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一名姓氏就急匆匆的到了衆人的面前,直接高聲稟告道,

    “高句

    麗急報!高句麗王抱病而亡!”

    聽到這話,所有人頓時神色一肅,隨後看向了趙浪。

    於是所有人就看到趙浪幾乎是大驚失色的說到,

    “什麼!怎麼會這樣!”

    “他前些天不都在給朕通信!”

    “怎麼突然就發了病?”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微微有些感慨,

    看看自家陛下雖然對高句麗狠了一些,但是對這一位高句麗王還是不錯的。

    最起碼對對方還是有一些情誼,也是,

    畢竟對方算一算,那也是和自家陛下有親戚關係的。

    只有一旁的奴直接看傻了眼,天地良心,

    當初自家主人下令弄死對方的時候,那可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就好像,捏死了一隻螞蟻。

    哪裏有絲毫放在心上過,

    但現在所有人,看到自家主人的表現,都還以爲那關係有多親近似的。

    “主人果然還是主人!”

    奴不由得在心中由衷的感嘆道,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

    哪怕在臉皮這一份上,學主人的一層,那也終身受用不盡了。

    此時趙浪似乎已經悲傷完了,做出一副關切的樣子問道,

    “那如今高句麗百姓如何,可有沒有受苦?”

    聽到這問話,信使不由有些茫然,他哪裏知道這個,

    但這時候也只能硬着頭皮回到,

    “百姓們都還好,只是一個個都極爲擁戴高句麗王室玉漱公主。”

    “請封玉漱公主爲女王!”

    趙浪這時候卻似乎極爲驚訝,說到,

    “這怎麼能行!小玉是我的妃子

    我怎麼能忍心讓他受苦?”

    信使越發的茫然了,他來這裏,也沒人告訴他要面對這樣的情況啊。

    好在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的陳平站了出來,沉穩的說道,

    “陛下,高句麗雖然之前不服王道,但如今這些年已經改善了許多。”

    “人人仰慕我大秦,我大秦也應當有憐憫之意,”

    “如今爲了高句麗的百姓們,還請陛下准許皇妃作爲高句麗女王,拯救百姓於水火之中。”

    看到陳平接話,趙浪這才遞過去一個欣賞的眼神,但臉上還是一副猶豫心痛的樣子,

    “可是…可是…”

    陳平這時候直接,彎腰行大禮說道,

    “知道陛下不忍心,,但皇妃她心地善良,也有責任拯救本國百姓。”

    “還請陛下忍痛割愛,讓皇妃成爲高句麗女王。”

    這時候其他的臣子們也都反映了過來,連連行大禮說道,

    …

    “還請陛下忍痛割愛!”

    趙浪這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唉,罷了,那就只能如此了。”

    這時候其他臣子們才紛紛說道,

    “陛下仁慈!”

    信使這時候也才繼續問自己另外一個任務,

    “還請陛下賜予王號。”

    趙浪裝模作樣的微微想了一下,說到,

    “我這一位皇妃,性格善良純德,王號就爲德善女王。”

    信使頓時領命!

    於是這件事情就再沒有任何高句麗人在場的情況下定了下來。

    等信使離開了之後,趙浪這時候不由看了一眼一旁負責記錄的史官,

    對方卻面

    無表情,絲毫沒有想要給對方面子的意思,

    史官的責任就是如實記載一切,不受帝王干預,

    哪怕對方用武力殺了他,自然會有其他史官來接任,

    趙浪這時候也不勉強,反正自己幹了這些事情自己心裏有數就行,別想要什麼好名聲了,

    這時候看了一眼各個大臣,高聲說道,

    “都還愣着做什麼,今天福王殿下請客,我大秦又多了一位女王。”

    “自然值得慶賀!來人,接着奏樂,接着舞!”

    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順便拉上了一旁還有些猶豫的胡亥。

    胡亥也沒法掙扎,只能痛苦又痛快的跟上,

    痛苦是因爲心疼錢,他從南邊順手賺的錢財奴隸,估計全沒了,

    只能安慰自己,他岳父說得對,被浪哥坑也是一種面子,別人還沒有這樣的機會。

    這是親近的表現,看看那些貴族商人們,想被坑都沒有這樣的機會。

    痛快的是,今天肯定是能好好裝一波了,浪哥和其他人都得捧着他!

    想到這裏,胡亥頓時一狠心,大聲說道,

    “來來來!今天都由本王付錢!”

    吼完,就率先朝着宮殿裏面走過去。

    沒人看到,史官面無表情的寫到,

    “大秦第二世皇帝陛下嬴浪在政第十六年,春,高句麗王薨。”

    “帝悲切。”

    “高句麗百姓請皇妃小玉爲王,帝不忍,再三請,忍痛允。”

    “稱:善德女王!帝以歌舞賀之。”

    “福王胡亥放蕩不羈!”

    寫完了之後,史官

    頓時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這記載的可一點錯都沒有,至於爲自家陛下稍稍挽回那麼一點點的顏面,也沒有什麼問題。

    當然,這樣的行爲必然是不太好的,必須要有人去承擔。

    在他看來,一直放蕩不羈,有損王威的福王胡亥,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例子,這麼寫下來,後人哪怕研究起來,也對他挑不出毛病。

    自己也盡到了職責,

    有問題嗎?

    沒問題!寫完了之後,史官便大大方方的跟了進去,這酒宴他當然是要喫的,

    反正花的也不是國庫的錢,他喫的心安理得。

    於是,咸陽內外,歌舞昇平。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深夜,福王福亥喝的大醉之後,才散開。

    大家極爲正式的道了別。

    深夜,

    趙浪卻還沒有休息,大秦的,這一點酒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作用。

    更何況今天熱熱鬧鬧了一天,他還有一個極爲重要的人沒有,好好的聊一聊。

    於是回到了宮殿之後,換了一身平常的服裝,

    趙浪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兒子趙昊的宮殿外面。

    此時,趙昊的宮殿內,幾個剛剛也才從酒宴上退下來的年輕人,正興奮的聊着天,

    今天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他們現在哪裏能夠靜得下心去休息,

    項大龍更是喝的微醉,大大咧咧的說道,

    “趙兄,你那父皇可真是威風!”

    “我長大了,也要像他一樣,說一句話,所有人都不敢吭聲!”

    他今天才,對方的身上看到了一種,

    和自己父王不一樣的威風,極爲羨慕。

    趙昊苦笑了一聲,在想說什麼,卻發現旁邊的魯元有些發呆,不由得問到,

    “魯元,你沒事吧?”

    魯元稍稍的回過神,不由的說道,

    “原來女子真的可以當王!”

    (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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