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大人不可以 >第02317章 真實的她
    02317

    “我不是不想負責,我這樣的女孩子的任性又無趣,跟周總在一起,會經常給你惹麻煩。我負責,那是讓周總揹負一個麻煩精。”

    凌瑄在外面表現出來的是呆板無趣,在週一深面前活潑一些,她本來想說自己丑陋,但洗去僞裝的她,並不醜。

    她孩子能在身上貼上任性的標籤。

    “是很任性。你父母知道你的臉是化妝導致的?”

    “不知道。”

    說到這一點,凌瑄覺得自己的確有些對不起自己的父母。

    她扮醜的原因是曾經她的同桌,臉上被火燒傷,留下一個很醜陋的疤痕,當時她的父母帶她去做修復,效果並不是很好。

    有一些小孩子口無遮攔,喜歡說同桌是醜八怪,凌瑄看到同桌抹眼淚,心裏十分不好受。

    她安慰同桌,告訴同桌臉上的疤痕會好的。

    當時同桌正在哭的傷心,她說了凌瑄一句“你長得那麼漂亮,你怎麼可能會理解到我的痛苦”,對方一句話,讓凌瑄小小的心靈受到了沉重的撞擊。

    當時她爲了同桌,偷偷地開始想變醜的辦法。

    當她看到母親梳妝檯上的化妝品時,突然來了靈感。

    她偷偷地在臉上練習,讓自己變醜的辦法。

    剛開始她的僞裝並不好,怕被看穿,她不敢一開始就把自己弄得很醜。

    她最開始改變的是膚色,在臉上塗抹一些東西,讓臉看上去不像剛開始那麼白,慢慢地再在臉上增加一些瑕疵。

    她把臉上的眼鏡換成黑框眼鏡,能遮擋住大半張臉,慢慢地把自己朝醜的方向改造。

    因爲她的僞裝是循序漸進,父母每天都見到她,他們雖然能感受到她的改變,卻並不會認爲她很醜。

    凌瑄小時候長得跟個小公主樣,在親戚朋友的眼中,她跟凌羨兩個的顏值是小模特那個級別的。

    他們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凌瑄,當他們再次看到她時,都被凌瑄的變化的樣貌驚到。

    從親戚朋友的口中,凌家父母才感受到凌瑄的巨大變化,只是那個時候,凌瑄的化妝技巧已經可以以假亂真。

    在他們父母的眼中,才華比顏值更加重要。

    他們只是剛開始有些失落,兩人還曾想帶着凌瑄去醫院檢查身體,是不是她的身體出現問題,纔會導致她的樣貌出現這樣大的變化。

    最終兩人擔心凌瑄會遭受到傷害,打消念頭。

    凌瑄想到父母從剛開始看着她出神,到後來對她愈發好了的事,心裏的愧疚感更盛。

    如果要問,她當初爲什麼不告訴父母實情,應該是害怕吧。

    她害怕父母知道她偷拿母親的化妝品,在臉上塗抹,害怕父母知道她的醜,她不敢說,最後漸漸地就變成了習慣。

    有一點她是慶幸的,當初那個臉上有燒傷的女孩子在她的陪伴下,漸漸地敢於面對自己。

    等到大學後,整容修復技術逐漸成熟發達,同學在父母的陪同下進行了多次手術和祛疤,現在臉上的痕跡已經淡了很多。

    雖沒有完全祛除,但只要用化妝品稍稍掩蓋已經完全看不出。

    兩人從小結下深厚的友誼,一直有聯繫。

    同桌經常會給凌瑄發送一些穿搭,還有妝容的視頻,她見凌瑄沒有學習的意思,停止了這一行爲。

    如今同桌只要有假期,就會回到禹城,約凌瑄一起出門。

    凌瑄看着同桌自信的模樣,心裏說不出的欣慰。

    要問她後悔過嗎?

    她肯定說沒有!

    變醜後,她不再是別人眼中的焦點,活的隨意了許多。

    雖然也遭受過白眼,但那些都在她的承受範圍內。

    特別是她因爲陸遠澤“溺亡”的那十幾年裏,人看似很正常,實際很消沉。

    那段時間裏,如果有出衆的樣貌和研究所這份讓人豔羨的工作,喜歡她的人會有很多,她很難以別人看不上她,拒絕結婚。

    更讓她慶幸的是,當初如果她以真容面對陸遠澤的話……

    凌瑄在某些事情上遲鈍,但總體來說,她是個聰明人,她已經能夠隱隱感覺到陸遠澤當初編出溺亡的謊話,是因爲她的長相。

    凌瑄推着週一深去結賬。

    在她拿出錢包之前,週一深已經把卡遞給收銀員。

    凌瑄急忙伸手擋住,“輪椅的錢我來付。”

    週一深送了她項鍊,在她倒下去的時候保護了她,輪椅的錢必須由她來付!

    週一深沒有收回手。

    凌瑄認真道,“你說過要準備製作項鍊要用的工具。”

    製作項鍊要用哪些工具,凌瑄並不清楚,週一深比她閱歷多,這些東西需要他來準備。

    凌瑄不想欠他太多。

    “我說過你的一切開銷都算我的。”

    “你要用的輪椅,是你的開銷。”

    不是她的。

    凌瑄在跟週一深說話的時候,把現金遞給收銀員。

    她的話,讓週一深不自覺地看向身下的輪椅。

    她的意思是輪椅是她送給他的……禮物?

    只是這個禮物也太特別了。

    週一深沒有表達出不滿,他收回卡,放回到錢包中。

    凌瑄推着週一深來到車邊,將他扶進車中。

    回酒店時,是凌瑄開車。

    週一深看着坐在駕駛座上的凌瑄道,“你學過賽車?”

    “周總連這個也查到了?”

    她的確學過賽車,還參加過比賽,有過不錯的成績。

    只是這些東西,她只是有一陣子的興趣,不會一直堅持下去,拿到成績以後,她就撤人,在那個圈子裏消失。

    她認爲自己做的悄無聲息,沒有想到還是被週一深查到了。

    凌瑄表情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心裏卻在敲起鼓,她不知道週一深除此之外,還查到了多少東西。

    “猜的。”

    凌瑄表現正常,週一深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擔心,他靠着椅背道,“第一次見面時,你當時漂亮的漂移,一看就是練了很長時間。”

    “周總,你這是老陰陽人了。”

    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有些狗血,兩人是在那時結下樑子,然後慢慢相處,竟然不似剛開始的劍拔弩張,至於是什麼時候兩人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凌瑄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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