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大人不可以 >第02657章 熟悉的傷疤
    02657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凌瑄已經對週一深有了更深一層的認知,看他時,會有一層濾鏡。

    剛剛她腦中粗暴的一幕,將濾鏡打碎。

    凌瑄戳了戳松獅的小鼻子,松獅快速伸出面前兩隻爪子,抱住她的手指。

    它剛要去舔,凌瑄快速抽回手。

    松獅的舌頭溫暖又軟,觸碰凌瑄的手指時,會讓她渾身起一層雞皮疙瘩。

    “不陪你玩了,我去生壁爐。”

    壁爐燃起時,房間的溫度還能夠高上幾度,菜不會涼的那麼快。

    如果再過半個小時,週一深還沒有回來的話,她就把菜放進保溫箱中。

    壁爐中的火剛燃起,凌瑄聽到了院子中的車聲。

    松獅的聽覺比她要靈敏許多,它第一時間“汪”了聲後,朝客廳門跑去。

    松獅很小,但是跑起來卻很快,等凌瑄起身,洗乾淨手上的灰塵時,小東西已經跑到門前,用前爪不停的扒門。

    那焦急的模樣,讓不凌瑄很想逗它。

    凌瑄用腳尖,輕輕碰了碰松獅,“你也知道外面是他?”

    松獅着急開門,它委屈的嗚咽聲。

    “沒看出來,你這個小東西,竟然這麼依賴他。”

    凌瑄笑着低頭看着扒門的松獅,伸手打開門。

    她的注意力在松獅身上,向外走時,並未收回視線,她剛跨出一步,撞在一個寬闊堅硬的胸膛上。

    凌瑄額頭微疼,她快速向後退了步,條件反射性的開口道,“對不起……”

    “沒事,你要去哪?”

    竟這麼着急。

    “我聽到車聲,出來看看是不是你回來了。”

    她走得這麼急,是因爲要確認回來的是不是他?

    週一深一瞬間不知道要怎樣描述自己的心情。

    兩人有一定的身高差,他低頭看着的凌瑄。

    週一深位居高位多年,又加上他比常人多了許多磨難的成長經歷,他的眼神比旁人多了些威嚴。

    凌瑄被他看着,有種上學時候那種,做錯事情,被教導主任抓包時的心虛感。

    她不由自主地解釋道,“我怕飯菜冷了。”

    凌瑄說話的時候,擡頭,當兩人視線交匯到一起,她快速移開視線。

    當她再次低頭時,才發現兩人距離很近,腳尖都要觸碰到一起。

    她不着痕跡的把腳向後挪了挪,“現在已經六點半了,你一定餓了吧!你去洗手準備喫飯,我去盛飯。”

    不知道怎的,凌瑄之前跟週一深相處十分自然,現在每當跟他視線交匯到一起,她都有些不自在。

    她好似身後有人在追,逃也似的來到餐廳,拿過碗和盛飯的勺子,打開電飯煲。

    米飯剛蒸好不久,還沒有打開過。

    當電飯煲的蓋子被掀開後,熱氣快速涌出。

    凌瑄的眼睛瞬間起了一層的霧氣,她的手觸碰到電飯煲的邊緣,被燙了下,她條件反射的移開手。

    疼痛讓她鬆開手指,瓷碗從她的手中掉落,“啪”的一下摔落在地,碎了一地。

    她之前在廚房忙活時,手腳十分麻利,等週一深來了之後,她怎麼就笨手笨腳的了!

    凌瑄有些懊惱的蹲下身子,去撿地上的碎瓷片。

    “別動!”

    週一深本來想去洗手,聽到碗碎裂的聲音,快速停下腳步折返。

    他人高步子大,幾個大跨步,已來到餐廳,他在凌瑄伸手去撿地上的碎瓷片時,伸手想要阻止。

    他的動作慢上半拍,在他伸手時,凌瑄的手已經觸碰到碎瓷片。

    凌瑄碰到碎瓷片邊緣十分鋒利,她的食指一不小心碰了上去,瞬間割出條口子,疼得她輕呼聲,想要縮回手。

    週一深握住她的手,“破了?”

    她的手已經流血,一眼就能看出受傷。

    當話出口,週一深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白癡問題。

    “一點小傷不礙事。”

    碎瓷片刮出的口子不大,她去找個創可貼貼上就可以了。

    凌瑄的手被週一深握住,那種感覺不自在,她想要收回手。

    週一深緊握着她的手不放,“小傷口也需要處理,你去沙發上坐着,我去找醫藥箱。”

    週一深從兜中掏出手帕,給她捂住傷口,示意她握緊。

    凌瑄看着他嚴肅的模樣,表情無奈。

    她在學習上有天賦,私底下她是個愛玩的人,打拳和賽車都是危險運動,雖然她學習領悟能力強,並不代表她不會受傷。

    剛開始上擂臺時,她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鼻子嘴角被打流血也是常事。

    身上的傷,她可以用衣服遮擋,臉上的傷,她只能用化妝技術去遮蓋。

    久而久之她就有了能媲美易容術的化妝技術,凌瑄以前打算去劇組,給演員化妝,體驗一下生活。

    因爲劇組工作時間長,她抽不出時間,再加上劇組女人多,根據她的經驗,女人多的地方,會有自己的小圈子,勾心鬥角嚴重,她不喜歡那樣的工作氛圍。

    後來,她利用休息時間,兼職臨時化妝師,給幾個新娘化了新娘妝,備受好評,她還跟其中兩個新娘成爲朋友。

    想到以前的事,凌瑄的思緒有些飄遠。

    她擡頭看向拎着醫藥箱過來的週一深,想要告訴他,這點小傷,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她還沒有開口,週一深已經把醫藥箱放在客廳內的茶几上。

    在他打開醫藥箱前,見凌瑄站在原地沒動。

    他本來想要叫她過去,下一秒,他起身,去了餐廳,把醫藥箱放在餐桌上,打開藥箱,從裏面拿出碘伏和棉籤。

    他用棉籤蘸了下碘伏,示意凌瑄拿開裹着手指的手帕。

    凌瑄低頭看着蘸了碘伏的棉籤,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

    “剛開始是有些疼,但疼痛是暫時的,可以預防感染。”

    週一深以爲凌瑄是怕疼,才久久沒有動作,他出聲安撫。

    他的聲音跟平時比起來,要溫和許多,凌瑄有些不適應,她看了他一眼,拿開手帕,“謝謝。”

    週一深沒有說話,他找到凌瑄手上的傷口。

    傷口的確如凌瑄說的,有一釐米左右,劃得不深,剛開始血流的不少,讓週一深誤以爲她傷的嚴重。

    他給她仔細塗抹了下,用紙巾擦乾淨手指上的血後,用創可貼將她的傷口包上。

    他動作仔細,松獅不知道兩人在幹什麼,它過來想要湊個熱鬧,伸出爪子,去撓週一深的褲管。

    週一深已經習慣了它的動作,沒有什麼反應。

    凌瑄本來在盯着週一深給她處理傷口,在他擡頭時,看到他脖頸處的疤痕,她微微一怔。

    疤痕是一條陳年舊疤,但能看出來當時傷得很深,只是這疤痕的形狀爲什麼看上去那麼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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