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大人不可以 >第02674章 拆夥是早晚的事兒
    02674

    “跟你打招呼,你會同意嗎?”

    週一深淡定的開始喫飯。

    “不會。”

    “我已知道答案,爲什麼還要多此一問?”週一深夾了塊牛腩,“你不要多想,我會抱你,都是因爲情勢需要,並沒有其它私心。”

    她當然知道他沒有其它私心!

    他是個好演員,在兩人領證後,他已經能很好的發揮自己的演技,讓自己融入角色,輕車熟路到,讓她懷疑,他曾經是不是也跟別人有過類似的“合作”。

    凌瑄跟着母親一起刷劇時,會在心裏吐槽,一些演員的演技爛到家了,等輪到自己才發現,她的演技也不咋地。

    纔不過短短時間,她的心就要失守,如果她去做演員,演主角的話,說不定會很濫情,好演員在劇裏談情說愛,一聽到“咔”,就能把情緒抽離。

    她這種人,會接一部劇,愛上一部劇的男主。

    凌瑄聽週一深用很輕鬆地語氣說出這番話,她心裏不痛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只是互相配合,說不定隨時都能遇到真愛,拆夥是早晚的事兒。”

    “真愛?”週一深轉頭看向凌瑄,“你說的是陸遠澤嗎?”

    凌瑄:……

    她跟陸遠澤已經是過去式!

    她跟路遠的事,是發生在青春萌動的少年時期,或許是因爲那段還沒有告白,卻又“彼此知道各自心意”的意難平,讓她一直把陸遠澤記掛在心頭,覺得世界上的男人,縱有萬般好,也不敵陸遠澤的一分一毫。

    等她再次跟陸遠澤重逢,見識到他真正的嘴臉後,她才知道,他就是個渣渣,世界上隨意拉出一個男人,都要比他強百倍,千倍。

    週一深知道她對陸遠澤充滿鄙視,他在這個時候提起陸遠澤,有嘲諷她眼光的意思。

    凌瑄已經摸清楚週一深的脾性,他開始毒舌懟人的時候,說明他此時心情已經不美麗了。

    凌瑄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招惹到他。

    女人的心海底針,她倒覺得,週一深的心,比海底針還要小上三分,“你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我以前的真愛。”

    不是真愛能夠放在她心裏十多年嗎?

    事實不可否認!

    就算是她抵死不認,事實就擺在那。

    “你以前的眼光得有多差。”

    週一深親口聽到凌瑄說,陸遠澤是她的真愛,他食慾減退大半。

    “確實很差,不差能看上他嗎?“

    時間久了,對於陸遠澤的事,凌瑄已經不像剛開始那般在意,她給自己盛了碗魚湯,小口的喝着。

    鯽魚湯奶白的顏色,味道鮮美,凌瑄很愛這道湯。

    她不禁在心中誇讚週一深的眼光和他找廚師的廚藝。

    “知道就好,所以以後不要輕易說遇到真愛,萬一又遇到陸遠澤那樣的,有你哭的時候。”

    “謝謝你的提醒!”

    他就不能盼着她點兒好!

    她雖然沒有想過戀愛結婚,剛纔那句“真愛”,也是爲了說服週一深以後不要給她公主抱,但人還是想聽好話,凌瑄語氣冷淡。

    週一深掃了她一眼。

    她正半垂着眸,輕輕攪動面前的鯽魚湯。

    週一深十分敏感的從她的語氣裏感受出她的情緒,“你以後如果有喜歡的人,可以讓我幫你長長眼。”

    “周總日理萬機,我這點小事就不麻煩您了。”

    凌瑄因爲腳疼,本就沒有多少胃口,她跟週一深話不投機半句多,她喝完鯽魚湯,放下湯碗,準備回房。

    凌瑄見週一深要起身,她急忙阻止他,“周總,我不喜歡別人強迫我。”

    她語氣嚴肅,如果她洗去臉上的妝容,可以看到她奶兇奶兇的樣子,好似他敢再給她來個公主抱,她會跟他翻臉。

    她平常跟他相處起來,可以放下身段,各種給他賠笑臉,吹彩虹屁,如果她真的生氣的話,不好哄。

    兩人好不容易達成協議,暫時先保持現狀,不領離婚證。

    如果他讓她感受到不舒服,她會改變主意。

    週一深稍作斟酌,繼續喫飯。

    凌瑄見他這般,稍稍鬆了口氣,儘量保持正常的走路姿態回房。

    她的腳還有痛感,她進入房間後,反鎖上門,來到衣櫥前,打開行李箱,從裏面拿出她等下工作時要用的東西,來到辦公桌前坐下。

    她打開筆記本,準備繼續搞劇本。

    她是個自律的人,之前給自己制定過計劃。

    每天需要完成一定的任務,她怕自己有所懈怠的話,後面就會擺爛,經常拖稿。

    所以不論多晚吧,她都要把每天的工作搞定,再休息。

    在她移動筆記本時,看到筆記本下面,有張紙條。

    凌瑄以爲是之前自己做筆記時,不小心扯掉,壓在了筆記本下面。

    凌瑄伸手拿出,當她瞥到上面的字跡時,她微微蹙眉。

    紙條上並不是她寫的字。

    字有些歪歪扭扭,字體不好看,字寫得一筆一劃,很是工整,乍看上去,像是小學生寫的。

    凌瑄好奇的看向紙條的內容--你好,淩小姐,你是除了蘇小姐以外,周先生帶回來的第二個女生,他待你不一樣,總是叮囑我,在我打掃衛生時,動作儘量放輕一些,不要打擾到你。原來周先生也會關心人。

    紙條簡短,凌瑄已知曉寫紙條的人是經常過來,給週一深打掃衛生的保潔。

    保潔五十來歲,凌瑄見過她兩次。

    保潔當時見到她時,臉上表情格外驚訝。

    保潔沒有來得及問,凌瑄是誰,就接到週一深的電話。

    接完電話後的保潔,對她十分客氣,生怕哪裏做的不對,惹她不高興。

    凌瑄猜測,給保潔打電話的是週一深,不知道週一深跟對方說了什麼,讓對方這般拘束。

    凌瑄看完這張紙條後,已經猜到週一深跟保潔的大致通話內容,除了那一次,週一深還給保潔打過幾次電話。

    保潔會給她留紙條,應該有撮合她和週一深的意思。

    這位保潔挺熱心。

    凌瑄把紙條疊好,放到她的出版書中。

    自從她跟週一深領證後,週一深對她的確是面面俱到,可惜他們並不是彼此的良人。

    凌瑄很快收拾好心情,全身心投入工作。

    餐廳。

    凌瑄走後,位子空了下來,週一深剩下的那點兒食慾也消失不見。

    以前沒覺得三米長的餐桌長,今天卻意外覺得這東西在只有他一個人使用時,長的跟看不見頭樣!

    週一深放下手中的碗筷,準備上樓,走到樓梯口時,他來到壁爐前,生起壁爐,在躺椅上坐下。

    自從凌瑄住進別墅後,他晚上處理工作的習慣,正在慢慢改變。

    總是在喫完飯後,靠着壁爐躺着,偶爾看向她房間所在位置,心在不知不覺間被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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