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皇宮禁衛軍統領顏慕前來!”
顏慕穿着一身軍服,在聽到早上傳聞的時候早就來了園藝局,詢問、調查了園藝局的男奴,昨夜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一一詢問了過去,就是沒有什麼破綻。這會兒,他就候在園藝局,等待皇上的傳喚。
她戰戰兢兢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玉襄子等人跪在地上向女皇回話,氣氛十分沉悶、陰森,她不由得雙膝一軟也跪倒在地。
“皇宮禁衛軍統領顏慕,向女皇請安!”
女皇見到這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酒囊飯袋的禁衛軍統領,是怎麼守護皇宮的?讓賊人能隨心所欲,用殘忍至極的手法,置人於死地。
“你是怎麼守衛皇宮的?就在昨夜這裏發生了一場慘案,你前去看看命案現場!”
這人心裏說:皇上啊!命案現場我早看了,這手法真是驚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這人神出鬼沒、內力深厚,他想要在您的皇宮裏爲非作歹,下官是沒有一丁點辦法啊!
就在這時,太上皇的貼身女官顏瑞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忘了行禮,大驚失色的說道:
“不好了,皇上,太上皇她......”
“母皇,她怎麼了?”
“皇上,您去看了就知道了,情況不好啊。”
正準備訓斥顏慕的失職,此時又傳來太上皇出事的消息。她命令顏慕在這裏,查處這一兇案。
女皇被這裏殘忍的景象嚇得有些失魂落魄,又聽聞太上皇那邊出事了,她在惴惴不安中被人火速擡往太上皇寢宮。
這到底怎麼了?朕的皇宮,一件件噩耗傳來,莫不是被什麼鬼神給詛咒了?女皇玉堯在心裏胡思亂想着。
還未跨進大殿,就傳出了殿內哭泣的聲音,難道母皇不好了?
她緊走幾步跨進了內殿,看到跪了一地的奴僕在抹着眼淚哭泣。坐在母皇的鳳榻上大鳳女也在垂淚。
“姐姐,母皇怎麼了?”
大鳳女哽咽着說:
“你······你進來自己看吧!”
她走近一看:
啊~母皇的頭髮呢,眉毛呢?怎麼剃了個光光淨淨的?這是我們的母皇嗎?”
大鳳女朝她悲泣的點點頭。
“她這是又昏迷了嗎?鳴竹呢,還不快請母皇的御用太醫?”
顏麗一聽,趕緊回寢宮去請鳴竹來。
女皇拉着母皇的手,看着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不知道,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兒?
大鳳女悄聲的說道:
“昨天晚上陪着母皇的那九個男人通通都被剃光了頭髮和眉毛。母皇今天早上起來一看他們都光着頭,嚇了一跳,跑到梳妝檯一看自己也光着頭,還沒有了眉毛,成了一個醜八怪。
她又氣又恨又怕的一頓摔砸東西之後就昏迷了過去,顏瑞趕緊給掐了她的人中,給她餵了一粒藥,就是鳴竹給她的神藥。
“那九個男人呢?是不是他們之中的誰動了手腳?”
“不可能啊,聽守衛城樓的禁衛軍說,城門樓上今早發現有黃飄帶束着的十束長髮,就掛在城門頂上。”
“不管與他們有沒有關係,都要關押起來,審問一遍,不要讓他們在皇宮裏待着,多丟人現眼啊!顏麗,派人傳慎刑司的顏末進宮,把那九個男人給我帶到慎刑司,好生審問,關押起來!”
顏麗派人去傳達女皇的旨意。
啊~這神出鬼沒的人到底是誰呀?
“姐姐,你知道嗎?昨晚園藝局的晨丹掌事官和顏俏偷情被人用殘忍的手段,在牀上殺害了。
同樣的一個晚上,又有母皇和九個男人被剃了光頭。我想,這絕對是闖入我皇宮內苑的同一個人所爲。
鳳影衛的玉襄子推測是頂尖高手的手法。”
大鳳女聽了,心裏暗叫“爽”,這是有人走在了我前面?晨丹他昨日不被人處死,也遲早會死在我的手裏,我要爲鳴竹報仇血恨。
“是不是與晨丹和你的掌事女官顏俏的姦情有關?我們的皇宮禁令是嚴禁女官和後宮男人有私情。
還有就是其他出女官,爲了報復晨丹的處處留情?或者有仰慕顏俏者,發現姦情後痛下黑手?”
女皇聽了一一否定,說到:
“我們宮裏的女官或者男人沒有那個身手,聽玉襄子說,是我國數一數二的高手所爲。”
這人替我報了鳴竹的仇,我就得替她周旋,混淆視聽:
“皇上,您不要忘了,鳴竹以前就是一個培育竹子的,可是他能引來鳳凰,他還能治能治病,成爲別人認可的神醫,難道你都說這是不可能?
我們皇宮內苑說不上就隱藏着頂尖高手,也是有這個可能。我看這個皇宮裏人人都有大本領,不過是不爲人知罷了。
他們在深夜,在沒有人的地方,或許就在練什麼神功、神力。”
女皇聽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人人都有不爲人知的功法、本領,那人人都是皇宮防衛的對象,這不要草木皆兵了嗎?女皇猶豫的看着她,說道:
“也許有這個可能吧,只有死了的那兩個人才知道真相啊!”
“不好了,皇上!”
今天這些人都是一驚一乍的,讓女皇的心又咚咚的的跳個不止。
“怎麼了,這是?宮裏的禮儀也不顧了嗎?”
顏麗趕緊跪倒回話:
“啓稟皇上,實在是事情緊急,奴才失儀了。
皇上,鳴竹,不——太女額父他帶着太女離宮出走了。”
什麼?
女皇聽了騰的一聲站起來,抓住顏麗的肩膀,使勁的搖。:
“你說,他們離宮出走了?這怎麼可能,昨晚他還~好端端的。”
“皇上。我回寢宮找他來給太上皇看病的時候,他和太女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