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把她P得不像本人。
至於於夏,繼續被孤立。
畢竟所有人都帶着目的去,包括太太圈們,一邊看孩子,一邊幫老公拓展交際人脈。
計嫣被拉去打牌,閒聊,沒人提及她打於夏的事。
哪怕她們不知道詳細原因,也能猜個七八分,最痛恨家庭破壞者,尤其那些年輕不知輕重的女孩,都活該被打。
即便計嫣這個“聞太太”的頭銜看起來不太穩固,依舊不影響她在太太圈再收波好感。
牌桌上,有人支持她:“小嫣,姐姐們說話直,你啊,還是要看好你家那位,不要太好說話,不然容易被外頭的欺負。”
“是的呀,有時你抱怨多了,他們還覺得我們無理取鬧,凡事等他們處理,黃花菜都涼了。”
計嫣只是附和的笑笑,心想這些太太知道她有個什麼樣的孃家,多半會覺得聞家可憐。
這一玩一鬧,喫完晚飯各自回房。
攝影組組長過來敲門,拿着平板給聞恪看未修的毛片,從幾百張照片裏面挑二十張精修備選。
沒過會,易漫也過來了,跟他們打招呼,說找計嫣。
聞恪不好當外人面趕她,叫計嫣出來。
易漫見到她開門見山問:“嫣姐,於夏有沒有來找過你?”
計嫣搖下頭。
易漫咬了下嘴脣,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接下來兩天,攝影組照常工作,第三天下午兩點多,他們工作完成就撤了。
剩下的股東們,有的有事帶司機走了,想玩的還可以留一晚,明早離開。
入了秋,山裏的雨多起來,留下的人沒法去戶外,太太們又聚到一起搓麻將。
而股東們在酒店的多功能會議廳開會,拿出各自的宣傳方案商討。
夜裏的度假村,在黑黢黢的山澗中看起來就不那麼美好了。
尤其外面颳風下雨,雨勢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溫度也開始泛起寒意。
計嫣縮在被子裏,她本身對外界變化很敏感,加上陌生環境,即使睡着,也不踏實,好像聽見敲門聲,時輕時重,敲了好半天,她以爲聞恪回了,細想又不對,他倆都有房卡。
於是沒管,不想應酬太太圈和酒店裏拍馬屁的管理層。
直到聽見聞恪的聲音,她才逐漸從半夢半醒間,清醒過來。
聞恪應該在接電話,語氣極不耐煩:“我說了不知道,聽不懂人話?”
那頭不知說了什麼,聞恪沉聲道:“隨你便,你想報警就報警,但我醜話說前面,如果查出來跟度假村無關,這邊所有損失由你一人承擔,其他股東追責,我也不會保你。”
而後沒了動靜。
“怎麼了?”計嫣想了下,開口,“大晚上跟誰發脾氣?”
聞恪進來,掖下她的被子,語氣緩和:“沒事,睡你的覺,我去洗澡。”
正說話,計嫣的手機屏幕亮了,她晚上有關靜音的習慣,手機不響不振動,聞恪像是早有準備,眼疾手快拿起來直接關機。
計嫣莫名其妙:“微信還是電話?你關機做什麼?”
聞恪估計瞞不住,直白道:“是於紅,不用理她。”
計嫣對她確實沒好感,想關了就關了,倒頭又睡。
隔天一早出發,回到公司,已經下午兩點。
計嫣回企劃部,明顯感到氣氛不對。
去茶水間,就聽見幾個女員工小聲議論。
“於紅真是膽子大,鬧到樓上董事會去了,也就是仗着兩個老闆偏袒,欺負他們總監好說話,換個公司早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