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補訂閱才能解除!讓某個每到劇場版就會挨一棍子的高中生成功倒下,並灌下了A……那啥啥。

    琴酒與伏特加就此揚長而去,並沒有將身後的男高中生放在心上,開着小地圖又坐在摩天輪上的森深雪卻知道,這一切並非結束,而是開始。等到幾小時後,那位身體雖然變小,但頭腦一樣靈光的名偵探就會上線,開始他十五年都結束不了的小學生……生……活……

    等等?

    十五年小學生?

    森深雪震驚了:等等?這個世界的時間線不會有問題吧?!

    十五年的連載啊!

    都快趕上她的歲數了!

    不過轉念一想,森深雪又放下心來,覺得問題不大。

    畢竟,連載期的時長跟動漫世界裏的時間線肯定是不能劃等號的嘛!

    問題不大,問題不大。

    於是,森深雪輕鬆走下摩天輪,按照“前輩”琴酒的指示,走向僻靜的側門,坐上那輛出名的保時捷。

    “接下來我們去哪兒?”森深雪輕鬆問着。主駕駛座上,伏特加一如既往地保持沉默,維持自己“琴酒掛件”的身份。

    副駕駛座上,琴酒沒有回頭看森深雪,只保持着他苦大仇深的裝逼臉,淡淡說道:“西娜爾,接下來你有一個任務。”

    西娜爾,比特酒的一種,產於意大利,由薊和其他十多種草藥混合配成,十分奇葩。

    而現在,這個奇葩的酒名就是森深雪的代號。

    “什麼任務?”森深雪問。

    “留在日本深造。”

    森深雪耐心等了一會兒,見前座那位謎語人真的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這才無奈開口:“抱歉我沒聽懂。前輩你說的深造是什麼意思?你想要我怎麼深造?難道是考東大?前輩你太看得起我了吧?”

    車內一片寂靜。

    這一回,就連掛件伏特加都繃不住了,向森深雪投來了詭異目光。

    考東大?

    你也說得出口?

    你真的有身爲不法分子的覺悟嗎?最後,還是琴酒沉得住氣,沒有打理森深雪這賣萌一樣的回答,冷靜說道:“西娜爾,掩飾是無用的,早在我跟你演示如何殺人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是個很有天賦的人。”

    森深雪心中咯噔一下,還想繼續賣個萌,但看看琴酒那張“誰跟我打馬虎眼我就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的臉,慫了。

    “你的血是冷的,你對死亡毫無負擔,你對殺人這件事也沒有半點愧疚。你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事實上,西娜爾,你是天生的殺手,這是你無法掩飾的天賦。”琴酒面無表情地說着,“所以從今天開始,BOSS要求的對你的心性測試,我覺得可以告一段落了,而接下來,你要學習的是真正有用的東西。”

    森深雪聽到這裏,心中又是一個咯噔:原本還以爲琴酒對自己25點的好感值是來自身份卡的加成,現在看來,感情根本不是這樣?是自己這段時間對死亡表現出的冷漠態度,取悅了琴酒這變態,讓他相信他們是自己人?

    靠!這麼坑的嗎?

    那換個其他人來是不是早被琴酒看穿異常一槍崩了?

    狗系統!太不靠譜了!

    森深雪暗地裏唾罵了系統一聲,而後能屈能伸地向琴酒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態度:“既然如此,前輩認爲我接下來應該學習什麼?”

    琴酒通過後視鏡看了森深雪一眼。

    “學習殺手該學習的一切。”

    森深雪:“是。那麼會是由前輩來教導我嗎?”“不,我馬上就要離開日本,所以接下來對你的教導,會由另一個人接手。”

    “誰?”

    “波本。”

    第二天,森深雪在米花町的一個普通公寓裏醒來。

    因爲跟波本越好的時間是上午九點,標準的工作時間,於是森深雪發現自己起牀後已經是八點時,匆匆洗漱過後就衝出了門,準備在街上的攤販處買點早餐,一邊走一邊喫。

    但衝上街後,森深雪擡頭一看,街上空蕩蕩的,啥都沒有,想要喫早餐,只有便利店的麪包加咖啡可以一用,甚至於在森深雪買麪包的時候,便利店店員還好心告誡她,速食麪包沒有營養的,早餐還是自己在家裏做飯喫會比較好。

    森深雪:我怎麼知道你們日本早上連包子饅頭油條豆漿煎餃餛飩燒麥煎餅河粉一樣都沒有啊!就連俄羅斯那冰天雪地的街頭都有熱狗腸買呢!

    森深雪尬笑着謝過店員的關心,一邊在街上小跑一邊若無旁人地啃麪包。

    而當面包喫完咖啡喝完後,森深雪也來到了一棟看起來就沒什麼人氣的寫字樓前,她擡頭一看,發現樓上掛着一個牌子:安室偵探事務所。

    “就是這裏了。”

    森深雪上了樓,在門外稍稍等了幾分鐘後,在九點正準時敲響了事務所的大門。篤篤篤——

    腳步聲響起,而後大門拉開,一個金髮黑皮的大帥哥向她露出人際往來的標準笑意:“你來了?進來吧。”

    森深雪跟進事務所,盯着這位大帥哥的後腦勺,心裏有些發虛。

    像這種明明對某個人好感度超低,但卻還能笑得一臉燦爛的傢伙,都是老笑面虎了。按照動漫或者遊戲慣例,屬於那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從背後捅你一刀的傢伙。

    因此,哪怕這位大帥哥真的很帥,黑皮大……咳,也很符合森深雪的審美,但出於對小命的愛惜,森深雪還是正襟危坐,一副公事公辦、謙虛好學的模樣。

    “前輩你好,你之前應該見過我了,我是接下來跟你學習的森深雪,你叫我深雪就好。”

    森深雪沒有提代號,畢竟這種東西日常時怎麼能掛嘴邊?

    太中二了,而且容易暴露。

    森深雪道:“請問我們接下來要學習什麼?我們要從哪裏開始?”

    安室透打量了一下森深雪,想到這個孩子的身世,和她在門外安靜等到準點才敲門的習慣,有點心軟,想着會不會是自己誤會她了。

    畢竟,拋開成見,這孩子現在才十八歲而已,父母雙亡,自己還沒長成到分清世界模樣的年齡就落入虎口,成爲了酒廠的預備殺手,這幾個月來一直跟着琴酒那個危險的傢伙混,並且得到了琴酒相當高的評價。琴酒是個很嚴格也很危險的傢伙,能得到琴酒這樣評價的西娜爾,哪怕不是什麼反社會人格,恐怕也相差不遠,因此,安室透一直對她保持極高的警惕——

    但是仔細想想,她其實還什麼都沒做啊!

    就算是真正的反社會人格,在對方犯下罪行之前,他也依然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合法公民。

    西娜爾同理。

    所以……或許這個危險的孩子,真的還有搶救的機會?

    安室透想到這裏,語氣微不可察地緩和兩分。

    “深雪你是一路走過來的吧?”

    森深雪驚訝道:“前輩怎麼知道?”

    “不用叫我前輩,在外面叫我安室就好。”安室透說,“昨天夜裏的雨已經幹了許多,但你的鞋子鞋面還是被打溼,由此可見你應該走了不短的路。”

    話到這裏,安室透本來以爲森深雪會對他敏銳的觀察力驚歎,而後他就能以此爲鋪墊,打發森深雪去做點無關緊要的小事,並美名其曰“鍛鍊觀察力”來拖延教導時間。

    可沒想到森深雪只是點點頭,隨口說了一句“斯國一”後,就嘆了口氣,轉而向他抱怨了起來。“其實我也不想一路走過來呀,但是日本這裏對外國人真的太不友好了,安室先生你應該也有所體會吧?”

    外國人安室透微妙沉默。

    “這個……”頓了頓,安室透委婉說,“米花町的地鐵應該還是比較好用的纔對,深雪是沒有找到站點嗎?”

    “倒不是地鐵站點的問題。”森深雪說,“非常慚愧,今天早上我其實起晚了,所以沒有來得及做早餐——到這時我還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可直到出門後我才發現,周圍竟然一家早餐店都沒有,便利店裏也只有麪包而已……唉,安室先生,你能理解我當時的心情嗎?”

    安室透:“……日本其實也是有早餐店的,一些大的便利店也有飯糰壽司之類的食物。”

    森深雪說:“是的,後來我沿路走來才發現,一些便利店裏不止是麪包,偶爾一些店面也的確掛着早餐店的牌子。但是恕我直言,日本食物真的不行。”

    牛肉是喫生的,雞蛋是喫生的,魚片是生的,就連海鮮都是喫生的!

    咋了,大哥,您用不起火嗎?!

    森深雪作爲堅定的十成熟黨,在日本呆了短短兩天後就被迫吃了無數生食,痛心疾首下對日本食物發出失望暴言:“日本這塊地方,根本就跟英國一樣,是美食荒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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