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這名壯漢保鏢被人抓住手腕,轉頭就是衝着突然出現的葉天君吼道。
“你們想幹什麼?”葉天君冷聲問道。
“幹什麼你管不着,馬上給我滾,否則你會後悔莫及!”馬遠強勢跋扈地用手指着葉天君的鼻子吼道。
轟!
這個時候,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同樣是一身西裝革履。
“無霜。”青年男子下車後,自信地微笑着朝古無霜揮手打招呼。
古無霜看了一眼青年男子,臉上的表情略微地有些不高興:
“你怎麼來了?”
“是其他同學告訴我的,無霜,我們四年不見了,真是想念你啊。”青年男子故作深情地說道。
青年男子名叫雷寬,是江南市一家上市公司的大少爺,他和古無霜是高中同學。
高中三年裏,雷寬一直都在追求古無霜,但古無霜覺得雷寬爲人輕浮自大,只知道用家裏的錢喫喝玩樂,沒什麼上進心,所以始終沒有答應做其女朋友。
這時站在一旁的馬遠,氣得是暴跳如雷:“他嗎的,當老子是空氣啊,給我將這兩個小子廢了!”
“等一下,這位大哥看着好面熟啊,不知道我們在哪兒見過?”
雷寬知道古無霜這是攤上事了,而他也明白自己英雄救美的時候到了,一定要趁機好好地顯擺一番實力,虜獲美人的芳心。
“我們見過嗎?少在這裏跟老子套近乎!”馬遠不屑地看了一眼雷寬說道。
雷寬仔細地打量了幾眼馬遠,驚喜地說道:
“馬哥?你是馬遠哥吧,我是雷寬啊,我爸雷濤經常帶客戶去你們家的會所玩,你不記得我啦?”
馬遠皺了皺眉頭,漸漸地也想起來了,雷濤和雷寬這對父子倆不但自己經常到旗下店玩,而且每一次招待公司客戶的時候,都會到雞店一起瀟灑。
“哦……是你小子啊。”馬遠淡然說道。
雷寬見到馬遠認出了他,立刻是拿出了身上的中華煙,遞過去一支,滿臉討好笑容地說道:“馬哥,古無霜是我喜歡了很多年的女人,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啊?”
馬遠接過煙,叼在了嘴裏,雷寬是連忙哈巴狗一樣地笑着爲其點燃。
“你的面子?你在我這裏有面子嗎?”馬遠突然臉色一沉,不屑地看着雷寬問道。
“這……馬哥……”
雷寬瞬間愣住了,本以爲馬遠認出了他,還接過了他遞上的煙,一定會給他一些面子,但沒想到會被當衆打臉,這一下子令他被羞辱到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也不看看你自己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在我這裏來要面子,別說是你了,就是你爹在我面前都得當哈巴狗……立刻給我消失,否則我就讓你滿地找牙。”馬遠衝着雷寬大聲罵道。
雷寬神情尷尬而猶豫,這可是千載難逢贏得古無霜芳心的機會啊,就這樣失去了他實在是不甘心。
而且如果真的這樣滾蛋了,以後他雷寬別說是追到古無霜了,今天這事被傳出去的話,他哪還有臉見人?
不要說是雷寬,就算是整個雷家都惹不起馬家父子啊!
嘭!
就在雷寬發愣的時候,馬遠毫不客氣地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將其踢得跪倒在地。
“滾!!!”馬遠怒吼一聲。
“是,是,是!”雷寬嚇得屁滾尿流,爬起來就準備朝着前面跑掉。
但這個時候,只聽見“咔嚓”一聲。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被葉天君握住了右手腕的壯漢保鏢,剛纔想要趁其不備攻擊葉天君,可剛剛一擡手,就被活生生地折斷了右手骨頭。
鮮血淋漓。
白骨森森。
這名手腕被折斷的壯漢保鏢,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傷口處血腥滿布,看得人是頭皮發麻。
“小雜種,你他嗎的找死,給我廢啦!”馬遠沒想到葉天君敢對自己的人動手,立刻朝着剩下的一名壯漢保鏢怒吼道。
唰!
剩下這名壯漢保鏢一拳就是砸向了葉天君的頭。
嘭!
一聲悶響,葉天君後發先至的一腳,將剩下的這名保鏢也給踢飛了,同樣是令其倒在地上慘叫哀嚎,再也爬不起來了。
看到這一幕,馬遠,雷寬,還有美人古無霜都是倒吸一口涼氣,誰也沒有想到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葉天君,出手竟然如此地快準狠。
“走吧。”
葉天君左手拎起行李箱,右手牽着嬌媚臉蛋上神情震驚的古無霜,朝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小子,你可知道老子是誰嗎?你他嗎的居然敢……啊!”
馬遠衝到葉天君的面前,叫囂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腳踢飛了。
站在旁邊的雷寬,看見葉天君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解決了馬遠和兩名壯漢保鏢,驚得是瞪大了眼珠子。
等到雷寬回過神來,看見葉天君已經拉着古無霜的手,走到了公路對面,連忙是跑了過去阻攔道:“無霜,我在五星級酒店給你訂了大餐,專門爲你接風洗塵的,我們一起去吧。”
“你認識的?”葉天君看着頭腦還有點發懵的古無霜問道。
“不認識。”通過剛纔的事情,古無霜更覺得雷寬這人是個孬種,冷聲說道。
嘭!
葉天君二話不說,一腳將雷寬也踢開了,繼續牽着古無霜的手往前走。
走到車前,葉天君將古無霜的行李箱放進了後備箱,讓古無霜坐進副駕駛的位置,直接啓動車子離開了機場。
“你,你剛纔打了馬遠,還打了雷寬……”
古無霜逐漸回過神來,美眸驚駭地盯着葉天君,已經害怕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因爲古無霜也聽到過一些傳聞,說姐姐李雨婷嫁給了一個無錢無權無勢的廢物男人,這個男人在李家是洗衣煮飯收拾家務,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始終賴在李家喫軟飯。
可葉天君剛纔的表現,哪兒有半點廢物贅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