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無霜看見葉天君闖下大禍,一下子招惹了兩位有錢有勢的大人物,竟然還跟個沒事人似的,頓時沒有好臉色地說道。
“你一個大學剛剛畢業的學生,怎麼對社會上的事情如此瞭解?”葉天君淡然問道。
古無霜皺了皺秀眉,狠狠地白了葉天君一眼,覺得這個人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忍不住嘲諷道:
“你一個上門女婿,既然無錢無勢無權就應該更加地低調做人,懂得審時度勢,而不是意氣用事,惹這種自己絕對惹不起的人去作死!”
這一刻的古無霜是越說越看不起葉天君,覺得自己的姐姐才貌雙全,怎麼會找了這麼一個沒實力又不可理喻的男人?
轟隆隆!
這個時候雷寬開着自己的跑車追了上來,直接硬生生逼停了葉天君的車子。
“小子,放下我的女朋友,你他嗎的知道我是誰嗎?我們雷家是江南市的上市公司,你連我都敢踢,今天休想完好無損地離開。”
雷寬從駕駛室跳下來,用手指着葉天君惡狠狠地吼道。
緊跟着,馬遠也和另外一名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保鏢,同樣追了上來。
“小子,有種的你別跑,你馬爺我已經打電話叫人了,等我的人來了,你要是還能平安無事地離開,我就心甘情願把腦袋給你當凳子坐!”馬遠自信而囂張地說道。
葉天君拉起車子的手剎,按下熄火鍵。
“喂,你幹什麼?瘋了嗎?快跑啊!”
古無霜神情震驚而崩潰,她萬萬沒想到葉天君竟然還敢這樣做。
葉天君沒有理會古無霜,而是打開駕駛室的車門走了出去,看着馬遠問道:“聽說你爹馬蘭山和秦霸是好朋友?”
“沒錯!我爸不但與秦五爺是多年生死之交的好友,而且我們家和秦家也是聯姻家族,你現在知道怕了?晚啦!”
馬遠以爲葉天君問起秦霸,是回過神來開始害怕了,想要跪地求饒,就冷狠地笑道。
然而葉天君只是淡然道:“那行吧,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千萬要多叫一些人來啊,人叫少了,我會打得不過癮的,最好是將秦霸也叫到這裏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還敢叫秦五爺到這裏來見你?呸!”馬遠不屑譏諷,繼續道:“你小子要是真有種的話,等下我叫的人到了,就別跪地求饒!”
葉天君沒有說話,走到旁邊給鍾豔發了一條信息,讓她查一查馬家和秦霸的關係。
這時雷寬急忙走到了古無霜的面前:“無霜,這小子就是一個找死的傻叉,竟然連馬遠都敢打,等下馬家的人到了,恐怕他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們還是快走吧,不然你會被他連累的啊。”
古無霜緊鎖秀眉,心裏面也是非常害怕,但一想到葉天君是因爲來機場接她,才闖下了這樣的大禍,就還是不忍心自己一個人跑掉。
“你自己要找死就去找,但是別在今天行嗎?我可不想爲了你背上一輩子的心裏愧疚負擔,更不想被你連累。”
“你害怕想跑的話,就和那個男人跑吧,我得處理完這件事情再走。”葉天君淡然道。
“你……我姐才貌雙全,被譽爲江南市第一美女,真不知道怎麼會瞎眼看上你這種男人!”
古無霜氣得是緊握拳頭,大胸亂顫,衝到了另一邊去給李雨婷打電話。
此時馬遠叫的人到了,足足有三輛麪包車,從車上下來的十幾人都是手持砍刀和鋼棍,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是悍匪歹徒。
看到這一幕的雷寬,毫不猶豫地就不管古無霜了,連忙躲到了一邊。
“小雜種,你現在就是馬上跪下來向我磕頭,也晚啦!”馬遠看見自己的人來了,立刻就是挺直了腰板,指着葉天君吼道。
葉天君站在不遠處,嘴裏叼着燃燒一半的香菸,看着手機屏幕上鍾豔剛剛發來的信息:
“回稟主人,馬蘭山和秦霸的確是一丘之貉,馬家與秦家的關係也非同一般,我還查到在那晚屠殺您們葉家的行動中,秦霸是帶着馬蘭山一起去的,馬蘭山搶走了很多您們家族的古董字畫。”
果然不出葉天君所料,這馬家也是迫害他們葉家的兇手之一。
“小遠,是誰打的你?”
一名身高一米八左右,健壯得像一頭牛,渾身都散發着暴戾殺氣的男子,帶着這十幾名打手走到了馬遠的面前。
這名男子外號叫喪狗,是馬遠的父親馬蘭山手下的第一高手,也是江南市出了名的地下黑拳市場拳王。
喪狗爲人心狠手辣,每一次在臺上打拳的時候,他都會活生生地把對手打死爲止,誰敢上臺去阻攔他的話也會被殺掉。
“狗哥,一個不知死活的小雜種而已,您怎麼親自來了?”
馬遠儘管是馬蘭山的兒子,可在喪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面前,也不敢擺譜。
馬遠滿臉堆笑地迴應着喪狗的話,突然又惡狠狠地指着葉天君:“狗哥,就是這個小雜種,我沒想到他居然還有些身手!”
喪狗一雙毒辣的眼睛看向了葉天君,但當目光的餘角掃到旁邊的古無霜時,他頓時明白爲什麼馬遠又惹事了。
對美女,任何男人都想幹。
尤其是像喪狗這種無惡不作的男人,見到古無霜這樣容貌和身材都無可挑剔的極品女人,第一個念頭就是今天無論如何都得把她幹了。
“兄弟們,給我挑斷這小子的手筋和腳筋,然後將這女人拖進我的車裏面。”
喪狗臉上帶着淫賤的笑意,他全然沒有將葉天君放在眼裏,只是右手霸氣地一揮,命令着身後十幾名手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