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起來還蠻有道理的樣子……
……
“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也有點感覺了。確實，我們挑染一般都是在劉海或者其他不違和的地方，而他的挑染……真的看起來顯得太刻意了。”林雨辰仔細回憶了一下夜星皓的挑染，說，“而且……他的聲音也是偏向女性，如果不是早就查過，我可能也會把他當成女孩子。”
“而且，你記不記得，‘煉金術士’的聲音是他第一次‘暴露’性別，也是極度偏向女性的聲音？”秋野影把語調放的嚴肅了點，說。
“你這麼一說……確實是……”
“而且你有沒有感覺，夜星皓身上總有一種特殊的氣質？”秋野影繼續說，“就像……名貴的珠寶一樣。”
“這麼看來……好像也是確實有。”
“‘煉金術士’爲什麼叫‘煉金術士’，我們也知道，對吧？”秋野影繼續想着說，“所以我的懷疑不能說是沒有根據吧……”
“嗯，只能說是毫不相干。”林雨辰還是沒忍住直接拍死，“首先，雖然真的男女模辯的人很少，但不能說是沒有。以及，夜星皓如果真的就是‘煉金術士’本人的話，他還在這裏幹什麼？幹嘛不去天上呆着？”
“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秋野影點點頭，說，“但……從他出現的時間開始，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你不知道，秋遊的前一天，我剛和張啓航聊完‘煉金術士’的事情。你不覺得他出現的時間有點過於刻意了嗎？明明之前根本沒說過話。”
“……我大概理解你的意思了。”林雨辰想了想，說，“他的出現確實是有太多巧合了，但是……如果他就是‘煉金術士’本人的話，未必過於巧合了吧？”
“現在還不好說。不知道你看到的是怎麼樣的，反正我是完全看不透他的未來的軌跡。雖然沒有你那麼高的天賦，但不管怎樣，我也是位占卜師。”
“其實呢，我也什麼都看不見。”林雨辰笑着說，“我們是占卜師，掌控着命運的軌跡，但總有些非正常的情況出現。就比如我，我也看不見張啓航的未來。”
“……可得了吧，我只能看見命運的軌跡，但你連命運的發展都能看見，雖然不會告訴別人，但聽起來還是有點讓人害怕。”秋野影扯扯嘴角，說，“而且……也許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呢？”
“什麼叫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就比如，我們兩個人的血統爲什麼是一樣的。”秋野影頓了頓，說，“比如說，如果其實是我們之間……真的有血緣關係呢？”
“而且……小楊也說過，他們家族有兩個普通人生出法師並且力量十分強大的情況出現……剛剛好張啓航也是法師，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們兩個纔是父系同源的血脈呢？”
“你還惦記着他們兩個？”
“……講真，其實我感覺你的想法沒什麼問題。我是說他們兩個的事情。”林雨辰翻了翻白眼，說，“可能有些事情是真的巧合。但如果‘煉金術士’真的是……這樣的話，這也太巧合了吧？”
“搞不好張啓航其實是皇族出逃皇子公主留下的後代，以後說不定還能繼承皇位呢。就點這就感覺不可能了？”
“不一樣。”林雨辰搖搖頭，說，“不管怎麼樣，皇族什麼的雖然離我們很遠，但沒有天上的神仙那麼遠。換句話說，知道身邊的人是皇族，我可能只會驚訝，但如果知道身邊的人是天上的神仙，那我只會感到不可能，甚至在想是不是在耍我。”林雨辰搖搖頭，說，“天上的神仙，離我們真的太遠了。無論怎麼樣我都不可能相信身邊的人是天上的神仙。”
“反正我們已經都不能算是人類了……”秋野影有些不開心地說。“爲什麼還要管身邊的人是什麼生物？”
“他們是鬼是人沒關係……我們當然不會在意這個，對吧？但如果，如果他們真的是神仙呢？”林雨辰看着秋野影的眼睛，十分真誠地說，“你會怎麼想？肯定不會按照平常那樣對他了吧？”
“……你贏了。”秋野影不再說話，默默的看着，“我承認，如果知道身邊的人是神的話，那我肯定不會再把他當人看了。”
“所以嘛。”林雨辰微笑着說，“倒不如別在意這些了。我們好好的，就可以了。”
秋野影點點頭，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其實十分的不合理，倒不如別去想了。
帶點腦子再想想也知道，這是根本不太可能的事情。至少可能性太小了。
但有的時候，生活就是如此的戲劇化。很多看起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其實就是真的。
包括秋野影，也沒想到居然真的會有這種事情會發生。
“大概還剩下不到一天半的時間。”林雨辰看看上空虛擬的天空，說，“也可能更短，但我現在也不知道，實在無聊的話，就繼續睡覺吧。雖然我們根本不需要通過睡覺來恢復體力，但這確實是一個消磨時間的好方法。”林雨辰嘆口氣，說，“以及，可以的話，看會書，或者和我聊聊天，可能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是現在我真的不想再想下去了。”秋野影搖搖頭，說，“但是……我現在，不太想說話……我更想出去……”
“……”
“明天，我陪着你，回去拿那個重要的東西吧。”林雨辰眸子低了低，說，“雖然我更想一個人去幫你拿回來……但是，怎麼樣，那也不是什麼容易讓你接受的事情吧。”
“好，”秋野影點點頭，“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