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反派病嬌有點乖 >第三十六章爲什麼有一點甜
    她還真沒見過世面。

    她可是21世紀裏的新新人類,一個原本只相信科學的少女。

    這樣光怪陸離的古時代修仙世界,她是第一見次好嗎?

    細細想來,從她來到這個世界算起她好像就沒有出過門。

    嘆氣之後打起精神,清雅好看的臉蛋對着攤主笑了起來:“請問可以捏個他和我嗎?”

    攤主連忙點頭:“可以可以。”

    說着他手上的動作便開始動了起來,棕黃的糖被吹鼓,小人的模樣隨着攤主的手一點點清晰。

    他擡頭看了一會少年又低頭繼續捏着。

    只是幾個呼吸間,糖人便已成功,不過只有三分的相像。

    攤主不好意思的看着手中的糖人:“這位公子太過俊美,我老唐的手藝向來被人稱讚,如今竟沒想到捏不出來。”

    看着萌萌的傅深小糖人,月清雅捂嘴偷笑,接過木棍:“沒事沒事,您接着捏我。”

    她轉身把手中的糖人遞了上來,揭下了臉上的面紗。

    傅深低頭,擡手接過,轉了幾圈的看了起來。

    糖……

    他是喫過的。

    只是……

    他不喜歡喫。

    根本不甜。

    他厭惡這個東西。

    少年擡頭,正想要扔掉,誰知擡眼看着攤主竟癡癡的看着身旁的少女。

    少女並未察覺,只好奇的看着男人手中半成型的糖人。

    攤主是個老頭,彼時目不轉睛的看着少女,老眼流露出了驚豔和迷戀。

    傅深皺眉。

    一塊白銀滾在攤桌上,清脆的聲音驚的攤主回神。

    手中的木棍被抽走,他擡頭再看時已經人已經不見。

    “誒誒誒!幹嘛!糖人還沒捏好呢!”月清雅奇怪的看着面前拉着他離開的少年。

    “喫別的。”他啓脣,冷香撲面而來。

    月清雅聞的有些心醉。

    她的聲音在神識中響起:“青檀,這可能就是帥哥的魅力吧。”

    她沒脾氣了。

    青檀抽了抽嘴角:“你這也太沒出息了。”

    “算了算了,我也懶得回去了。”少女擺手,將兩個木棍對換,“不過,咱們換一下,我喫這個!”

    她揚了揚清冷模樣的糖人,一口喫掉了頭,隨後開心的吧唧吧唧了嘴。

    傅深低頭看着手中只成型一半的糖人。

    這個做的不錯,少女模樣像了五分。

    清淺絕然,彎彎月眸。

    只是,他不愛喫糖。

    “愣着幹嘛?喫鴨!快喫快喫!”少女在一旁不停催促。

    傅深動了動玉魄般的眸子:“你好煩。”

    少女瞬間冷臉:“愛喫不喫!不喫給我!”

    嘴角牽動上揚了一分,躲過少女想要奪走糖人的手,少年擡頭看了看,紅脣含住了糖人兒。

    月清雅期待的等着評價,只見少年將方纔咬下的糖吐了出來,淡淡說了兩個字:“一般。”

    “我反正覺得好喫。”少女哼唧一聲轉頭就走。

    傅深低頭又看了看糖人,手中把玩着木棍,他有些疑惑。

    爲什麼?

    有一點甜?

    ……

    蕭沉魚坐於車中,身邊凝香與婢女正在點香烹茶,她看着面前俊美的男子問道:“接下來往哪走?”

    男子追蹤之術被稱爲影衛第一,他低頭捏訣感應。

    “下車,轉角,正前方。”

    蕭沉魚放下手中的書卷:“停車!”

    凝香疑惑:“公主?”

    提裙下車,女子高傲矜貴的仰了仰頭,無視周圍行人的回眸,直徑走向男子所說的方向。

    身後奴僕快步追上,恭敬跟隨在兩側。

    街道熱鬧繁華,蕭沉魚側身轉角透過人羣望向正前方。

    海水雲袍的男子溫潤如玉,髮絲微飄似雲霧般的仙人,藍錦綢緞的衣襬在來往行人中晃動。

    平平衆生,他偏是最惹眼的那一個。

    蕭沉魚心中劇烈跳動,只是看了這麼一眼背影,她便生出些許無措。

    她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手中魚水嬉戲的白絹。

    “公主說的便那位公子?”身後傳出議論的悄聲。

    “果然相貌不凡風姿綽約。”說話的聲音有些癡迷。

    “可那女子是誰?”有人突然冒出這句話。

    蕭沉魚再次看去。

    紅裙搖曳,豔麗無雙。

    她的視線往左移動分毫,女子冷豔絕代的模樣便入了雙眸。

    紅裙女子的纖細的手被男子輕輕握住,她似乎情緒不高,眉宇間帶着愁雨疏離。

    兩人並肩而行,越走越遠,最後擡腳踏入了肅穆的府邸門檻。

    蕭沉魚上前走了幾步,看清牌匾:“秦府。”

    ……

    “雲挽寧,挽救天下安寧。”

    “君遠之,君子計之長遠。”

    玉靈子翹着腿,腳尖隨着說話上下一點,手中撫摸一遍又一遍的鬍鬚。

    空中乾坤星盤輕輕轉動,他看着軌跡突然笑出聲,轉頭對着秀美的老婦人露出一整排的老牙:“英娘,這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專注手中的瓶瓶罐罐的婦人笑出聲:“你從小到大就精通這命術,平日裏別人千求萬求的找你想要算上一卦,你是這躲那藏的,現在可真是奇了怪了,從方纔到現在你算了可不下三次。”

    玉靈子搖晃着腦袋咧嘴一笑:“我可不是喫飽了撐着胡亂動這乾坤盤的,實在是……”

    他賣關子的不講話,英娘挑眉摸了摸手中的劇毒。

    微胖身體頓時一顫,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那並未打開的木塞,提在嗓子眼的心這纔回到原位。

    神情恢復正常,玉靈子沒意思的撇嘴。

    每回都是這樣,欺負他怕疼怕痛。

    這脾性幾百年一個模樣,偏生改不了。

    在椅子上扭了扭屁股,換了個舒坦的姿勢,他接着說:“這兩個小後生可不一般,尤其這個叫君遠之的孩子,你猜猜,我算出他什麼祕密了?”

    “祕密?”英娘繼續搗鼓着手中草藥,她亂猜開口:“血脈?”

    老小孩般的玉靈子笑得站起來拍桌:“是!”

    “哦?”

    他又在婦人的視線下坐下:“但也不是。”

    英娘疑惑:“什麼意思?”

    玉靈子揮手在桌上變出自家徒兒送自己的碧葉茶具,在茶壺中放入青茶再注入清水,緩緩開口:“這君遠之的身世與咱們的乖徒媳有關。”

    英娘聽此放下了手中的藥草:“有何關聯?”

    玉靈子喜感的小眼睛一眯:“他們是親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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