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張海客他本人是不是這樣想的,反正我是這麼推測的,張海客也是這麼開口的:“你……你居然……我說……原來……”
我覺得,這話的意思就是:你!你居然對族長抱有這樣的想法,我說我們族長這麼好,你怎麼死活不同意聯個姻,原來是癡心妄想娶族長?!
雖然我猜到了張海客的意思,卻也是沒有明說:其實我不但不想結這個婚,就算是張起靈嫁給我我也不樂意娶。我好好個男人,要娶也得娶個知心知意的女子。
我其實很不理解張海客爲什麼要極力勸說,甚至讓胖子、尹新月也幫着勸我。胖子說的“我倒是想像你這樣,不愁喫,不愁穿。”胖子的話很是合大部分人的心思――卻多是一些女子纔會做的,榜上一個好人家,自此不愁喫喝,一輩子呆在後宅,而胖子自己也只是敢想不敢做,或者他也覺得不妥當,我知道,胖子雖然有時候混,卻是自己拼出來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願意寄人籬下,靠別人生活呢?
尹新月說的也不無道理,我應該好好看清楚現在的局勢,明眼人都知道的,我也知道她的話其實只說了一半,可是我完全不清楚,我同意了,是更多的人活下來,還是更多的血濺高堂。
我是應該置身事外明哲保身,還是倒插一腳……不對,我早就已經身在局中,沒得選了……
我和張海客一路無言,我以爲他差不多應該死心了,結果回神以後發現,張海客居然憋着壞,直接讓司機開車到了張家――張家本家。
張家很大,張海客是這麼提醒我的,他說張家很大,不能亂走,如果闖了什麼禁地,碰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死也就半條命了。
張海客說這話的時候“嘖”了好幾下,給我一種好像以前有人闖進去過了,下場還不好的那種。我沒說話,不過我這個人自認十分珍惜生命,說什麼也不會糟蹋自己的。
張海客直接領着我進了內院,我嘀咕了句“張家也真的沒規矩啊!”說實話,這真的只是我的讚歎而已!之前我也不知道哪裏瞭解到,大家族規矩嚴厲的很,就有男子不得進入內院的規矩。我自然對這種規矩不以爲然,不過在我心中張家也是這種規矩森然的地方。
張海客卻不知道怎麼誤讀了我的意識,硬生生地解釋,這是因爲族長沒有娶妻子,而長沙就相當於張家的一個支點,族長因爲喜歡居住所以沒有住在東北的老宅,又說了一大堆族長對他們怎麼怎麼好,思想開明,不重視規矩,加上族長有時候要在內院辦公,內院也就成爲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都可以邁足的地方。
解釋來解釋去,張海客誇了張起靈許多,我開始有些不以爲然,後面有些驚訝,沒想到張起靈這個人沒有被舊式社會腐爛,思想上跟着進步,而後我就想到……敢和男的結婚,已經不是思想進步了,簡直就是太開放了!
張海客又想到了什麼,卻是匆匆忙忙和我解釋,說自己有重要的差事,讓人帶我去見張起靈。我纔不想見張起靈,就隨便地應付了一下,張海客雖然急着辦差,卻還是給我安排個人。是……之前那個在新月飯店給我領路的女人,張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