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晚霜覺得心跳很快,手心都是汗,望着面前英俊的男人,她第一次主動往前一步,環住烈淵沉的脖頸,主動去吻他。
烈淵沉呼吸一頓,幾乎是馬上就扣住了賀晚霜,便被動爲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廣場。
血液升溫,愉悅叫囂,烈淵沉的手指穿過賀晚霜的髮絲,緊扣着她,繼續深入地吻着……
一小時後,烈筱軟逛微博,無意間刷到了一條消息,和自家親哥有關。
她眨了眨眼,仔細去看動圖,還真是自家親哥。
微博寫到——
【L集團總裁烈淵沉當街擁吻一神祕女子,投入忘我。】
下面的評論區有人扒出烈淵沉之前接受財經報道的照片,男人輪廓堅毅眉目深邃,左手無名指上,還戴着一枚戒指,顯然已婚。
於是,衆喫瓜羣衆開始猜測,這名神祕女子是不是烈淵沉的老婆。
隨後,有人扒到烈淵沉接受採訪,說自己很愛老婆,而其他人的證言,也說烈淵沉沒有婚外戀情。
於是,烈淵沉神祕老婆現身的話題熱度不斷上升,很快便爬到了熱搜前二十。
烈筱軟將帖子發到了羣裏,艾特兩位當事人:“哥,嫂子,你們鏡頭感不錯!”
只是被艾特的兩人絲毫不知,此刻,在某僻靜小道上,一輛關了燈鎖了車門的越野車正在震動着。
賀晚霜有些懊惱,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我們在外面……”
“又不是沒在外面過。”烈淵沉一臉自然:“我們家慕晚就是外面那次纔有的。”
賀晚霜到現在還是接受不了烈淵沉這個外國人的奔放,她將臉都鎖在了他的懷裏,啞着嗓子:“那你快點。”
烈淵沉聲音頓時更加沙啞:“喜歡快頻.率的?”
頓時,賀晚霜就說不出話來了……
二人回家已經頗晚,賀晚霜先去餵了女兒,這纔回到自己臥室。
出月子的第一場約會,比帶孩子還累。
尤其是,她給女兒的奶還被烈淵沉吃了一半,原因就是她中途說漲奶了要回家,某人就說幫她想辦法。
結果最後的辦法……呵呵,可想而知。
還好小姑娘喫奶的量不大,即使被爸爸截胡了一半,依舊喫得飽飽的,很快便香噴噴地睡了過去。
賀晚霜是真累了,睡前也沒刷手機,還是第二天才看到自己上了熱搜,頓時懊惱不已。
只是當時光線不清楚,她的臉被烈淵沉擋了大半,加上他個子高大,她幾乎整個人都在他懷裏,所以,沒人扒出她是誰。
而羣裏衆人已經刷了99+,尤其是烈筱軟,曬出了兩張機票,是去冰島的。
大女兒洛南筱今年9月就能上幼兒園,小兒子到時候差不多也可以斷奶了,加上洛天祺的腿經過治療,終於康復,所以二人打算年底出去過一個二人世界,去看極光。
赫連青看到二人曬的機票,有些羨慕,她在羣裏艾特了正在公司的封陌宸:“老公,我也想去極地。”
封陌宸正在開會,聽到聲音,快速看了眼手機,回覆:“好。”
她想,或許她能開拓一個新領域。
大家都在忙碌中,不知不覺,又是半年。
寒假,葉子恆從寧國回來,當天,就直接回了葉影影和封承夜的別墅。
三個寶寶如今也都放假了,見到葉子恆,頓時眼睛一亮,齊齊跑過去:“舅舅!”
葉子恆伸臂,先將封陌伊抱起來,隨後又看向兩個男孩子,有些犯愁。
“舅舅,我想你了。”封陌伊的聲音脆甜,在葉子恆的臉頰上親了一個,衝他出主意:“你可以把我放在肩膀上,再抱兩個哥哥。”
葉子恆腦補了一下這個高難度動作,不過還是順了孩子們的意。
他將封陌伊放在肩膀上,讓她抱好他的脖子,這才慢慢保持平衡蹲下,將兩個外甥一手一個抱了起來。
葉影影出來時候,就看到的是這個場景。
她嘴角抽了抽:“子恆,你這是要耍雜技!”
雖然這麼說,卻又拿着手機給四人拍照。
當晚,封承夜回來,葉子恆和他去了書房,將最近天誠那邊的情況給他說了說,又順道請教了一些不是很拿得準的問題,兩人討論到深夜。
又過了幾天,中學那邊也陸續放假,封陌煙在最後一個週末和同學一起前往封氏集團另一個新開發的智能度假村那邊,完成假期前最後的工作。
週日忙完已經是傍晚,天早就徹底黑了下來。
衆人在基地的食堂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互相道了新年好,出來時候,發現天空下起了紛紛揚揚的雪。
應該是已經下了一會兒了,由於雪花又大又密,所以很快地面上就被鋪上了一層白色的霜。
在場的都是年輕的學子們,看到下雪都很興奮,女孩子們甚至開始拿起相機拍照。只是因爲已經夜幕降臨,所以拍出的效果差強人意。
封陌煙回到房間,拿了自己的拉桿箱出來。
她今天忘了帶手套,白皙纖細的手凍在外面,很快便有些麻木。
她走了沒幾步,便將手鬆開,放到嘴邊呵氣吹吹。
就在她第三次搓手的時候,身旁的行李箱突然被人拉起。
封陌煙轉眸,便看到了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肖佩。
她已經好幾周沒見過他,之前幾次都是封氏集團別的技術工程師過來帶隊。
而過年前最後一次,他纔出現。
他穿的是大衣,沒有羽絨服的臃腫,顯得身材更加頎長挺拔,加上一條灰色的圍巾,給人一種商務精英的感覺,比起過往,又多了幾分成熟。
他很是自然地道:“我開車了,經過封家,可以帶你一程。”
封陌煙點了點頭:“哦,那謝謝肖學長。”
他點頭,沒再說什麼,和她並肩往外走。
封陌煙穿得厚,長款羽絨服將自己裹成了一個小糉子,下面是平底的雪地靴,看起來有些可愛。
肖佩的眼角餘光看到,她因爲沒有戴帽子,耳朵被凍得有些紅,燈光下,讓人想去捏一下。
他收回視線,看向別處:“陌煙,你把帽子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