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彥卿看着她紅的往下滴血的臉,舔了舔嘴脣:“甜的。”
“你不走我走。”26世紀的女將軍,面對異獸沒有怕,面對敵人沒有怕,面對一個男人,卻倉皇逃跑。
跑到3樓,關上門,後背抵在門上,經撲通撲通的跳。
賀彥卿低低的笑了起來,用手擦過嘴脣。
還有55天,小孩就是他的,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摟她,親她,吻她,擁有她,佔有她。
把她的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屬於他的,讓覬覦她的人,只能靠邊站。
“你在這裏做什麼?”
南澤西出門倒牛奶,路過他家星星的房間,就看見敞開的門,那個臭男人坐在她的牀上。
賀彥卿臉不紅氣不喘的,搖了搖手上的東西:“過來上藥啊,不然還能做什麼?”
南澤西眼睛一眯:“騙誰呢?你臉上都好了,上什麼藥啊?”
“臉上好了?”賀彥卿用手被擦了一下臉頰,沒有感覺到疼了,他眉頭一擰,站了起來。
南澤西像防狼一樣的看着他:“是啊,你臉好了還找藉口過來,要點臉行嗎?”
賀彥卿額首:“我一直要臉,不然的話......”
南澤西眼睛一瞪:“你再說,我就去跟星星講,讓她大學考到懷城去,把家搬回懷城,你說她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賀彥卿微微點頭,走到門口:“你贏了小舅舅,她最在乎你了,可以爲了你跟我吹鼻子,瞪眼。”
南澤西哼了一聲,下巴微揚:“那是當然,我跟她纔是最親的,你就是一個外人。”
南澤西:“美死你,要喝自己倒去。”
說完推開他,蹭蹭的往樓下走去。
賀彥卿見他下樓,迅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進了洗手間,把自己的左臉對着鏡子。
左臉光滑,沒有任何一絲傷痕和紅腫。
現在醫學,藥物,沒有任何一個可以達到這個效果。
而他的臉,剛剛就被他的寶貝摸了一下。
他只感覺到她手上的熱意,沒有感覺到其他,臉卻好了。
他的寶貝,佔據這個身體裏的靈魂,有太多的祕密,他一點一滴的去挖掘,挖出一點就愛她深一點。
到現在不可自拔,非她不可。
而她,又把她最大的祕密暴露了。
她有修復傷疤,甚至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
賀彥卿慢慢的舉起手摸在自己的左臉頰上,手指微顫,他的寶貝,這是鼓起多大的勇氣啊?
“大晚上的這麼自戀?”南澤西端着牛奶進來,就看見他站在廁所裏,對着鏡子,看着他的左臉,還用手摸,自戀的不行。
賀彥卿在他的叫喚和嘲笑中醒來,隨即轉身出來,從他手中抽出牛奶:“早點睡,我去3樓。”
南澤西忙道:“星星在3樓,你去幹嘛?”
賀彥卿轉過身來,漆黑的眼眸銳利如沉,整個人散發着凜冽的氣息,不容置喙地說道:“我要真的做些什麼,你攔不住,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