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聞言,黝黑的眸子,閃過一抹欣喜:“謝謝你,多多姐。”
刀多多回敬她笑容,豪氣沖天道:“不用客氣,你瞧不順眼的人,也是我瞧不順眼的人,無論如何,我都跟你站在一邊的。”
白南星心頭一震,怔怔地望着她。
刀多多彌補了她在她們那個時代,沒有朋友的缺陷,她不知道朋友,原來是可以這樣的。
無論如何都和她站在一邊,這明目張膽的偏袒,她非常喜歡。
將近11點的夜。
寬闊的馬路上,沒有多少輛車子。
她們的車子在一個十字路口呼嘯而過。
賀彥卿開着車子拐了出來,望着前面的車子,不遠不近的跟着。
看着自家小孩的車子,進了市區,他轉了個方向,來到另外一個地方,在車裏換了一身衣服,下了車。
一個穿着黑西服的男人把另外一把鑰匙雙手遞給他:“先生,您的車子。”
賀彥卿拿過車鑰匙,把自己的車鑰匙丟給了男人,冷淡地命令道:“把這個車子處理掉,不要留任何痕跡。”
男人拿到了車鑰匙,恭敬的應聲:“是。”
賀彥卿開上新車子,進了自己所在的公寓區,剛推開車門往上看自家。
發現自家的樓層,亮着燈。
他心頭一緊,眯了眯眼,邁出去的腿收了回來,砰一聲把車門關上,駕駛車子,離開。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重新停在了剛剛的位置。
賀彥卿下了車,手中多了一小盒蛋糕,以及打包的燒烤和啤酒。
公寓是兩層的大平層,白南星迴來都1點多了,自然而然的想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在樓上睡覺。
正準備上樓時,聽見了開門聲,她隨即望去,看見男人拎着燒烤走進來,脫口而出:“你不在家?”
賀彥卿拿捏着臉上的微表情,微微愕然表達的恰到好處:“你不在家,我有點睡不着,就出去買了個宵夜,早知道你回來,我就不出去了。”
自己喜歡的男人,因爲自己不在家而睡不着覺,出去買夜宵買酒,白南星心疼了,上前道:“是我的錯,下回我晚上不出門了,儘量把事情白天都做好。”
賀彥卿關上了門,換了鞋子,拎着燒烤蛋糕啤酒走進來,牽住自家小孩的手,來到客廳的茶几旁。
知道自家小孩喜歡打赤腳,所以家裏鋪着厚厚的地毯,倒也不擔心小孩會凍腳。
手中的東西放在了茶几上,賀彥卿一個用力,把白南星帶進了懷裏,自己跌坐在沙發上。
白南星驚呼了一聲,摟住了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後腦勺被他抵住,嘴巴淪陷。
直至氣喘吁吁,嘴脣紅腫,賀彥卿才放開她,聲音低沉嘶啞:“你是我家的小孩,只需隨心所欲,記得回家就好,是白天是晚上,都不要緊。”
“無論你去哪,我都在原地等你,一直等到你回來爲止。”
男人撩人的情話,讓白南星心跳加快,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埋進他的頸窩,嗡嗡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