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賀彥卿沒有放開她,翻身一壓,把她壓在身下,雙手固定她的手,緊緊的壓着,雙眼通紅的望着她,張口像個任性的孩子:“我不放,我死也不放,你是我的,你說過無論我怎麼惹你,你都不會生氣的。”
“你說過的,星星,你對我說過的。”
白南星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壓過,放棄掙扎,雙眼逼人直視着賀彥卿:“我說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了,你不是說我不是我嗎?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問我?”
“薄新堂,你是真的愛我嗎?”這句話白南星替原身問的:“愛的可以讓我半年躺在牀上,昏迷不醒,差點死掉,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愛,你的愛?”
她的質問,猶如一把刀,割在他的心房,讓他的心,鮮血淋漓,疼痛難當。
“別再虛僞了,真的,你不愛,你只不過是......”
“對不起,對不起!”賀彥卿壓着她手臂的雙手,轉到白南星的臉,捧着她的臉,迫切的說對不起,急切的想親吻她。
白南星頭一偏,錯開了他的親吻,眼神如夜冰涼:“對不起有用嗎?對不起你就可以挽回你做的事情了,就可以不說你隱瞞的事情了。”
“薄新堂,都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以爲愛可以化解一切,以爲做錯事,說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把做錯的事情抹殺掉?”
賀彥卿捧着她臉的雙手下滑,來到她的脖頸之間,扣住她的脖頸,用力的一拉一翻。
白南星本來在他身下壓着,一下子被她自己的身上,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用被子一裹。
賀彥卿伸手撫摸她的後腦勺,聲音沙啞疲倦:“寶貝兒,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你要睡你滾......”
白南星話還沒說完,頭頂上傳來雲層的呼吸聲,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摟着她的男人,一秒入睡。
陷入了深睡。
白南星趴在他的懷裏,手撐在牀上,想要起身,不料他的手像鉗子一樣,死死的扣牢了她。
她一動,他的手扣的更緊了。
像沒睡着,可是他的呼吸,且有清楚的告訴她,他睡着了,他陷入深睡了。
白南星心軟了兩秒,最終還是伸出手,穿過他的脖子扣在他的後頸處,用力的一按。
賀彥卿緊緊摟抱着她的手,鬆了下來。
白南星從他的懷裏翻身而起,屋子裏的燈應聲而亮,白南星望着他,他長得很出色,氣場也足,原身選擇和他結婚,好像不奇怪。
不過這是別人的東西,她既然佔據了別人的身體,又不能要別人的東西,這樣原則問題,堅決不能打破。
她從牀上下來,隨手拉上了被子,從房間裏找出了一個厚毯子,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
去樓下,躺在了沙發上,望着巨大的落地窗,深深的嘆出了一口氣,希望明天一切順利!
第2天早晨8點半,開門聲響起。
睡夢中的白南星猛然睜開雙眼,翻身而起,一下子撞進了賀彥卿懷裏。
賀彥卿雙手環着她,把她牢牢的一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