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到賀彥卿,跟見了救命稻草救星一樣,急忙不得撲過去委屈的叫道:“賀彥卿,你來帶我回去了是不是,你來救我的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我給你回去,我們回去就結婚,我再也不鬧了,我會好好聽話,只愛你一個人,只喜歡你一個人!”
賀彥卿身體一錯,錯開了她的撲,還是嫌棄的彈了彈她沒碰觸到的地方:“藍小沫小姐,我和我的太太白南星很好,我不想出軌,也不想被出軌!”
“你這樣不顧顏面的,上來就撲,會讓人誤會,畢竟我是公衆人物,我可不想明天的頭條,寫的是我!”
藍小沫穿着格子條的病服,渾身狼狽,臉已經不再嬌嫩,蠟黃蠟黃的,還有小血口子。
她錯愕的望着賀彥卿:“我是你的未婚妻,未婚妻!”
賀彥卿嘴角勾勒一抹諷刺,身體向前傾湊近她:“藍小沫,你只能是藍小沫,不會是任何人!”
“臆想症,狂暴症,精神分裂,我不會讓你死,讓你危害我太太,你這輩子,只能在療養院裏度過!”
“我在這裏給你交了一輩子的錢,療養院會好好的伺候你,讓你長命百歲!”
藍小沫瞳孔一緊,滿目驚恐,聲音發顫的問道:“你要把我關到這裏,你要把我關進這裏?”
“爲什麼?爲什麼?賀彥卿我纔是你的未婚妻,你就不怕那個假貨是一個妖精,是一個怪物!”
賀彥卿一把薅住她的衣領,把她扯向自己:“她就算是一個妖精,是一個怪物,我也愛!”
“而你,藍小沫,天下沒有後悔藥,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等你,更何況,你那骯髒無趣的靈魂,我也不喜歡!”
“在這裏呆着吧,反正你講究着衣食無憂,這裏就叫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識人不清,被一個唐雲棣害你害到至此,而且,上天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每次給你的牌都非常好,而你自己把一把王炸,打的稀巴爛,要怨只能怨你自己,怨不得別人。”
“你......”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藍小沫大聲一叫,對着轉身離開的賀彥卿撲了過去,一把抱走了他的腿,聲淚俱下,哭得好不可憐的叫喚:“賀彥卿,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把我放在這裏!”
“我錯了,我不該在和你有婚約的情況下,在唐雲棣面前詆譭你,說你不能人道,說你醜的慘絕人寰!”
“我再也不敢了,賀彥卿,我是白南星,是你的未婚妻,你娶的那個白南星她是個假貨,她是佔據我身體的假貨,她不是什麼好人!”
“你不要被她的假象所矇蔽,忘記了看我,忘記了危險,賀彥卿!”
賀彥卿彎下腰,蹲了下來,直視藍小沫的雙眼:“她是妖也好,她是鬼也罷,只要她的靈魂是她,不管她佔據誰的身體,妙齡少女,捶捶老婦,英俊男人,調皮少年!”
“只要她是她,我都愛她,而不是愛你,我愛的是她的靈魂,不是她嬌豔的皮囊。”
“這一點,你永遠比不上她,不,你連她一根汗毛你都比不上,你和她相比,她是天上的明月,你是地下的臭出。”
“既然你自己選擇再一次把牌打爛,那你就要承擔後果,畢竟,這是你自己選的道路,不是我給你選的!”
藍小沫猶如重創,渾身冒血,一心星血淋淋的,可是她找不到任何言語來個回擊眼前的男人。
男人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符號,都是事實,重生之前若是執迷不悟一手好牌打爛是咎由自取。
重生之後,明明有一副好嗓子,可以通過選好歌手比賽,拿得獎項,進入圈內,也會受萬人矚目,生活的比一般人更好。
“藍小沫小姐,把你抱着我的腿的手鬆開,不然的話,我就讓人把你的手給敲碎了!”賀彥卿輕描淡寫的威脅:“反正都在這裏過一輩子,有沒有腿和手,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