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沫抱着賀彥卿腿的手,乍然間一鬆,哭的悽慘改變了策略:“賀彥卿,求求你把我放了吧。”
“只有你放了我,我離你們遠遠的,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的面前,求你了!”
在牢裏,在精神病院裏,都沒有自由。
沒有自由還能做什麼?
什麼都做不成。
所以當務之急,必須要有自由,只有自由了,才能想其他的事兒,做其他的事兒。
賀彥卿緩緩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哀求他的藍小沫,冷哼了一聲:“藍小沫小姐,你的眼珠子一轉,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藍小沫一愣。
賀彥卿繼續道:“你在想,當務之急,先得自由,只要自由了,其他的東西在慢慢謀劃!”
“你想你不比任何人差,甚至你還比別人有優勢,你可以找你的爺爺,可以找你的爸爸,可以讓你的親朋好友知道我家的小孩,是假的!”
藍小沫聞言眼中出現驚恐之色,她都沒有表露出來,賀彥卿是怎麼得知他心中的想法?
“可惜呀。”賀彥卿說着露出一抹淡諷:“你的精神診斷結果,爲臆想症,精神分裂,狂暴症!”
“臆想症,不用我解釋了吧,精神分裂,也不用我多說了吧,所以你說出自己的每一句話,沒有人會相信!”
他堵死了她所有的路,之所以讓她活着,是因爲害怕她死了之後自家小孩受到什麼影響。
不然的話以藍小沫作死的姿態,他早就讓人解決她,怎麼可能把她留到現在。
臆想症,精神分裂,狂暴症。
這三個無論是哪一個,都可以讓她被列爲危險分子,三個同時一起扣上在她的頭上,她就百口莫辯了。
“你胡說!”藍小沫雙眼瞪大,充滿仇視怒火的望着賀彥卿:“這都是你安插給我的,不是我,不是我!”
賀彥卿看見她瘋癲抓狂的樣子,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藍小沫撲過去,只撲到一個關門聲。
緊接着不到兩分鐘,兩個穿着白大褂的護工,走進來抓住藍小沫,把她按在牀上,綁住的手腳。
直接給她電擊。
她被電得渾身抽搐,渾身疼。
5分鐘過後,穿着白大褂的人,拿出一張照片,指着照片上的人問她:“你說你是照片上的人,現在還是嗎?”
照片上的人是白南星,漂亮的白南星,穿着高定禮服,踩着高跟鞋,身材凹凸纖細而又修長,妝容精緻。
“我本來就是她。”藍小沫忍着渾身的巨疼,出口道:“她本來就是佔據了我的身體,佔據了我的人生。”
“我要拿回我的身體,拿回我的人生,有什麼錯,你們這些幫兇,不就是因爲賀彥卿給你們幾個臭錢,你們就爲虎作倀嗎?”
拿着照片穿白大褂的男人,對着另外一個穿白大褂的人道:“病人的病情加重,繼續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