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慢悠悠的說出這句話以後,我感覺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廖小英身上和頭上的傷口不致命?我記得秦醫生說的非常清楚,是他用菸灰缸把廖小英一下一下捶死的。

    但是現在警方又說出了這樣一個結果,這着實讓我感到驚詫無比。

    於是我問那警官到底是怎麼回事?

    警官告訴我們經過屍檢結果,他們最終發現廖小英並不是被重器擊中所死,她的死因是因爲胃部裏的某種毒素髮作。

    也就是說廖小英是被人毒死的。

    聽到這個結果,我身上所有的汗毛都要立起來的,秦醫生之前不是說過嗎?是他殺死了廖小英,那現在爲什麼解放這邊給出的結果就是那小櫻是被人毒死的?!

    難道秦醫生在死之前都是在騙我?!

    回想起秦醫生死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我實在想象不出來,一個人在那樣痛苦的情況下,還會編着段子騙人?

    不過我還是相信秦醫生是不會說謊的,人之將,死其也也善,今生是爲了他的女兒纔會做那麼多事兒的,他到死的時候,我相信他是真誠的在懺悔。

    所以,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廖小英在跟秦醫生搏鬥的這時候就已經中毒了,只是秦醫生和廖小英都並不知道這一切!

    姐,我臉色有些發白,儘管問我怎麼了。

    我扶着一旁的桌子,好半天才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擡頭對警官努力的露出了一個很平靜的笑容:“我沒什麼,我的肚子不是很舒服,可能今天中午喫壞了肚子。”

    我這一番話說的有些敷衍很明顯,情況不是太相信。

    他還是用疑惑的眼神一直打量着我,頓了頓之後才說:“我們這兒有醫生,要不要我找他來幫你看一下?”

    聽了這話我趕緊擺手,正要說什麼這是一旁的閆軍也符合着:“是啊是啊,沈哥,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看看醫生拖下去可是不行的,會得腸胃炎的!”

    我心裏罵了閆軍一句,新鮮只真是個豬隊友,但是表面卻還是不好發作,我只是搖了搖頭對他們說,我真的沒事,最後就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那情況很明顯,感覺到我是不對勁兒的,他又瞟了我一眼後,便把目光轉向了閆軍:“我今天叫你過來就是想問你那天發現廖小英的屍體的時候,你在周圍還有沒有發現別的人?”

    “別的人兒?”閆軍跟着重複了一句,他的眼珠子一直在轉着,好像在回憶着什麼。

    這時他的嘴角動了動,兩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警官,想說什麼好像又不敢開口。

    警官看出了他的不安,於是直接對他說:“你想說什麼都可以,不必拘束,這裏是警官局,你不用害怕?”

    聽了這話,嚴軍好像稍微安心了一些,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

    在確定沒有別的人以後,他將身子朝警官那邊湊近了些,隨後輕聲說道:“如果我說了一些在你聽來可能是無稽之談的東西,你不會把我抓起來吧?”

    警官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是我在問你話,你的回答我覺得可取我就接受,我要是覺得不可取,我就當沒聽到,你不用太擔心。”

    這話好像給了閆軍一個定心丸似的,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對警官說:“如果我說我看見鬼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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