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婚後他總來撩我! >第289章 他說:我們已經分手了!
    在難以置信的表情中,米嘉發懵的問傅凌恆:“……所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

    她哽咽着,嗓音變得艱澀,就連目光,都因爲傅凌恆的話,泛着淚光。

    傅凌恆說:“既然一開始就錯了,將錯就錯下去,並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兒。”

    “……”

    米嘉有些聽不明白傅凌恆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將錯就錯下去?

    又爲什麼說將錯就錯下去,並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兒?

    這和他與她結婚,有什麼必然的聯繫麼?

    “你說的將錯就錯是什麼意思?你想延續的錯誤,是我……還是她?”

    說這話時,米嘉嗓音帶顫,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傅凌恆沒有答話,過了幾秒後才說:“米嘉,你很聰明,有些話,我想,不用我點破,你也會知道是什麼意思。”

    “所以,就因爲慄漾沒有死,你就要這麼對我嗎?”

    米嘉尖聲質問,情緒再也控制不住。

    “我知道當初我和你鬧情緒,說分手,還說要嫁給我的老師,是我不好,但是,因爲這件事兒,我已經喫到了教訓。”

    “……”

    “我爲我的無知,以三年牢獄之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也清醒、深刻的認識到了我不能沒有你。

    我和你已經錯過了太多年,我不想失去你,可是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米嘉控訴着,眼淚不受控制的掉。

    “你說過你不會讓我白白坐這三年牢,可是,你非但沒有踐行你對我的承諾,現在,你居然還爲曾經傷害我的那個女人,說這樣傷害我的話,這對我公平麼?”

    米嘉一直都覺得,但凡讓傅凌恆能如此冷淡對自己的女人,是任何一個人都好。

    偏偏,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慄漾。

    是那個曾經害自己坐牢,掛上傅家少夫人頭銜,佔據傅凌恆長達五年人生的女人。

    米嘉不是不能接受自己失敗,只是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允許自己輸給慄漾,輸給那個曾經害慘了自己的女人!

    傅凌恆說:“感情的事兒,本來就不公平。”

    他沒有再說什麼刺激米嘉的話。

    不然,當初她因爲和他鬧彆扭就提分手,還揚言要嫁給她的老師,那樣對他公平嗎?

    他也不是沒有試圖在挽回她。

    可是他用了那麼久的時間去試圖彌補,還爲了得到有關於她的消息,不止一次從宋芷珈那裏旁敲側擊,只爲知道她過得到底好不好。

    甚至,因爲宋芷珈一句她在德國出車禍身亡的話,他向慄漾提出了離婚,還連夜飛往德國。

    她只看得見他的絕情,卻從未看見他的情深。

    只是,他曾經他的情深,已經是過去,已經是曾經。

    再也回不去的曾經!

    “你應該知道,感情是奢侈品,也是自私品。”

    “……”

    “米嘉,放下,並不一定不是好事兒。還有,慄漾沒有陷害過你,也沒有傷害過你,當初的一切,都是陰差陽錯,或者準確的說,是有人在暗中操作,這是慄漾也無法改變的事情!”

    傅凌恆越是替慄漾說話,米嘉越是氣的不打一處來。

    “那我這些年對你的付出,又怎麼算?”

    “……”

    “我因爲我當初和你說分手的事兒,受了三年的牢獄之災,又因爲你放不下你自認爲逼死慄漾的事情,又讓我等了你整整三年。試問,我還有多少年可以等你?”

    “……”

    “既然慄漾沒有死,你爲什麼就不能放下心結和我在一起?”

    米嘉覺得,傅凌恆是因爲慄漾墜崖死了,他一直心存愧疚,所以才無法接受自己的。

    但是現在,慄漾沒有死,那他自然就沒有再愧疚的必要。

    和自己在一起,也是理所應當。

    傅凌恆說:“我們可以做很好的朋友。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他不是薄情的男人,當然,他也不是多情的男人。

    他不會和一個女人好,再和另外一個女人搞曖昧。

    但是,如果米嘉真的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幫忙,他也不會袖手旁觀。

    無關感情,也無關其他,孰是孰非不要緊,就衝她曾經代替慄漾坐過三年的牢,他都不可能對她的事情,置之不理。

    米嘉心裏五味雜陳,想哭,哭不出來,想笑,也笑不出來。

    只覺得這一切真的是太過諷刺,也覺得自己的存在,就像是一場笑話。

    “你真打算把事情做到這麼絕情的地步?”

    傅凌恆不答反問:“米嘉,一段徒有虛名的婚姻,對你來說,有意義麼?”

    傅凌恆的話沒有言明,但是,他的話,已經從側面反映出來,如果她執意要和他結婚,也不過是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

    至於感情、真心,他一樣也給不了!

    僅此而已!

    “你當初和慄漾的婚姻,還不是一樣徒有虛名!”

    “……”

    “你對她本來沒有感情,卻娶了她,還在她墜崖以後,用折磨你自己的方式來懺悔!

    既然,你能那麼對她,爲什麼卻不能也這樣對我呢?我也可以爲你去死的!”

    米嘉愛傅凌恆,真的已經到了一種近乎是病態的地步,入骨入髓,猶如飲鴆止渴,難以自拔。

    尤其是,她有一顆征服的野心。

    她越是拿傅凌恆沒有辦法,越想要挑戰一下。

    相反,一個男人太容易到手,她反而失去了興趣。

    所以對傅凌恆,她既有徵服的欲、望,也深愛入骨。

    傅凌恆略顯無奈的搖頭,而後笑了笑。

    “米嘉,你不是小孩子了,這些年的事故磨礪,你應該清楚你需要的是什麼,也應該清楚,不屬於你的東西,強求是無果的。”

    米嘉笑,不知道是在笑傅凌恆的話,還是在笑她自己。

    “不是我的東西?呵……我的好朋友們都知道你,你的哥們們也都知道我,我們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你卻和我說不屬於我的東西,你不覺得這話,真的太可笑了麼?”

    面對米嘉的控訴,傅凌恆不疾不徐,只是用很淡泊的口吻,說了七個字。

    “我們已經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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