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後的日子裏,李庶日夜修煉,不敢有絲毫懈怠。
而金門集團的發展也是越來越好,無需李庶擔心。
而趙剛,在經過了人民醫院的治療之後,也不久帶着其母親出院了。
爲了感謝李庶上一次幫自己出頭,趙剛快速撥通了李庶電話。
雙方約定在牧東高中附近的一家飯店見面。
飯桌上,酒過三巡後這趙剛的面色卻是逐漸難看了起來。
“李庶,其實我約你喫飯,不僅僅是感謝你,還有……”
“還有什麼?”
李庶微微一笑,說道,“咱們是老同學,有話就說。”
“李庶,不知道你還記得咱們的高中校長老光勳任保賢嗎?”
“你說誰?
老光勳?”
原本神色自若的李庶,隨着趙剛口中的“老光勳”三個字傳來。
悠哉,竟然在陡然之間快速消散。
剩下的,只有一臉的緊張。
“你快說,老光勳他怎麼了?”
當下,李庶迅速收回手來。
在看去趙剛的眼神中,充滿了明顯的擔憂。
“果然,我就知道李庶你一定會關心老光勳的。”
趙剛嘴角清冽一笑。
因爲,自己的眼光沒有看錯人,李庶的確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這時,趙剛從身後的包內拿出一份文件。
隨即,工整的遞在了李庶跟前。
“老光勳最近染上了一種從未見過的惡疾。”
李庶快速接過文件後翻看了起來。
這才發現!
包括葉浩在內的國內一級醫師。
在連續爲老光勳治療了一個月後。
老光勳的病非但沒有得到控制。
反而,病情越發惡化了起來。
作爲牧東中學最引以爲傲的好校長、好老師。
同樣,也是牧東中學的創建者之一。
老光勳任保賢,更是李庶、趙剛等人的授業恩師。
十年前,倘若不是任保賢爲趙剛補貼了一半以上的學雜費。
只怕是趙剛連學習的機會都沒有了。
將會直接面臨被退學的悲慘命運。
現在,老師病入膏肓,並且早已退休,卻即將面臨死亡威脅。
作爲老光勳曾經的學子趙剛,他很想爲老師出一份力。
但是,錢自己可以投一點,但是這病自己卻是無能爲力。
最終,趙剛將這個目標定在了李庶的身上。
不僅僅是在於李庶本身就是老光勳曾經的學生。
也在於李庶本身,醫術早就達到了登峯造極的境界。
只有李庶一人,才能治好這突如其來的惡疾。
“李庶,老光勳的惡疾恐怕只有你能醫治了。”
“我知道老光勳的兒子任永康,在高中時期多次欺負過你。”
“但是,你可千萬不能因爲這點小事兒,而不顧老光勳啊!”
當下,趙剛的眼神直直的看去李庶。
此事兒,還得看李庶的意思。
很快,在看完了相關老光勳病情的資料之後。
李庶這才緩緩的擡起頭來。
“恩師有難,我怎能袖手旁觀?”
高中時期,恩師任保賢對自己在生活上有過多次的關照。
可以說,李庶曾經一度將任保賢視爲自己的父親一般尊敬。
李庶哪怕對任永康耿耿於懷,也絕對不能遷怒於恩師。
“那麼,就請李庶即刻同我去醫院吧!”
趙剛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要請李庶前去救人。
既然李庶答應了,他也自然是欣喜萬分。
李庶輕輕的點了點頭:“恩師病情,不容半分遲緩。”
隨即,李庶與趙剛一同趕往了人民醫院。
二人上車之後,很快便來到了牧東第一人民醫院。
今天,是父親任保賢第三次被推進手術室了。
踏踏踏!
突然,走廊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踏聲。
任永康轉身一看,只見兩個熟悉但卻認不出來的傢伙跑了過來。
“李庶?
趙剛?
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任永康快速上前,瞪大雙眼認出二人後,質問道。
然而,卻是被李庶一臉冷漠的推開。
隨後,隻身一人衝進了病房。
葉浩等人一見李庶來了,當即後撤了幾步,將病者交給了李庶。
“李庶,你……”
“任永康,讓李庶專心治療老光勳的惡疾吧!”
趙剛急忙上前,攔在了任永康跟前。
他很清楚,高中時期二人就已經很不對付了。
現在二人再度會面,怎麼可能會有好臉色相向?
“趙剛,我警告你!”
“曾經父親可是幫你墊付過學雜費的。”
“所以,你最好想清楚,應該站在哪邊。”
任永康面色陰森的警告道。
而此時,病房內的李庶正在緊張的爲恩師診斷。
然而,縱使這般天賦異稟的李庶。
在爲恩師老光勳診斷完之後,面色也露出了凝重之意。
“恩師的檀中血穴,被人用勁力強行封鎖。”
“如果無法做到相同勁力解穴。”
“恩師,必將氣血倒流,最終慘死。”
難怪,葉浩等一衆國內首屈一指的醫師都無從下手。
此等手法,當真不是一般人能解。
此時,看着此時臥牀不起且昏迷不醒的恩師。
十年了!
恩師的面容,又憔悴了幾分。
看到這裏,李庶不禁眼淚婆娑。
今日恩師遭逢此等大難。
作爲曾經學子的李庶,自當竭盡全力爲恩師解難。
沒過多久,李庶從病房內走了出來。
一直神色焦慮的趙剛與任永康,當即圍了上來。
“李庶,老光勳病情如何?”
趙剛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你有法子治好老光勳嗎?”
李庶面色不太好看。
不過,他並沒有放棄。
“恩師檀中血穴被人封住。”
“要想治好恩師,必須得封穴之人親自解封。”
“否則,指力稍微偏差,恩師就會暴斃而亡。”
作爲老光勳康復的唯一希望。
李庶的這番話,無意給衆人潑了一盆冷水。
“也就是說,你也沒辦法治好父親的惡疾了。”
任永康冷喝一聲。
很快,四周快速圍上數名黑超男子。
既然李庶沒用,那麼就應該即刻送走。
“李庶,那你回去吧!”
任永康指了一下醫院的大門,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不過,我有另外一個方法,可以爲恩師解穴。”
李庶嘴角一咧,露出一抹自信笑意來。
隨即,他一雙眼睛幽深的瞪去任永康,冷肅說道。
“你……你想幹什麼?”
高二時期,李庶曾經一拳砸在自己的頭上,當場昏厥。
李庶的力氣,任永康可是記憶深刻。
今日李庶再度靠前。
嚇得任永康立馬後撤了兩步。
幾名安保人員,快速擋在了李庶跟前。
“放心,我不會動你。”
李庶冷冷一笑。
隨即,李庶舉起了右手,並且伸出食指來筆直豎立。
“給我一小時,一小時後恩師必定無恙。”
說完,李庶走出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