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庶,你別走,你……”
“任永康,李庶是不會不管老光勳的。”
任永康豈會讓李庶就這樣輕易離去?
然而,趙剛再一次擋在了他的跟前。
因爲趙剛知道,李庶與老光勳任保賢的感情頗深。
從小天賦異稟的李庶,成爲了老光勳重點培養的學生。
如果不是因爲三年前李庶甘願入贅成爲金門上門女婿的話。
今時今日,李庶必將在某間大公司內有一席之位。
正如趙剛所言,李庶與任永康十年前的過節,他可以不在乎。
但是,老光勳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趙剛,你是存心要與我對立了,是不是?”
“任永康,我只是信任李庶的醫術而已。”
那位戰勝米國醫師的牧東英雄,豈會是口出妄言的狂徒?
既然李庶說一小時能治好老光勳。
那麼,他就一定有辦法在一小時內治好。
當下,趙剛與任永康四目相對。
氣氛,陡然之間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好,我就給李庶一小時的時間。”
任永康嘴角一咧,冷笑道。
他很清楚自己父親的病情。
哪怕是李庶,也絕對做不到一小時治好。
“一小時過後,如果我父親未能康復。”
“李庶,以後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任家面前。”
“一個上門廢物,我看了都噁心。”
此次,如果不是父親突發重疾。
不然,任永康也不會接受趙剛的提議。
讓已經定在男性恥辱柱上的李庶,去診治自己父親的病。
說完,任永康便帶着自己的人,暫時退了下來。
時間飛逝!
很快,一小時的時間便到了。
任永康,也準時趕到了病重父親的病房外。
趙剛、葉浩等人也都匯聚於此。
但是,唯獨不見李庶的身影。
“李庶呢?”
任永康冷喝道。
“不知道!”
身後的保鏢聲色幽幽的回答道。
“那我父親的病呢?”
任永康繼續問道。
這一下子,趙剛等人面色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
沒人回答任永康。
“混賬東西!”
任永康急忙推開病重父親的病房大門。
果真如同他所預料的一樣。
老父親,病情依舊如故。
沒有絲毫康復的跡象!
反觀李庶,則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哐當!
盛怒之下,任永康一腳踹開了身旁的凳子。
整間病房,登時傳來一聲炸響。
“李庶,這個混蛋居然連自己的老師都不管了。”
“我早該想到,那個混蛋怎麼可能會設法救治我父親。”
“他一定是記恨當年與我之間的過節,所以故意前來耍我。”
任永康此刻氣的是吹鬍子瞪眼。
自己居然被李庶當做是猴子一般給戲耍了。
而且還是拿自己父親的生命來玩。
這讓任永康甚爲惱怒,整個人更是怒火難熄。
“任永康先生,李庶先生他可能是……”
啪!
沒等葉浩醫師把話說完。
早已惱怒難熄的任永康,當場一巴掌狠辣的扇在了葉浩臉上。
“葉浩,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我父親病重,你居然沒有一點辦法。”
“針對於罷黜你職位的提案,我會連夜提出。”
此次事件惡劣性極大!
哪怕葉浩背靠人民醫院的院長張長林。
“剛纔,是誰說要罷黜葉浩的?”
這時候!
病房外突然傳來一洪亮的聲音。
只見,一名頭髮黑白相間的中年男子,踏着輕慢腳步走了進來。
其身旁跟隨的人,正是李庶。
“丁……丁市長?
您……您怎麼來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永康怎麼都想不到。
作爲牧東深受愛戴的丁尚偉市長。
居然會突然出現在牧東人民醫院內。
“任先生,你應該是無權罷黜葉醫生吧!”
作爲牧東第一的大市長。
丁尚偉一出,氣場登時將任永康壓的喘不過氣氣兒來。
縱使他身邊沒有跟隨保鏢。
但是,丁尚偉的眼神依舊銳利。
竟然瞪得任永康不敢直視。
“市長,您……您說的對!”
任永康雖然在牧東也算是頂級人物。
父親任保賢,那可是牧東中學的創建者。
在牧東很多公司高層,可都接受過任保賢的幫助。
要不然,任保賢怎麼會被牧東人民尊稱爲“老光勳”呢?
不過,跟市長丁尚偉相比較的話,任保賢之子這個身份根本不夠看的。
雖然暫時動不了葉浩,但李庶任永康依舊不會放過。
任永康當即看去李庶,怒瞪着。
“李庶,既然你說過一小時治好我父親。”
“現在時間已到,我父親依舊病情如故。”
“你這個牧東英雄,到底是真是假?”
任永康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老父親後。
確定老父親根本沒有康復。
如此一來,李庶便算是無能。
既然不能治好老父親,當然不能再算是“牧東英雄”。
“喂喂喂!能不能不要睜眼說瞎話?”
“恩師,他的病情明明已經完全康復了。”
“是我的眼睛不好使,還是你的眼睛被遮住了?”
李庶卻是一臉自信。
一根手指頭,豎在任永康跟前來回不停的搖晃。
“什麼?
你說我父親已經完全康復?
你……”
任永康剛一轉過身來。
正準備揭穿李庶的時候。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直接看傻了任永康。
原本,通過儀器能檢測出生命處於微弱狀態的老光勳。
不知道怎麼的。
其身體各項數據,慢慢的開始攀升。
心臟頻率逐漸回到了常態七十五健康水平。
大腦缺氧症狀,也在逐漸獲得緩解。
不到一分鐘過後,大腦竟然也恢復正常。
很快,原本面色蒼白的老光勳。
氣色不斷獲得提升。
纔過去短短的三分鐘。
老光勳,面色儼然變得紅潤了起來。
全身上下浮腫盡失,血液也開始正常流通了起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正當任永康無解的時候。
一直昏迷不醒的老光勳,雙眼居然慢慢的睜開了。
雖然年歲已經上去了,但是眼神依舊迥然有神。
“恩師!”
李庶上前,嚴肅的致以師禮。
“李……李庶?”
多年不見,誰曾想到病後第一眼就見到了李庶。
“嗯!”
李庶當即點了點頭。
“好孩子!過來,讓老師好好看看你!”
任保賢頓時老淚縱橫,昔日的愛徒變成了今日的牧東英雄。
作爲曾經的老師,更是自豪與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