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看起來很落落大方的,她倒了三杯茅臺又指着一盤脆皮五花肉道:“小劉,你嚐嚐這個,脆皮五花肉,這可是咱們甜城的名菜!”
劉章友笑道:“哦,這還是甜城的名菜呀,我還以爲是省城的呢!”
劉章友夾了一塊,放時嘴裏面,確實是非常的好喫,很香。
看着劉章友喫得很香的樣子,戴安娜問道:“怎麼樣?好不好喫?”
劉章友點了點頭道:“嗯,很好喫,怎麼小姐出去留學這麼些年,還是喜歡喫中餐麼?”
戴安娜笑道:“是啊,我還是喜歡喫咱們的川菜,說實話那些西餐,我還真不怎麼喜歡。”
劉章友笑道:“這樣說來,小姐還是一個很傳統的人嘍?”
戴安娜噗嗤一聲笑道:“小劉,我猜你是不是很深的初女情節?”
劉章友也沒有想到,戴安娜會反問一句。
便有些言辭閃爍地道:”這,沒有啊,你怎麼會這樣說?”
戴安娜笑道:“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特別是咱們中國的男人,以爲出了國的女人就學壞了,跟那外國人一樣開放,其實也並不都是這樣的。”
劉章友其實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戴安娜確實還沒有過男人,這的確是讓人意外的事情,但是他不能說出來。
緊接着戴安娜又道:“說真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開放,剛剛認識你就摟着你的手臂,你肯定以爲我是那種女人,對嗎?”
萍姐看着戴安娜,心裏在想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戴安娜嗎?
劉章友連忙道:“那個,真的沒有,其實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沒有被開發的女孩子。”
聽到這話,戴安娜的俏臉頓時就紅了。
劉章友補充道:“那個,小姐,其實我小時跟一個老中醫學過幾年中醫,這個是能看得出來的,就跟看原石差不多吧。”
本來吧,劉章友不解釋還好,可是這麼一解釋,更是把戴安娜嚇了一跳,她捂着胸口道:“不是吧,你,你能透視?”
劉章友道:“不,小姐你誤會了,這在中醫裏面叫望氣,因爲每個人都有氣,通過望氣,可以看出一個人是否健康,當然也能看出來,是不是有過男人或者女人了!這有過男人的啊,陰陽二氣便調和在一起,如果是過度的呢,那就又不一樣了。”
聽到這個解釋,戴安娜這才稍微放心一些,她原本還以爲劉章友能夠看透她呢。
戴安娜好奇地看着劉章友道:“小劉,那你看看,我現在是不是很健康?有沒有什麼問題?”
劉章友呵呵笑道:“小姐,你現在可不是太健康,最近經常肚子痛吧,這是痛金的表現,最近你的壓力很大,所以導致陰陽失調了。”
戴安娜驚訝地道:“你還真的看出來了,那有沒有辦法治呀,我去醫院看過,可是沒有什麼效果!”
劉章友笑道:“當然能治了,我學過中醫按摩,給你按兩次應該就會好了!”
這時候萍姐終於笑道:“安娜,這是真的,小劉給我按過,你試過便知道,他說的還保守了呢,總之是妙不可言的!”
戴安娜道:“那好,今天晚上回酒店後,你幫我按摩一下,好嗎?”
劉章友點頭道:“沒問題!”
戴安娜舉起酒杯道:“來,我們乾一杯,爲我們的相識,爲我們這次能夠度過危機乾一杯,特別是小劉啊,這次真的多虧有你不然的話,我們家就完了?!”
三人碰了一杯,劉章友的酒量可是超強,所以一口就喝乾了,戴安娜驚訝地道:“小劉,你喝得這麼猛呀?”
劉章友笑道:“這根本不算什麼,只是這酒的味道有點不對!”
戴安娜笑道:“你的意思這茅臺是假的?”
劉章友道:“沒錯,當然這酒應該是產自茅臺鎮,但確實不是那個茅臺!”
戴安娜看着劉章友道:“這不可能,這家店可是聞名省城的酒樓,怎麼可能賣假灑!”
劉章友笑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在中國假煙假酒還少嗎?”
戴安娜道:“好,那咱們賭一把,如果你輸了,那就五年不能離開我的公司!”
劉章友笑道:“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可你要輸了呢?”
戴安娜紅着臉道:“我要是輸了,你想怎麼樣都行,我滿足你一個任何的要求!”
劉章友笑道:“是嗎?你這麼自信啊,我要是要求讓你陪我一晚呢?”
戴安娜道:“願賭服輸!”
戴安娜可沒少喝過茅臺啊這些名酒,因爲她的父親很愛喝酒,所以家裏面很多。
她都沒有喝出來有什麼問題,這怎麼可能呢,在她看來,劉章友這樣的底層,應該很少喝到這樣的名酒。
接下來戴安娜就讓服務員把經理叫過來了。
那個經理彎着腰道:“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戴安娜指着茅臺酒道:“這三瓶茅臺是假的,你解釋一下吧,味不對!”
沒想到這個經理,竟然很乾脆的承認了。
“小姐果然見多識廣,這三瓶茅臺確實不是正宗的,但是跟真正的茅臺也是差不多了,因爲最近拿不到貨,所以只能用這個頂上了。可既然您喝出來了,那我也沒話可說,這三瓶就免單,您看好嗎?”
戴安娜也不爲難經理了,畢竟都免單了,況且這個酒也不比茅臺差多少,但是她輸了啊。
等經理走後,戴安娜紅着臉道:“我輸了,劉章友,你有什麼要求,就提出來吧!”
劉章友想了想道:“那好吧,我就只有一個要求,希望小姐以後可以多做一些慈善事業,爲更多的普通人謀點福利。”
戴安娜驚訝地道:“就這個?你難道不想?”
本來戴安娜還以爲劉章友會提出什麼無禮的要求呢,比如說陪他一晚上什麼的,這樣她是無法拒絕的,畢竟願賭服輸嘛。
劉章友笑道:“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說點開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