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有一次劉章友刨森基,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場面,這讓戴安娜笑壞了。
萍姐也是如此,她笑得上仰下合的,讓劉章友都有些神不守舍了。
突然,戴安娜盯着劉章友道:“小劉,你不會是摸金高手吧?”
劉章友笑道:“怎麼了?其實我應該可以算得上摸金高手了吧,只是以前才幹過,現在可沒有了。”
戴安娜激動地道:“小劉,我聽說幹這個是很賺錢的,特別是那些大墓,如果能夠找到並且挖出裏面的珠寶古玩,當然我對這些也是很感興趣的,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就聽人說過一些這方面的事情,有不少的摸金高手咱們國內!”
劉章友笑道:“不會吧,小姐你想搞這個偏門?”
戴安娜搖了搖頭道:“不,我不是想發財,我只是想找一段歷史,咱們戴家的歷史。所以我想如果有人能幫我找到那個大墓的話就好了。你可以嗎?”
劉章友笑道:“如果小姐想找,那我一定要盡力啊。”
聽到這個回答,戴安娜很是滿意,又敬了劉章友一杯。
不多時戴安娜和萍姐都有點醉意了,明天還要參加賭石大賽呢,所以劉章友便把所有的茅臺都喝光了,當然他是千杯不醉,所以怎麼喝也沒有問題了。
劉章友扶着半醉的兩個大美女回到酒店,這讓前臺的小姐,都有些看不懂了,沒想到還能一龍二鳳。
先是把萍姐給安頓好,劉章友這才扶着戴安娜到了她的房間。
戴安娜一下子倒在牀上,呢喃道:“開心,小劉啊,你給我按摩一下,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劉章友笑道:“沒問題,小姐,我們就在這裏按摩嗎?”
戴安娜嫵媚地笑道:“當然啊,不過你以後在沒有旁人的時候,不要叫我小姐,你叫我的名字,安娜,好嗎?”
劉章友連忙道:“好的,安娜,那我就要開始按了!”
要知道現在的安娜可是一個動人的美女,所以劉章友都只覺得心跳加快了,他在想自己的境界還是不夠強啊,這點定力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這種情況下,只怕沒有凡人會不動心吧,只有聖人才可以不動心。
劉章友都不知道怎麼下手了,這時候戴安娜見劉章友還不下手,便問道:“怎麼了,章友,你按呀!”
劉章友搓了搓手道:“呃,好的,那我就開始了,只是剛開始的時候你可能會有點不適應,但是很快就會好的!”
劉章友開始下手了,首先當然是從頭部開始了。
此時的安娜,面色緋紅,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劉章友把大手放在她的頭上,開始運起內家真氣按了起來,這內家真氣作用之下,安娜只覺得整個頭部都好像有無數的氣流在遊走,很快這酒都醒了。
她還真沒有想到,劉章友的按摩這麼厲害,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氣功啊。
一個農村來的小保安,竟然還會氣功,會中醫按摩,會賭石,能一個打一百個,這讓安娜對劉章友更加的感興趣了。
沒有想到,這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劉章友的大手開始向下面按了,這時候戴安娜的俏臉就更紅了,因爲有些地方可是女兒家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呀,所以她自然是羞澀不已,整個臉都紅透了,甚至嬌軀都在顫抖。
劉章友自然是看出來了,這個戴安娜大小姐,雖然說在海外留學,但到現在顯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
所以這確實是讓人想不通啊,畢竟像她這樣的出身,那要能保持女兒之身,確實太少見了。
現在劉章友開始給她按腹部了,這裏是最重要的,因爲她有月經不調的毛病,所以說這個按摩,那是能夠讓她徹底的好的。
畢竟七品醫王的按摩,那幾乎是大多數的病都能治了。
當劉章友的手按到那些地方的時候,戴安娜頓時就感覺像被電擊了一樣,全身都是麻麻的,腦子裏面一片空白。
神闕、關元、天樞、中極,這些位置,劉章友運起內家真氣按下雲,那效果確實是槓槓的。
現在戴安娜只覺得小腹都變得暖洋洋的了,好不舒服,她甚至忍不住發出聲音來了。
劉章友連忙問道:“安娜,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暖洋洋的?”
戴安娜紅着臉小聲道:“嗯,我覺得整個身體都好像變了一樣,酒也醒了。”
劉章友笑道:“那就對了,正好我藉助酒力,把你的淤塞的經絡都打通了,這樣你的問題就完全解決了,只要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那以後就不會再有那個痛的問題了!”
戴安娜激動地道:“真的嗎?章友,你太厲害了,我,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願意不?”
劉章友道:“哦,有什麼你說吧!”
戴安娜紅着臉道:“我,我想讓你當我的貼身保鏢,因爲這段時間,我覺得不是很安全,只有你在,我覺得心裏面才踏實!”
的確也是,萬一那些人反撲呢,或者找人來暗殺也不是不可能的。
劉章友道:“這個嘛,當然沒有問題,你是老闆呀,我當然聽你的。只是這貼身怎麼可貼身法?”?
安娜紅着臉道:“那就是我到哪,你就跟着我到哪,比如說今天晚上,你,你就不能離開這間屋子,當然我也不是讓你不睡覺,你就睡沙發上,好嗎?”
劉章友笑道:“你就這麼放心呀?不怕我那個?”
戴安娜紅着臉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如果是的話,你早就可以對我那個了。”
劉章友笑道:“不一定哦,我可是定力有限啊,好了,安娜,我也按好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賭石呢!”
說着劉章友便關了燈徑直來到沙發上躺下。
這時候戴安娜只覺得一下子就好像內心有點失落,他爲什麼不多按幾下呢,這麼快就結束了,要是能多按一會兒就好了。
而且讓他睡沙發好像有點虧待他呀,可是讓他睡牀上,這,這當然又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