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和暢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儘管他們三個是皇都三毒,都愛好美色,是紈絝子弟。但是他們三人卻不敢坑爹,更不敢跟皇家對上。

    因此也只能壓下心頭的躁動。

    裕和暢拍着桌子,偏偏拍的是石桌子,讓裕和暢痛的呼手不已。

    “沒有想到裴傢伙竟然這麼陰險,人都走了,還不願意放過我們,當真是可惡。”

    衛縉笑笑,還有心情打開摺扇扇風,故作君子。反正裕和暢跟王子琪會犯錯被抓,他肯定是不會的。

    儘管都愛好美色,但習慣卻不一樣,他纔沒這些陋習呢。

    看衛縉得意的樣子,裕和暢跟王子琪心頭忍不住火起,正好在花樓喝的酒不夠,王子琪家酒充足。

    裕和暢對王子琪打了個眼色,對衛縉灌酒了起來,將衛縉灌的醉醺醺的,最終不得不在王子琪家中住下。

    次日醒來後,衛縉捂着頭疼的腦袋,忍不住對險惡用心的裕和暢跟王子琪大罵不已。“兩個王八羔子,都不把老子當兄弟,竟然這麼壞給老子灌酒。”

    “害老子頭疼不已,哎,痛死老子啦!”

    “昨天讓你們得逞了,這個仇老子記下了,以後一定要找回場子不可。讓你們嚐嚐老子的頭疼,哎喲痛死老子了。”

    衛縉罵罵咧咧的,走出房間後看到笑的極爲得意的裕和暢跟王子琪兩,衛縉氣呼呼的甩了袖子,莫挨老子。

    等要走出王府的時候,衛縉還對裕和暢跟王子琪抱拳:“昨日的事,兄弟記下了。以後一定回報,改日見。”

    裕和暢笑着上前,要攬着衛縉一起離開,卻沒有想到衛縉記恨昨天,甩了袖子撇開裕和暢,走出王府去。

    裕和暢跟王子琪相視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勾肩搭揹着:“兄弟,再來一場?”

    “走,走。”兩人轉身回到王府中。

    但裕和暢跟王子琪卻不知道,怒氣十足的衛縉沒帶着人離開王府,原本上街找個車回去。

    正想走過一條巷子,穿過去到大街上,那邊人來人往纔有車。

    卻沒有想到進入巷子沒多久,後面就傳來幾個穩健的腳步聲,緊跟在衛縉身後。衛縉好歹也是出自衛國公府的,小時候有訓練過,一下子就覺察到不對。

    身後幾名穿着勁裝男子,嚴厲的目光正盯着他。

    衛縉心不由咯噔一聲,不好了。連忙轉過頭,加快腳步往前走,只要到了大街上,就算有人敢搶劫也不敢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殺人。

    只是衛縉往前快步走了一段路,卻有幾個人擋在了前面。

    就說後面有人跟着,怎麼可能沒在前面擋着呢。

    衛縉勉強笑着拱手:“好漢,我們有話好好說。”

    咳咳,肖充看到衛縉一臉恐懼的樣子,推開面前的士兵到衛縉面前,心裏都快笑瘋了,臉上還是皮笑肉不笑的:“我們確實該好好說說話。”

    衛縉:“好漢,兄弟今日出來的着急,身上沒帶多少銀兩。”

    肖充:“沒事,我們不要你身上的錢,只要你。”

    衛縉差點跳了起來:“好漢,兄弟不才,好歹也是衛國公府的公子。”

    肖充:“找的正事衛國公二公子,衛縉公子你。”

    衛縉傻眼:“啥?”對方認出他的身份,衛縉稍微鬆口氣,聽這話意思,似乎不是搶劫,也不是劫色的。

    只是幹嘛找上他?

    肖充:“看來昨晚衛公子調戲公主殿下的事情給忘記了。小子正好給您提醒下,國公爺讓小的帶衛公子去西郊御林軍軍營走一趟。”

    肖充:“上,抓起來帶走。”

    衛縉跳了起來:“什麼?我,我沒有,我冤枉。”

    肖充:“冤枉?沒有?不如請衛公子告知衛國公,請衛國公前去找陛下翻案?”

    衛縉瞪大眼睛,看着肖充身邊幾個勁裝男子上前,步伐一致完全是軍中漢子,怪不得氣勢凜然的。

    只是他真的冤枉呀!

    但讓衛縉告訴衛國公,還讓衛國公去找陛下求情翻案,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衛縉可不敢害得自家老子被降爵,還得得罪騰寶雅跟裴成旭。

    大街上一輛馬車早就準備着。

    肖充身邊的侍衛抓住衛縉後,立即投入了馬車之中,外面看不到裏面的人,也沒人知道衛縉被抓,馬車直徑前往西郊外的御林軍軍營。

    之前肖充還在嘲笑這裕和暢跟王子琪有這樣的愛好,會被抓去軍訓。自己沒這樣的習慣,不會有這樣的危險。卻沒有想到,現在就換成他被抓,等着被軍訓。

    還不知道要被軍訓多長時間呢。

    衛縉瑟瑟發抖。

    過了一日,衛國公府這才發現到衛縉失蹤了,連忙找到了王府跟裕府上,裕和暢得到衛縉失蹤的消息。

    裕和暢驚叫着:“什麼?衛縉失蹤了,哎,都怪我們當日抓弄衛縉,將他灌的醉醺醺的,最近醒酒後生氣就獨自回家了。”

    他們也沒想着派人跟上,畢竟現在的皇都經過裴成旭的整治,可比以往安全的很,沒有想到就這麼下導致衛縉失蹤。

    “我也來幫忙找衛縉。”裕和暢抓起自己的衣服,一路走一路穿的往外小跑。

    裕和暢帶着小廝在皇都大街小巷中尋找的時候,正好遭遇上衛縉一樣的經歷。

    帶着小廝進入巷子中,被肖充帶着人堵了正着。

    裕和暢之前忘記裴成旭,回去好好將裴成旭跟身邊的肖充狠狠的回憶了一番,看到肖充立即想了起來。

    裕和暢整個人發麻:“肖,肖將軍!最近,我沒犯什麼錯呀?”

    肖充笑了笑:“前日元宵晚上,您跟衛國公二公子做過的事情給忘記了?裕公子,請吧,衛二公子正在軍營中等您呢,您不去的話,衛二公子該多寂寞呀!”

    裕和暢簡直想哭,根本沒想到衛縉竟然是被肖充抓了去。

    衛縉怎麼一點提醒都不給呢?

    肖充揮手,身邊的侍衛上前架起了裕和暢。

    肖充這纔對裕和暢身邊的小廝說:“回去告訴你家老爺,裕公子,衛國公衛二公子都被我們請走,去西郊御林軍軍營軍訓訓練去了。”

    儘管有些咬文嚼字,但肖充相信小廝會記住的。

    招呼着侍衛將裕和暢帶走,肖充走在身邊笑盈盈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想來,可衛二公子口供你纔是主謀,裕公子第二次犯錯啦,這次罪重了點,所以得翻四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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