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和暢想暈過去。

    之前算是從罪,所以軍訓半個月,都讓裕和暢欲仙欲死,哭爹喊孃的。現在翻了四倍,最少得兩個月的時間。

    裕和暢覺得自己能活着走出御林軍軍營麼?

    沒有想到竟然是衛縉說他是主謀的,裕和暢想起來忍不住咬牙切齒:“衛縉,混蛋。”

    到了軍營,看到衛縉的時候裕和暢忍不住衝了過去,揮手想給衛縉一拳。

    衛縉在原地站軍姿着,看到裕和暢到來衛縉壞笑着打招呼。見到裕和暢揮拳過來,衛縉眼中害怕着但人卻沒躲閃。

    肖充也帶着侍衛站在旁邊,笑盈盈的看着,只等裕和暢那一拳打下去。

    裕和暢拳頭到衛縉臉頰上,最終停止住沒打下去。心中的危機感蹬蹬蹬的直冒到紅線上。裕和暢收了拳頭,怕怕的回過頭看肖充:“肖,肖將軍您不阻止呀?”

    肖充這纔有些失望說道:“還以爲裕公子能打下去呢,軍中不得對同胞動手,一旦動手打架,必犯軍法,得從重處置。箭雨裕公子不是軍人,但在軍中動手打人是大忌,懲罰得翻四倍。”

    裕和暢吸了口冷氣,四倍又四倍,差點就得在軍營中帶八個月,真的會死人的。

    正好衛縉那邊的訓練教官宣佈:“解散,休息一刻鐘。”

    衛縉這才鬆口氣,挺直的腰背立即彎了下來。看到裕和暢激動上前,握住裕和暢的雙手:“兄弟,你總算來陪我了。”

    裕和暢氣呼呼甩開衛縉的手:“我沒有你這種出賣兄弟的兄弟。”

    衛縉哭喪着臉:“這實在是不能怪我,因爲在這裏太難熬了,每時每刻都是煎熬。”

    裕和暢咬牙切齒:“這麼煎熬,你還將我拖下水?”

    衛縉可憐兮兮說:“這不是兄弟曾說過,一份快樂分享給兄弟就是兩份快樂,一份煎熬分享給兄弟就半份煎熬嘛!”

    裕和暢氣的嗷嗷大叫:“誰都別想阻攔我,我要打死你這個混蛋。”可實際上,裕和暢揮舞着拳頭,根本沒上前阻攔裕和暢。

    裕和暢更加的憋屈難受。

    衛縉:“這真的不能怪我的,元宵晚上是你調戲了寶鳳公主,我看到就嚇軟了腿,你還嘲笑我呢。”

    所以你是主謀,你不來的話我得受更重的罪。

    按照裴成旭的想法得訓練上半年,等他回來後再放了衛縉,結果衛縉供出了裕和暢,減刑四個月,裕和暢訓練兩個月。

    裕和暢磨牙不已。

    衛縉安慰:“現在咱兄弟訓練的時間一樣,都是兩個月可以作伴的。”

    “你要感謝我,若不是我供出你,你也來受罰了。等以後讓他們兩夫婦想起來,到時候你受的苦得更多。”

    裕和暢氣的不行:“這麼說來,兄弟我還得感謝你了?”

    衛縉理直氣壯點頭:“當然。”

    來個人殺了我吧!

    衛國公府跟裕府得到消息的時候,想找裴成旭跟騰寶雅兩求情的時候已經遲了一步。

    騰寶雅跟裴成旭兩人早已經坐上車,啓程離開皇都前往江南了。連小依依都沒帶上,交給皇宮裏的蘭太后養着。

    衛國公不知道被抓緣由,只能先去御林軍軍營見衛縉跟裕和暢。見到兩人站軍姿的樣子,衛國公心裏卻忍不住受到震動。

    衛國公多少年了沒摸到軍權,整個府上都沒軍人的樣子。可現在卻從衛縉的身上看出了點影子,不知道衛縉能否因此改變,讓衛國公重獲榮光?

    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衛國公還是在衛縉休息的時候上前詢問被抓來的緣由。

    衛縉跟裕和暢面面相覷着,對於衛國公的詢問有些吞吞吐吐。最終在衛國公耳邊嘀咕了緣由。

    衛國公氣的想抽衛縉一頓:“你,老子真想打死你這個不孝子。哼,既然這樣你們兩就好好在這裏受着吧。”

    反正也死不了人,衛國公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衛縉跟裕和暢以爲這是調戲騰寶雅的原因,或許是有,但更多則是因爲衛縉可是要尚公主的,還不着調去花樓,騰寶雅這是警告衛縉,衛國公府,替騰蓉出頭。

    儘管早有所預料,但最終衛國公還是沒能將衛縉撈出去,衛縉還是失望不已。

    咬牙繼續跟裕和暢軍訓着,後續又逐漸來了不少紈絝子弟,不過兩人跟他們沒同個教官,但同個軍營最終還是混在一起,關係不錯了起來。

    騰寶雅跟裴成旭坐在馬車上,骨碌碌的遠離皇都。

    騰寶雅這才問起裴成旭,怎麼解決衛縉的。

    裴成旭原本是想找人套衛縉的麻袋,狠狠的揍一頓,丟在小巷子裏讓他睡到天亮的。

    可這樣做卻不算光彩,思來想去後裴成旭就覺得,皇宮裏跟衛縉的行爲是起因,可衛縉昨日算是調戲了騰寶雅,既然這樣爲何不光明正大的報復呢?

    直接將衛縉丟去軍營,軍訓個幾個月,這些紈絝子弟絕對怕死了,可比直接揍一頓有用多了。正好還能替騰蓉出頭。

    裴成旭隨即說了自己的安排。過後裴成旭有些忐忑:“抱歉殿下,沒經過您的同意就用您的名號。”

    騰寶雅握住裴成旭的手:“這本來是事實,用不上道歉。更何況我們是夫妻,哪裏需要這麼客氣。”

    儘管沒結婚之前,騰寶雅也覺得夫妻相敬如賓不錯,可現在看來還是過於客氣,過於外人了。

    跟裴成旭強調着,但似乎都改不過來。

    裴成旭笑着反握住騰寶雅的手:“殿下不怪罪便好。”

    “怪你什麼呀,嘻嘻。”騰寶雅也覺得裴成旭這麼做不錯。

    騰寶雅想到什麼,眼睛亮亮的:“我覺得,等我們回到皇都見到衛縉的話,他絕對怕了。”

    恐怕都得換上恐懼症,見到他們兩就恐懼。

    嘻嘻,不過這是好事!誰叫衛縉先調戲她的,就該受罪着。而且也是軍訓,又不是其他,對衛縉還大有好處呢。

    裴成旭十分贊同的點點頭,不過被人怕總比被人憐的好。

    騰寶雅:“只是我們以後回來,會不會被衛國公府怪罪,或者得罪了衛國公府?”

    裴成旭肯定回答:“不會的。”

    衛縉跟衛國公就算知道也不敢說出去,而且這件事情本是衛縉的錯,而且進入軍營軍訓,沒準有觸碰到軍權的可能,衛國公可能會更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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