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袁家天子 >第四十四章 司馬芝,步練師
    巢河邊。

    女子對着袁耀行了一禮,輕聲說道:“多想將軍相救,小女子無以爲報!”

    袁耀頓時擺了擺手,一點都沒放在心上,而是問向旁邊哪個青年道:“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青年看着袁耀,爲救人不惜敢言,不爲是位狹義之士,也有心結交,他旋即拱手說道:

    “在下司馬芝,字子華,不知兄臺尊姓大名,來日一敘!”

    從袁耀哪個急匆匆的行徑來看,司馬芝知道他必然有事,不然必定會勸袁耀留下,喝一杯。

    “司馬芝?”

    袁耀看着這位,與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心中一陣喜悅。

    這位司馬芝,在歷史中可是很有名的,遵守禮儀著名,不懼權勢,依法辦事,不徇私情,善於斷案,簡直就是包公在世啊!

    從初次見面時,看着他哪個耿直樣子,袁耀就一直猜測中,不曾想,是條大魚。

    漢末,對諸侯來說,這種清官大老爺,不值錢。

    但對袁耀來說,他極其值錢啊,手底下有這樣的人辦事,最讓人放心,要是一統天下,有這樣的人幫巡視百官,貪污跡象必定少之又少。

    但有一點就是,他司馬芝和司馬懿乃是同宗一脈,都出自河內溫縣。

    前幾年,司馬懿一支脫離溫縣,前往中原發展,而司馬芝與他母親,也脫離了溫縣,逃荒到南方,兩支看似不相往來,但卻是同宗一脈。

    跟袁耀與袁尚等兄弟一般,雖屬同宗一脈,也是堂兄弟,但誰也不服誰,經常大打出手。

    袁耀雖然防備司馬一族,但也不是全部,司馬一族也不全是罪人。

    “在下袁耀,字顯譽,子華兄要是不棄,我賬下缺一郡守,不知子華兄之意?”

    袁耀向司馬芝拋出橄欖枝了,他知道自己的名聲,原本爲反賊,雖然反正了卻留下了漢賊罵名,跟歷史中的曹操一般,名爲漢太尉,實爲漢賊。

    “袁耀?”

    果然,司馬芝一聽此名,本想與袁耀結交的,卻猶豫了起來。

    “子華兄,從桓靈二帝時,宦官弄權,外戚干政,爆發黃巾起義,天下大亂!”

    “少帝時,大將軍何進入宮身亡,迎接董卓入京,權傾朝野,廢少帝,立陳留王,漢室已名存實亡!”

    “子華兄是繼續尊那已經搖搖欲墜,不可扶起的大漢,還是助我平定亂世,還百姓安居樂業?”

    袁耀說完後,就拉着那位女子而走,他知道要給人留下點時間考慮的,強迫就會是徐庶入曹營了。

    那女子顯然想掙扎,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就放棄了掙扎,她知道除了跟着袁耀,已經別無去處。

    司馬芝看着袁耀等人的背影,久久無法做出決定。

    袁耀所說的,他早就看透了,知道漢室是不可能從新站立起來,他雖然不在乎那些什麼反賊罵名,可卻在乎誰是明主。

    在司馬芝心中,曹操纔是他的明主啊!奈何最近袁耀風頭很盛,連得罪世族的政令都敢下,無不爲一代梟雄。

    “哎....”司馬芝搖了搖頭,朝着家中那間茅草屋走去。

    當袁耀回到駐地時,已經是一刻鐘了,將士們還在休息,馬匹還未緩過神。

    袁耀心中着急廬江易主,卻深知着急也沒用,必須再修整兩刻鐘以上,才能行動。

    他旋即把厚重的衣甲脫下,躺在一塊岩石上小休。

    那女子輕咬貝齒,猶豫了一下,上前幫袁耀捏腳按摩起來,簡直如丫鬟一般。

    袁耀頓時微皺眉頭,淡淡說道:“汝已脫離了險境,可以走了!”

    袁耀這是讓她走了,自從許昌一遊,他對女子很敏感啊,走到哪裏都得拖着花瓶,心很累啊。

    像哪個董氏與伏壽,要不是令人把她倆綁了,等自己離開汝南後才放開,不然的話,哪倆個花瓶,現在還不得跟着啊。

    女子手停頓了下,繼續揉捏,完全不爲所動。

    袁耀沉寂了一番後,旋即明白了她的沉默。

    荒郊野外的,一個弱女子哪裏能生存,自己等人前腳剛走,她不餓死,也得被賊匪們抓回山寨玩樂。

    “汝叫什麼名字?”

    袁耀說着,拿起一壺水喝起來,旋即他就覺得可笑了。

    古時,女子地位極其低下,有名字的極其少,都是以‘氏’爲名,嫁人後,以‘夫人’來著稱。

    “步練師...”

    那女子細聲淡語,那麼近的距離,袁耀怎麼會聽不到?

    “誰?”袁耀顯然被震驚到了,連忙再次確認。

    女子擡頭看着袁耀那驚訝的目光,不明所以了,但還是回道:“步練師。”

    袁耀聽到確認後,心中一陣揣摩:淮陰步氏乃是大族啊,爲何會流落至此?

    根據歷史,步練師與她母親兩人,爲避戰禍遷徒廬江暫居,建安四年,孫策佔據了廬江後,她母女才一起東渡長江,後被孫權看上納爲側妾。

    可如今歷史軌跡是對的,但劇情完全不符合啊!

    “難道是自己的原因?讓軌跡出現了偏差?”

    袁耀在哪裏一陣的暗思,步練師卻暗暗的觀看這位,救自己於水火的男人。

    袁耀那英俊的外表,雄性的氣息,讓她臉上一陣羞紅,如那情竇初開的少女般,懷春了。

    柴桑境地。

    劉勳親率四萬大軍,在距離柴桑城外十里,安營紮寨。

    聽聞斥候傳回的消息,稱城門緊閉,看城中炊煙,應當有萬餘兵馬。

    劉勳旋即令阿會喃,率領一萬兵馬打頭陣攻城,刊言隨軍。

    劉勳則在大營中,等候阿會喃的消息。

    一刻鐘後...

    柴桑城下。

    阿會喃帶着一萬兵士,攜帶雲梯,壕橋等攻城器械前來。

    阿會喃看着這座柴桑城一陣無語啊。

    牢固厚實高大的城牆,和嚴密高大的城門,城牆每隔一定的距離修築墩,臺樓等遮掩物,城外不僅有五米寬的護城河,外又設陷馬坑等,器械障礙物。

    要想穿過前面的障礙物,放置壕橋填平護城河,搭建雲梯攀巖城牆,這得損失多少人啊!上面又有牆墩,遮擋下面射上去的箭羽。

    柴桑城,簡直就是一座堅壁的壘堡啊。

    “我乃朝廷所敕命的豫章郡守,尓等爲何人?前來佔我城池,殺我漢民!”

    城上飄來華歆大義凌然的話語,直令阿會喃一陣反胃啊。

    這還沒開打,就被一陣口誅筆伐,這些讀書人真是張口便來啊。

    阿會喃眼目微眯,二話不說,直接拔出佩劍,下令道:“攻....”

    “殺啊....”廬江軍駕着雲梯,推着壕橋,向柴桑發起了衝鋒。

    “放箭....”柴桑城上,傳來華歆的怒喊聲。

    “咻.....”箭羽如蝗蟲過境般,密密麻麻的向着廬江軍奔襲而去。

    “噗吱....”箭羽入穿透皮甲,插入肉體的聲音。

    “啊....”廬江軍遭受到毀滅的打擊,還未越過護城河,就慘死幾百人。

    整個戰場,廬江軍損失慘重。

    阿會喃要是不顧傷亡的繼續強攻,就算攻上城牆,也得丟下幾千具屍體爲代價。

    “阿會將軍,如此打法,我軍將士就算損失殫精,也未必能拿下柴桑,汝是何意也?”

    刊言一臉的着急說道,對阿會喃提出了質問。

    阿會喃斜眼看了他一會,完全沒有回答他的意思,彷彿在說老子是主帥,怎麼打,輪得到你插嘴?

    “你....”刊言看着阿會喃這態度,明顯是不把他放在眼裏啊。

    “阿會將軍,請汝認真對待戰事,若是吾廬江兵士損失殫盡,也無打贏首戰的話,哼....”

    刊言這話說的,滿滿的威脅語氣,就差明言要到劉勳哪裏去打小報告了。

    阿會喃手中握緊長搶,微皺着眉頭,顯然想一搶捅死刊言啊,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能捅,一捅的話,將會對己軍士氣有所影響。

    畢竟華歆剛纔那一番話,士氣已經形成了鮮明對比,要是再在陣前因爲政見不合,而斬殺同僚,到時士氣將會崩塌。

    敵衆我寡的戰場,阿會喃知道已方處在了劣勢,要是稍微放鬆,敵軍必定會率軍出城掩殺。

    阿會喃已經很後悔打頭陣了,剛開始不知道敵人有多少人,他纔敢應接的,如今那柴桑城上,源源不斷的兵士替換體力。

    阿會喃知道,對方起碼有三萬衆,要是怕損失慘重而撤軍,敵方必定率軍出城掩殺,到時,說不定連他都得交代於此了。

    所以阿會喃纔不惜傷亡慘重的後果,想拖延時間至天黑,到時才能安全撤離。

    可惜的是,這一切都是阿會喃的一廂情願,表面看似很合理的戰略,他卻忘了謀士的厲害,華歆再不濟也是位謀士。

    “轟隆隆....”一陣地動山搖般響聲。

    阿會喃握着的長搶,差點哆嗦的掉落在地,這聲音不用猜,必定是敵人的騎兵突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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