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黃昏時分,天上還是黑雲滾滾,就是未下雨。
「一天的時間;長沙,零陵淪陷,荊州軍大營被佔。」
袁耀坐於主位,平靜的看着荊南傳回來的戰報有點詭異啊!
韓玄有女兒嗎?
他不是獨身嗎?
至於劉度父子與那個邢道榮;一個怕死,一個貪功冒進,一個吹牛大王,倒是挺合理。
當看到紀靈傳回來的細報;言趙範有詭心。
袁耀瞬間就想起歷史中;劉備叫趙雲取桂陽郡的橋段...
歷史中;趙雲取下桂陽郡後,還擔任了桂陽郡守。
趙範這貨就想獻嫂給趙雲當妾,卻被趙雲婉言拒絕了。
趙雲拒絕的理由就是你我同姓趙,你哥哥就是我哥哥,和你嫂子結合不妥。
趙範不死心,以喜宴爲由;邀請趙雲來赴宴,就開始拉皮條引薦樊氏與趙雲相見。
趙雲見狀心中大怒,尊敬般對樊氏敬酒,拒絕了這樁結合之事。
「這就是有名的;樊氏把酒典故。」
待樊氏離開回到後堂後,趙雲就厲斥趙範之心齷蹉。
趙範怎麼說身份都尊貴,還是當地的世族豪強,郡守位置被搶了心中本來就不快,獻嫂也是爲仕途着想。
卻被趙雲如此辱罵,趙範心中懷恨想叫人弄死趙雲,趙雲看出其異心便奪門逃出了城去。
趙範怕劉備問罪,就連夜奔逃,隱姓埋名去了。
歷史寫的是那般冠冕堂皇,趙雲當時真的不動心嗎?
漢末五位命運坎坷女;二喬流離,甄氏披髮,馮氏涕泣,樊氏把酒。
五位女子有一個特點最重要的;就是她們個個都長得容貌瑞麗,國色天香。
要說趙雲當時心中沒點異動,打死都沒人信!
就哪個掛了的邢道榮是第一個不相信!
趙雲必定是礙於顏面與輿論問題!
忠義無雙,一身是膽嘛!
名聲是非常重要的!
想到於此,袁耀喃喃自語道:“五位命運坎坷女,除了甄宓,已經有四位在自己的地盤上出現了!”
劉曄看着沉浸的袁耀,以爲是出了大事,便追問道:“主公,可是荊南戰役出了變故?”
袁耀聞言瞬間恢復自然,平淡說道:“那到沒有,一切挺順利!”
劉曄與衆人聞言頓時不解的看着袁耀,心中都在嘀咕:“沒事你感嘆個錘子啊!”
袁耀看出他們心中犯嘀咕,便悠悠說道:
“不過,紀靈說趙範有異心,我想交州事了,前往一趟桂陽!”
袁耀說着眼目中閃過一絲殺機。
趙範獻嫂理應也是獻給紀靈,卻獻給自己是什麼意思?
要麼就是;趙範與其他諸侯通合,獻女刺殺自己!
要麼就是如紀靈奏報;他是想聯姻當權臣,等自己百年後,控制朝政。
兩條計謀;華歆,紀靈都相信爲聯姻,而袁耀最相信爲刺殺!
不能怪袁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而是袁耀深知當前局勢自己是諸侯間的眼中釘,他們都欲要將自己除之而後快。
所以刺殺是最受袁耀懷疑的,而不是聯姻。
要真像紀靈所說的;這個趙範起了詭心,那還真得認真對待,不然後患無窮。
這時一名斥候急急忙忙跑進來,慌忙說道:
“報,啓稟主公,臨賀城內軍民造反,張津被部下區景所殺,而文聘親率一萬兵馬,往我軍大營殺來!”
臨賀內亂,誰都沒有料到的,才短短几個時辰而已。
袁耀聞言便驚愕道:“張津被殺了?”
此事來得突然,衆人不得不把趙範之事扔一邊,討論接下來的之事。
“看來張津不得軍民之心才被殺,可悲!可嘆啊!”劉曄摸着短鬚輕嘆了一番後,便分析起文聘來:
“文聘親率大軍前來,估計是不願降了,不過我軍尚在修整中,只能嚴防,不可與其正面會師!”
袁耀聞言點了點頭,非常贊成劉曄的政策。
畢竟數萬大軍星夜趕路,到達交州地界後,都還未休息多久。
要是就此與荊州軍正面野戰,將士們有怨言是其次,主要是疲軍作戰,戰鬥力下降不說,甚至還有大敗的趨勢。
“轟隆隆...”
“滴滴答答...”
這時,天上雷雨交加,直令大帳內的衆人一陣的惱怒啊!
大家正聚精會神的在討論事情,上天卻那麼地不給面子響雷吵人,他們有好臉色纔怪。
“文聘...”袁耀卻沒有惱怒,而是想起文聘這位良將來。
歷史中的文聘,其武藝相當了得,爲魏國坐鎮江夏北部,數度挫敗吳國的進攻,可謂戰功赫赫。
劉表重文輕武,手下沒幾個可堪大用的大將,文聘算是其中之一。
可惜文聘前半生在劉表手下,始終都沒什麼露臉的表現。
直到降曹之後,才爲曹操重用,大展才華。
“看來想收服文聘,有點難度啊...”袁耀心中正在盤算着如何收服文聘時...
劉曄聽着外面雷雨交加,頓時計上心頭,分析說道:
“主公,看來上天對我等不薄啊!”
“我軍打敗荊州軍將不費一兵一卒,不過,荊州軍一敗,劉表怕是坐不住了!”
袁耀聞言便追問道:“子揚有何計策能挫敗文聘?”
袁耀可不管你劉表坐不坐得住。
能不費一兵一卒的打敗荊州軍,袁耀絕不含糊的當即執行。
劉曄聽到袁耀問計,臉上露出了猶疑之色,並未當即說出計策。
因爲劉曄深知文聘所部;乃是荊州精銳之師。
要是打殘了荊州軍,便是間接性的得罪了劉表。
到時候劉表肯定會坐不住,必會不惜一切代價討伐荊南。
眼下袁軍取得荊南全境只是時間問題,劉表要是這時候率軍前來討伐,將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袁耀看出劉燁擔憂,便疑惑不解的問道:“子揚爲何面露優色?”
劉燁被袁耀打斷思慮,便拱手提議道:
“主公,打敗荊州軍簡單,但荊州軍一敗,劉表必定會坐不住,進而親率大軍前來討伐!
“目下我軍在荊南根基未穩,還不是得罪劉表之時,依我之見,應當讓文聘率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