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把《鼓經》中的鼓學會多少我不知道,就一個息鼓就要了命了。
我讓他把話說全,他告訴我,胡小錦愛的是我。
借鼓完事後,他們之間就沒有關係了。
難怪過小子這麼說胡八爺。
這小子想砸坐龍。
這小子是野心太大了。
就左丘眠語的家境,看來也是不怎麼着了,都是敗家的東西。
聽說他出了很多的詩集,整天的呼朋喚友,不亦樂呼,也是造了很多的錢。
這左丘眠語是文化人,是高知,但是這小子悟入此道,就可怕了。
春天打息鼓。
門山造勢造景的,也是讓不少受感覺被騙了,被侮辱了,但是又不敢找門山,自己傻,找人家,就證明了自己的傻,也不敢四處瞎說,那太丟人了。
這氣是憋着的。
那麼左丘眠語,打息鼓,恐怕會有很多人支持他。
現在大家都想毀了門家祖墳,最初都想得到坐龍,現在就是想毀掉門家。
門山應該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麼門山把門家的祖墳,坐龍移到了另一處,這也不是長久辦法,遲早還是會讓人知道的。
那麼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門山不會太好過。
三月份的時候,顧瘸子跑來了,讓我陪着去他的宅子看,都收拾完了,很不錯。
我搬過來了。
“什麼?就一個破箱子?“
”我本來也沒有什麼。“
”葉靜呢?”我問。
“離了。”顧瘸子說。
臥槽,離了?你這搖天晃地的,再找也就難了,葉靜文靜,漂亮,我看到葉靜的時候,也奇怪,跟了顧瘸子。
兩個人怎麼分開的,爲什麼?這事我不多問,這種事,你沒辦法說對,還是錯。
“這家連被也沒有,去買。”我說。
“你去吧,我累了,休息一會兒。”
我給多革青打電話,讓他幫我來買東西。
多革青借了一個廂貨,滿世界的買東西,鋪的,蓋的,廚房用的,材米油鹽茶……
拉了滿滿一車。
回去弄好,顧瘸子才醒。
起來,喝茶。
“謝謝鐵,謝謝貝勒爺。”
”請個保姆吧!“
”不,我一個人,請什麼?“顧瘸子有氣,氣來何方,不知道。
多革青在貝勒樓給顧瘸子接風。
顧瘸子心情好了不少。
話說出來,和葉靜離婚沒辦法,如果不離,葉秋晨就折騰葉靜,沒辦法就離了。
”爲什麼?“多革青問。
“葉秋晨說,我是葉家的女婿,葉家是母系,女人說得算,我的東西都是葉家的,還讓我幫着她,把門山的坐龍弄到手,這讓我陷入不仁不義中,我不幹,就離了。”顧瘸子說。
“喲,老顧,你什麼時候仁過,什麼時候義過?”多革青說。
“貝勒爺,這話另講,老顧捐錢蓋小學,一下就是十幾個小學,還有養老院,這也是仁義了。”我說。
“那到是,不過這小子是給自己買義籌仁,德性。”多革青說。
多革青就是看不上顧瘸子。
“好了,離了就離了,一個人輕鬆,以後我還折騰什麼,和他們葉家也沒有關係了。”顧瘸子把酒乾了。
“聽說門山有一個妹妹,叫門……門夢,我給你說說?”多革青說。
“滾蛋。”顧瘸子打死也不會同意的,他要弄坐龍。
如果結婚了,他弄不到坐龍,還得幫着護那坐龍。
“你說,門山把坐龍賣了,那門家事兒也沒有了,族人也更團結了,也會發展得更好。”多革青說。
“賣坐龍?那和自掘祖墳沒有區別了,門山不會幹,你到是差不多。”顧瘸子嘴從來都是,要多損有多損。
多革青根本就說不過他,氣得臉都白了。
“貝勒爺,別不高興,就是嘴上的事兒。”顧瘸子說。
“瘸子,我詛咒你另一條腿也成瘸子。”多革青說。
顧瘸子大笑起來說:“借貝勒爺言。”
喝酒,聊天,顧瘸子說到了左丘眠語,這小子已經給門山過了鼓帖,五月打息鼓。
就息鼓,顧瘸子不懂。
“我可能說,但是這件事,到此就不要再往外說,會有禍的。”
我說了關於息鼓,顧瘸子臉都白了,多革青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鼓經》中的?”顧瘸子反應是真快。
我點頭。
“你懂?”顧瘸子瞪着眼珠子看着我。
“我聽說的。”我說。
“好,好。”顧瘸子的好,讓人心裏發毛,這小子太壞了。
多革青問我:“那小子真要打這鼓?”
我點頭,鼓帖都下了,沒有不打的道理。
這小子到算是君子之爲,沒有突然就打鼓。
門山肯定是發毛的,怎麼辦?
祖墳,坐龍,門家都搬走了,門家城就是他們上班的地方,有事,撒腿跑就成了。
可是,不接鼓,躲着,那也是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就提接鼓,而且在門家城,不會把鼓戰弄到他們另一個住所的。
如果接鼓,這息鼓可是明暗同行的,現在左丘眠語肯定是在做暗鼓,分崩離析門家人,這是分析,暗鼓是什麼,只能是分析,現在明鼓都讓人頭大了。
那息鼓的打法詭異,《鼓經》打亂了,簡衫給理出來了,息鼓打法最詭異的就是,翻鼓,打到一半,翻鼓再敲……
鼓調詭異,不知道那是什麼調兒,如果是這樣,我也得要學一下這鼓。
我不想動這詭異之鼓,我師父劉德爲說,就是心性大定,心善,也不學那詭異之鼓,人的心性大定,也有惡現之時,人是善惡之體,接善利善,接惡,久之成惡,可是到這個時候了,如果門山求我呢?
一旦成爲了朋友,成爲了兄弟,那一切就麻煩了。
我沒有想到,到底還是出了問題了。
簡衫在一天夜裏,走了,拎着皮箱子走的,一臺車給接走的。
家裏的監控看到的。
我把顧瘸子叫來看監控,簡衫拎着箱子在院子中,回頭看了一眼,猶豫了半天,出了門,門口一臺車,上車的時候,擦了一下眼睛,哭了。
“葉家的車。”顧瘸子說。
“葉秋晨?”我問。
顧瘸子說,別急,我讓消息人打聽,會馬上有消息的。
現在是九點多,簡衫應該到了葉家了。
我打簡衫電話,一直就是關機。
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