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498章 做鬼
    我覺得應該和文知希把話說明白,如果真有仇,就報仇,有恨就解恨。

    我在週六的時候,約文知希到頤和園。

    文知希每週六,休息,那天她不處理任何的事物。

    我和文知希走着,看景兒,聊天。

    我還是說了日記的事情。

    她笑了一下說:“這也是我一直糾結的事情,一直就是想和你說,說了我還害怕,失去你。”

    “噢。”我還不知道說什麼好。

    德鼓拆洛川,命喪黃土安,這也是歷史了,德鼓打了洛川鼓,把鼓打到了陝西,爲了一件東西,讓洛川鼓的傳人,死了,從此就結了鼓仇了。

    一直在找德鼓的後人。

    那“一鼓雪前參”,“參”字的意思就是,當初怎麼打的鼓,就打回去,參照的意思。

    文家有家史,家史萬言。

    對這件事,單獨的進行了記載,德鼓竟然說的就是劉德爲,我師父,那麼這個鼓並不是我師父所打,而是他的一個徒弟,我師父收的徒弟,有的我是不知道的,我師父爲什麼不告訴我,這個我不清楚。

    那麼我是打德鼓的,那文知希聞鼓而來。

    也是查了我,但是根本就查不到,我是不是劉德爲的徒弟。

    就算是查到了,有記載,那世我也是死了,所以,我到底是不是德鼓的傳人,我的德鼓從何而學,根本查不到。

    文知希講了不少。

    “那你怎麼打算的?”我問。

    “我放下了,我已經讓洛川鼓除鼓了。”文知希說。

    “放下好吧,這鼓打不打的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我說。

    其實,我也是十分的矛盾的,文知希和我又是不一樣的情況,我面對的是害了我父母的仇人,想想,我都放下來的。

    我是這麼說,但是我是真的放不下。

    “如果我真是劉德爲的徒弟呢?”我說。

    文知希笑了一下說:”其實,那個拆鼓的人已經是死了,我也說過,沒有意義的,但是他們讓我來,來查你,我查了,查不到什麼,思來想去的,我決定放下了,人生不過就是一個花兒旋放的時間,很短。“

    是呀,含苞的時候,急於開放,開放的時候,覺得青春,似乎能永久的開放着,但是,當等着敗落之時,敗落的這個過程,你才發現,旋放不過就是那麼一瞬間,但是你阻止不了敗落,這就是你的人生。

    這事我也放心了,我相信文知希,這個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人生的不快,就是放不下。

    中午和文知希喫西餐,聊得也是挺好的,和文知希更近了一步。

    誰知道,那多革青拖着鞋,穿着背心,進來了,過來坐下了。

    ”喲,玩浪漫呢?“

    多革青叫白酒,他喜歡喝白酒。

    我看着多革青。

    ”我知道你們煩我,但是我趕上了。“多革青喝酒。

    多革青這個人就是這樣,很真實的一個人,我挺喜歡和多革青來往的,算計你,他都會告訴你。

    聊天,多革青說:”門山封了城,不進不出的,那些人並沒有閒着,到是越折騰越歡了。“

    多革青意思,我是什麼想法。

    ”我一直就沒有想法,你們推着我走,門山是我兄弟,你也是,顧瘸子也是,你們兩個和門山成了敵人,把我弄得不知道怎麼辦,上次我就不應該去。”我說。

    “你不去,我恐怕都不能活着出來,顧瘸子也懸,門山這次就是衝着顧瘸子去的,想弄死顧瘸子,恐怕我也是捎帶着弄個半死。”多革青說。

    “既然你知道,還折騰?”我問。

    “人爲財死,這句話我想信,我不想弄了,可是一想那些東西,你就發慌,胡八爺也是想弄,跟我提了幾次,我也就合作了,不太好弄,胡八爺不好玩,我容易栽他手裏。”多革青說。

    我讓多革青說說胡八爺,他和胡八爺走得近。

    多革青說,胡八爺不敢動鼓的原因就是因爲我,胡八爺說過,他也不明白,我怎麼就和胡八爺結上了仇了,胡八爺自己分析,是借鼓?還是因爲胡小錦?分析不明白。

    胡八爺不動鼓了,做水頭,抽隙,這並滿足不了他的要求,他想弄門家城的東西。

    他想做鼓,就是不敢。

    “貝勒爺,不說話實是不?”

    多革青現在也玩套了?

    “鐵子,難怪胡八爺害怕,一眼就能看出來,胡八爺真是不簡單呀!”多革青喝口酒。

    多革青說胡八爺除了鼓,還有一個能力,就是做鬼。

    關於做鬼,多少是聽說過一些,但是不明白。

    那麼胡八爺做鬼,到底達到什麼程度,不知道。

    多革青也是不清楚,只是聽胡八爺說了那麼一嘴。

    喝完酒,我讓文知希先回去了,我去顧瘸子那兒。

    顧瘸子還在玩那些破片子。

    我進去,他說:“自己泡茶。”

    我泡茶,顧瘸子弄片子,在鋦一個瓶子。

    “做鬼和做壺有區別嗎?”我問。

    顧瘸子停下來了,擡頭看了我一眼,放下活兒,洗手,然後坐過來喝茶。

    “做鬼和做壺是不同的,做壺是正道,做鬼是邪道兒,但是有一句,小鬼難纏呀!”

    “做壺是正道?”我笑起來。

    “這是比方,做壺是閻王,做鬼是小鬼。”顧瘸子說。

    “我懷疑你三料博士是假的。”我說。

    “如果我不是這個,那葉含秋能嫁給我嗎?這個也起了決定性的做用。”顧瘸子說。

    也許是吧!如果我是葉含秋,就是八料我也不嫁。

    我說出來,顧瘸子上來給我一拳。

    “行了,我不跟你胡扯,說說做鬼。”我說。

    關於做鬼,顧瘸子給我講了,鬼分大小,小鬼趟水,大鬼走橋,大鬼並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小鬼,小鬼也是最難做的。

    小鬼纏,大鬼坑。

    可怕的就是小鬼。

    關於做鬼,顧瘸子說,有一個人很懂,明天給我介紹認識。

    我回家休息。

    第二天,去了公司,有幾天沒過來了。

    我也是象徵性的,轉了一圈,我知道,這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我得轉,這是文知希告訴我的。

    快中午了,顧瘸子打電話來,說去西城的聚寶源。

    我收拾了一下,去文知希辦公室,和她說一聲。

    “少喝點酒。”文知希說。

    我去聚寶源,進包間,一個人嚇我一哆嗦,顧瘸子看着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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