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528章 封魂罐子
    我十分的奇怪,除非是門山動了什麼手腳。

    門家人祖巫師,有水清天師。

    就門山來說,也不是一般的人,把一個敗落的門家族人,又聚到一起,把門山城開發成了旅遊景點,還弄了什麼做壺這些東西,賺了一個鉢滿流溢。

    那麼胡八爺做鬼的事情,門山能不知道嗎?

    那肯定是清楚的,看着門山似乎是無助的樣子人,但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我開的這一鼓,是不是在他眼裏認爲是多餘呢?

    我確實不是一個果斷的人,也不是一個心狠的人。

    也因爲種種的原因。

    我和胡小錦去看了胡八爺,在醫院,人躺在病牀上,醫院給不出一個結果,但是告訴胡小錦,所有的器官都在慢慢的衰竭,讓她做好心裏準備。

    胡小錦掉了眼淚。

    我告訴胡小錦我會盡力的,讓她照顧好她父親。

    我的內心壓力是太大了。

    胡小錦的眼淚,胡八爺的仇恨。

    我猶豫了,坐在湖邊,還是給門山打電話問了。

    ”老門,胡八爺那邊怎麼回事?“我直接問。

    ”謝謝鐵子,你的鼓讓胡八爺的魂兒顯了,讓祖巫師給扣住了,現在在一個罐子裏。“門山說。

    門家人,門家的家族,存在上千年之久了,有很多邪惡的東西也是留下來了,他們認爲人是有靈魂的,而且是存在的,我們認爲人靈魂,就是人的意識,人的思想,他們並不是這麼認爲的。

    他們認爲靈魂是個體的,也能像某一種東西而存在,靈魂是藍色的,靈魂也可以把自己隱藏起來。

    就現在而言,我並沒有看到過靈魂是什麼樣子的,門山所說的話,我還是不相信的。

    就胡八爺以靈而鬼,這和顧瘸子的意念做科,做鬼是完全不一樣的。

    意念這種東西,顧瘸子給我展示過,那不是魔術,我總是這樣告訴我自己,不合理的把某一件東西從東移北,這是我見到的意念。

    那麼靈魂做鬼我無法理解。

    我沒再多說什麼,掛了電話。

    我還是決定去看看,那靈魂是不是真的。

    我回東北,去門家城。

    門山和我喝酒,我把意思說了。

    ”嗯,看可以,只是……“門山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了。

    其實,我也有了那種心思,如果靈魂真的存在,放了胡八爺的靈魂,我再打他的鼓。

    這也算是我愛過胡小錦一回,下次我不會再手軟。

    這是我的想法。

    ”我只是看看。“其實,我還是在猶豫着,沒有做出決定。

    想到自己上世父母的死,我現在立刻就想把胡八爺弄死,想到胡小錦的眼淚,我又猶豫了。

    去祖巫師那兒,一個黑色的罐子,封着黃色的封條,上面畫着符,我不懂這些。

    “就是這個。”祖巫師說。

    “封在裏面,就出不來了嗎?“我問。

    ”對。“

    ”我封多久?“

    ”七天後,他就算在人間的死亡,但是靈魂不會死的,要封多久不知道,十年,二十年,一百年……“祖巫師說。

    我和門山回去,我說累了,休息。

    我確實是累了,想得我很累。

    天黑我起來的。

    門山進來了,坐下,泡茶。

    我起來喝茶。

    ”鐵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和祖巫師說了,放了胡八爺的靈魂。”門山說。

    我沉默,這個決定真的讓我非常的難。

    我沒說話。

    ”走吧!“門山帶着我去喫飯。

    喝酒,門山說:”我和胡小錦說了,已經放了胡八爺的靈魂。“

    ”欠你一個人情。“我說。

    ”鐵子,這麼說,那我們門家人欠你的是太多了。“門山說。

    我喝酒,說實話,我感覺自己要裂開了。

    喝過酒,我說回去,坐夜車。

    門山讓司機送我到高鐵站。

    我心發慌,感覺自己是一個分裂的人。

    回京城,已經是早晨五點多了,我找地方喝酒。

    再不喝酒,我感覺自己就裂開了。

    這樣的事情,確實是太折磨人了,也是讓人的人格分裂。

    我喝到六點,醉了。

    我醒來的時候,在家裏,已經是下午了。

    我起來,到小客廳,我父親進來了,給我泡茶。

    “喝口茶,什麼事?至於喝成那樣?文知希把你弄回來的。”我父親說。

    “沒事。”

    “我也不多問了,有什麼事別自己扛着,還有你這個老爹。”我父親說完走了。

    我捂着臉,眼淚差點沒下來,我不能再讓我這世的父母跟我操心了。

    我走街,串衚衕,很冷,但是我感覺不到。

    文知希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家。

    我回家,飯菜做好了。

    我沒喝酒,聊天。

    喫過飯,小客廳喝茶。

    文知希問我了,我說了,她沉默了半天說:“鐵子,你心太軟了。”

    文知希笑了一下。

    文知希心裏是委屈的,她也很明白。

    晚上休息。

    第二天,我依然是走街,瞎轉。

    心太亂了,定不下來。

    中午,多革青打電話,去他家。

    菜沒少炒,倒上酒。

    “你鼓打得不錯,可是這次回東北,活就毛糙了。”多革青說。

    看來多革青是什麼都知道了。

    “還有呢?”我問。

    “胡八爺是活過來了,胡小錦更是感恩戴德了,可是文知希呢?你別把文知希當傻子,人家大氣,沒說什麼。”多革青說。

    “還有嗎?”我問。

    “不好聽的我先說了,喝酒。”多革青把酒乾了,倒上。

    這事多革青都看不下去了。

    我自己也在分裂着。

    多革青也不聊這些了,點到就完事了,聊了一些其它的,他到後院,一會兒拿來一個盒子。

    “這是我從門家城弄來的東西,我真得謝謝你,臥鼓六年,就爲了這件東西。”多革青說。

    多革青戴上手套,把盒子打開,拿出一件東西,包着布,打開布,是一個瓷器,彩陶,大師的作品。

    最多也就四十多年的東西,至於嗎?

    不過這東西是景德鎮一個大師的作品,極爲少見的,這個人並不做瓷人。

    色彩極爲豔麗,如同一個真人的樣,一個女人,長得端莊漂亮,價格也得在小十萬了,這位大師死後,他的東西都翻倍了。

    但是就是這樣,也不至於臥鼓六年,最爲奇怪的就是,這東西在門家地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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